一动不动，脸色苍白。

宛如死了很久一样。

…

系统精灵仿佛又能够读懂张鱼内心的想法，她怂恿道。【你如果担心她死了，你就把手掌放在她的胸口。】

张鱼走过去，照做了。

【有心跳声没有？】

张鱼点了点头，不仅有心跳声，还有温度。

确实没有死，一切都是虚惊一场。

看来，心理学上的暗示真的很可怕。

如果是爱情，或许女生一个眼神暗示过来，男人就能够明白什么意思。

而如果打开一部恐怖片，开头十几分钟就可以接受到各种暗示，要有死者出现了…

张鱼就是因为也接受到了系统精灵的暗示，其实系统精灵并没有故意这样做，都是张鱼他自己太聪明了，人有时候不能太聪明，也不能想太多，不然就会无中生有。

“……”

这个时候张鱼醒悟过来，他赶紧抽回手掌，老脸一红道：“系统精灵，想知道王芳芳是否还活着，不是可以探她的鼻息吗？”

电视剧里面都是这样演的，伸出手指在昏迷者的鼻子下方探一会儿，如果有呼吸的话，是可以细微感觉到的。

而刚刚张鱼还没有完全从自己臆想的恐惧里面清醒过来的时候，系统精灵竟然让他去探王芳芳的胸口，虽然王芳芳的身材没有宋倩倩和刘清涵那样性感饱满，但是也不差多少。

而且王芳芳睡觉的时候还没有穿内衣…

系统精灵笑道：【反正都是测试死没死，胸口和鼻息又有什么关系？】

“……”

张鱼无语。

这个系统精灵一定是故意的。

但是张鱼也是占了便宜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当初作为班花王芳芳的舔狗，足足舔了一年，一无所有。手都没有碰几次。

如今，张鱼又不是故意的。

张鱼坐下来，也没有再多想。

…

此刻！

在系统精灵早上说一个主动誓死无畏，和一个被动誓死无畏。

张鱼暂时先选择了主动的。

其实在他来到王芳芳这里的时候，那个被动的也开始悄然的发生。

…

是家里的刘清涵。

刘清涵没有遇到张鱼之前，本就是一身麻烦的风尘女子。不仅那个混混和张鱼打了几次，其实刘清涵当陪酒女那几年，认识的混蛋恶人，又何止那几个小混混。

只不过，短期时间看不出来。

时间久了，就应了那一句话：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刘清涵和张鱼在一起的时候，她以前的姐妹就给就刘清涵打过电话，她的前男友去找过她。

没错，刘清涵能够遇到张鱼，真的是祖坟冒青烟了。

但是，张鱼只有一个。

而且张鱼也是最近才因为系统傍身才起来的。

所以在此之前，刘清涵遇到过多少无赖恶棍，更是数不胜数。

刘清涵现在的懂事，温柔，甚至体贴入微，都是之前的经验总结。

只不过她是身体里里外外都被系统精灵都清洗干净了，还直接恢复处子之身后，才让张鱼几乎忘记了她以前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就连刘清涵也开始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

但是一个人，她的存在不止现在，还有过去。

不堪的过去，被挖掘出来，就像倒垃圾一样…

…

张鱼有多优秀。

她的前男友就有多混账。

有一个典故，也是一种心理学，受害者羊爱上施暴者狼。就是说，当一个人坏到了极致，反而让受害者产生一种扭曲的爱。

极少。

但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