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着头嘲讽道，却不知道，这句话引得……虞平安人心劫大盛，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

在虞平安的有意控制下，朝着杜无义脸上喷了过去。

“哼！”

杜无义冷哼一声，第四灵枢尚未收回，光轮一转，挡在了自己面前。

然而，这个无往不利的灵枢这一次却失效了，对方的鲜血仿佛至宝，直接穿过了他的灵枢，降临在他的脸上。

污秽了他全身。

“你……找死！”

他的脸一直以来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此刻被一个奇丑无比的人给喷了一脸血，顿时暴怒。

“你……你快走，我来拦住他！”

商心言连忙把虞平安护在身后，第二灵枢召唤而出，试图阻拦对方。

“唉——”

虞平安发出一声长叹，摇头轻声道：“不用了。”

说完就倒地昏死了过去。

商心言一下子就懵了，这些她连拖住对方都做不到了，要死一起死……

更懵逼的是杜无义。

对于这么个没有抵抗的人，他杀起来是真的没有意思。

然而……

下一秒，他就发现他眼前一切轰然发生了变幻。

不是商心言，也不是那个身材矮小，面目丑陋的齿雀族，而是……他年少时，所杀的第一个人。

自己的堂兄。

只因为对方抢了自己一件法宝，然后自己越想越不忿，最后偷袭之下，杀了对方。

“杜无义，你还记得我吗？”

堂兄绽放着光芒，朝着他走来。

在他身后，一个又一个被他杀害的人走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