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

「自己大概是个很罪孽深重的女人吧。」

「看见这样子闯进来的辉夜，自己居然在窃喜？」

“啊...啊！”四宫辉夜这才稍稍回过神，她的声音近乎融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烂倒在了季禾的怀里。

眼睛不知道该落在什么地方，最后...干脆窝在季禾的臂弯中，和她对视。

接着，女孩子细弱蚊喃的声音响起，“放我...下来。”

季禾小心翼翼地将四宫辉夜放下来，因为四宫辉夜好无遮掩地目光，季禾也有些窘迫地重新坐下，任由浴汤盖过锁骨。

“抱歉...”四宫辉夜向季禾道歉着。

“没关系。”季禾目光落在面前的女孩子身上。

白衣黑绔的四宫辉夜，身上的衣裙已经被浴汤浸透，服帖地贴合在身上，修衬着少女秀丽的线条。

弓道服的衣襟比剑道服稍微要薄一些。被水浸透后...季禾甚至能看见女孩子的小吊带以及锁骨下的曲线。

除了还算贫瘠以外，四宫辉夜的身材是绝对的完美。

毫无赘肉。

纤柔的腰肢，白细的大腿。

肌肤按下去的感觉都不是普通女孩子那种棉花糖似的柔软；而是一种锻炼过的，具有阳光活力的弹性触感。

“我只是...我只是...”想要解释，四宫辉夜却发现刚刚溢出口的告白，这一瞬间好像怎么也说不出来。

“只是...”

“以为季禾已经走了。”

“怎么会。”季禾叹了口气，“就算要走，我也会和四宫辉夜打招呼的。”

“我...”颤颤巍巍的声音，四宫辉夜的小手捏着，“害怕——”

“害怕季禾因为生气而不告而别。”

“害怕季禾就这么离开。”

对于四宫辉夜而言，已经是很肉麻很肉麻的话，她甚至不敢相信，有一天会从自己口中迸出这种话。

“不对的。”季禾轻轻捉住了四宫辉夜的手。

知道...这是犯罪。

知道...这会让好不容易熄灭一点的火，再次燃烧起来，甚至这一次，会把自己也烧进去。

可...季禾没办法不去理睬四宫辉夜。

听到女孩子那种悲弱的声音，季禾没有办法不去安抚。

四宫辉夜在季禾身旁，慢慢正坐下来。

两个人的呼吸好像都为之顿止。

黑色的长发在水中招摇，像是一朵荡漾开的墨色水莲。

季禾没有听清四宫辉夜将自己推入水中后说的话，不过她想...她大概已经知道了。

想要歪过头和四宫辉夜说些什么，季禾刚刚开口，却因为四宫辉夜的动作整个人都卡住。

女孩子正坐在她身边，慢慢解开腰上的系带。

“辉...辉夜？”这下颤巍巍的人轮到季禾了。

“怎么了？”四宫辉夜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明明是弓道服，但是里面偏偏还要系上插刀的角带。

嘟囔了一下，四宫辉夜将黑绔褪下，露出一双笔挺的白润长腿。

她将手搭在了胸襟。

「咕——」四宫辉夜听到了身旁紧张的声音。

好像明白了什么，四宫辉夜动作明显顿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揭开布料。

弓道服的领口本来就很宽松，女孩子在平时的时候，还要在隐秘的地方别上别针才能放心。

在刻意放慢的动作加持下，季禾的目光好像彻底挪不开了。

啪——

咸鱼翻身。

受不了的季禾终于转了个身，趴在浴池边上。

再这样...再这样她就要忍不住自我发电了。

哦...现在好像不需要发电了。

四宫辉夜有些幽怨地看了一眼女孩子的雪背，然后将脱下来的衣裙全部丢到了池子边。

两个人泡着浴汤，不过已经没有了那种刀剑相向的压迫感。

好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