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去了所有的感知，他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加上接收了杨寿的记忆，他身怀始境战力，居然试图自杀。

“我从修行之路开始，便被一路算计至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再努力，也不过天地间的一个棋子！”

“摆脱了黑雾之主，还有上界之主，摆脱了上界之主，还有圣族三祖，摆脱了圣族，整个圣界都是囚笼！”

“始境？始境又如何？根本不能掌控自由！”

在一阵愤恨声中，悲观的杨寿运转始境力量，开始自杀。

大千世界里，和杨寿的本体意志并肩而立的许牧嘴角抽了抽，不由看向杨寿：“师尊，这些意志……”

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杨寿同样如此，刚才他真怕这个悲观的意志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干掉了。

好在关键时刻，灵祖再次出现了。

他扫视着整个9号世界，望着重新恢复了正常，不再苍老的杨寿，再次皱起眉头。

每次降临，杨寿都似乎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你怎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阻止了自杀的杨寿，沉声问道。

悲观的杨寿看到了他，瞳孔一缩，露出了一声苦笑，居然……就这么跪在了他的面前，匍匐在地，用头不断撞击着地面。

大千世界，杨寿额头青筋暴起。

“我怎么会诞生出这样的意志？”

他突然生出这样的疑惑。

他回想自己修行以来的一幕幕，一路奋力杀出，好不容易走到了始境，摆脱了黑雾之主的束缚，居然能够诞生出这般软弱悲观的意志？

甚至于，会想到自杀。

见到了灵祖，居然向他叩头。

“你，不对劲。”

看着不断朝他叩头的杨寿，灵祖眉头皱成了川字，突然后退了一步。

对于这样的杨寿，他从未见过，因此十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