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猜,你一定穿着安全裤。”
“.....会长......”
“玩笑的。”
“不,我真的穿了。”游佐捧着牛奶咖啡,以怀疑的视线盯着他:“.....所以我在怀疑,会长是不是偷看过我的裙底。”
“怎么可能!我只是猜的,毕竟你穿的是短裙,如果是跑酷的话不是一不小心就走光了?”
“我也是开玩笑的。”总是让人感觉如一潭死水的少女,翘起嘴角露出恶作剧的笑容,并提醒道:“不过会长,这种玩笑和我开是没有关系,如果和别人说的话,可是会被当成奇怪的人哦?”
“是.....我铭记于心。”
绝不会说,其实自己早就被当成怪人的安洛,很是认真的点头。
接下去,他在送了游佐一把匕首后,就和游佐谈了一下关于薪水的问题,游佐虽然表示怎么都无所谓,不过安洛也不好让她给自己打白工,因此便打算给她份不菲的工资,同时也交代了关于她的实际工作。
和先前说的一样,不是给他当保镖什么的,实际工作中应该是用不到武器,但有备总是无患的所以才先教了她一些,关于手枪与匕首的使用。
明面上是他的秘书,工作内容也和普通秘书没有太大区别,私底下却还有在繁杂的组织活动中,寻找出蛛丝马迹着找出叛徒,然后汇报给他的隐藏职责。
当然这部分他为了避免游佐太积极会遇到危险,因此并没有说出来,只是交代了发现什么问题,要第一时间告诉他,而他也相信游佐不会对他有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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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工作的交代并目送了游佐离开后,安洛在还没离开始终在等待他召唤的两名少女,主动充当起人肉拐杖的帮助下坐回到轮椅,当然.....这两人就算是现在还是紧张的令他只是看着都无语了。
倒也没有太大的兴趣和应该是援交少女的少女聊人生,他便驾驶着轮椅独自离开了这里,然后再坐上电车绕了几下便回到了家中。
因为还处于期末考试,白银圭倒是刻苦的复习功课,惠惠则对考试表现的很无所谓依旧还在看动漫。
安洛在打了个招呼之后,就趁着两人没注意自己,一个忙于复习,一个忙于看动漫时,假装是要借漫画而溜进了她们的房间,为避免惠惠察觉到异常力量出现,而亲手将内裤放回抽屉收纳内裤的地方。
然而.....等他依着拐杖出来,就像终于拆除了定时炸弹的拆弹专家似的松了一口气,擦了一把汗直接坐在沙发上丢开拐杖时,一旁盯着电视机的黑发少女,却突然微微仰头皱了皱小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几下。
两种不同的香水味虽都不算重,可在空气不太流通的室内,特别是近距离的情况下却依旧十分的明显。
因而敏锐察觉到了这点的惠惠,猛地转头看向了坐在旁边的安洛,嘴角大幅度翘起:“嘿嘿嘿嘿~~”
“.....什么?这个阴险丑恶的笑容??”不明所以的安洛,转头看向了脸上尽是古怪笑容的惠惠,下意识就吐槽了出来,让本只是想敲他一笔的惠惠瞬间改变了主意,猛然大喊:“——圭!家庭会议!安洛去奇怪的店找女.....呜、呜哇!。”
“——哎?等、等等!你在胡说什么啊!?”
安洛下意识动手堵住惠惠的嘴,可是不远处书桌上还在复习的白银圭,手上自动笔的笔芯却已经突然断掉了。
很显然,黑发的少女已经完成了通报,银发的少女则缓缓地站起身来,眯起本就有些凶的蔚蓝眼眸,看向了正在堵嘴的安洛。
“你在干什么?想谋杀了自己的妹妹吗?”
“不,我可没有这样不干人事的妹妹。”
已经明白事情无法挽回的安洛,遗憾的放开了惠惠并否认自己与这个没心没肺的少女关系,惠惠则是抓着他的衣领不住摇晃的控诉道:“——喂!你不否认想谋杀我吗?!想干架吗!”
“惠惠!不要对安洛哥用暴力!”
“可是这家伙先动手的!”
“安洛哥已经没救了,但你不一样,女孩子不能这么粗暴。”白银圭很是认真的对惠惠说教了起来,可本还想在旁边看惠惠倒霉的安洛,却是坐不住的不平道:“等等!圭,我没救了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想都不想便给出答案,圭很快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切入主题道:“惠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
“——是!我举报!这个人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喔......”圭微微眯起了眼睛,下意识便凑近的俯下身,想亲自确认一下。
可安洛却是眼疾手快的抓住惠惠,直接就往她的身上推并辩解道:“这是游佐的!我只是去当她的家教时,不小心粘上了一点味道!”
“.....和自己的学生凑近沾上味道?”圭的眼睛瞳孔微微一缩,立刻想到了什么:“如果我没有记错,香水得贴着才能把味道传递过去吧?”
“这个我不清......啊、啊!对了!是她喷香水的时候我正好在旁边,是风把香水吹到我身上了!”
“——我再举报!这个人在撒谎!”当安洛才想到个好主意,惠惠却毫不犹豫站出来指正:“我的鼻子很灵,你别想骗过我,你身上明显是两种香水味!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使用两种香水!”
“这是.....混合型香水你没有听说过吗?真的是大惊小怪。”
“什么混合香水啊!谁半夜会去喷香水?”
“一时兴起不行吗!”
“你找借口也找个好点的吧!如果不是去了奇怪的店,你为什么第一时间要堵住我的嘴?!”
“.....反射性。”
没有错,确实是反射性。
坏事做的太多了,惠惠突然就喊出来,他虽然也不知道是那件事暴露了,但还是本能的会去阻止。
而且今晚他所去的会所,也确实可以算的上奇怪的店铺,可实际倒也不是去消费只是去谈事情而已,坏就坏的那两名少女都使用了香水,他却因为习惯了会所里各种各样的味道,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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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洛明白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辩解,特别加上先前自己的行为确实可疑的情况,他放弃了抵抗像个深沉的少年般眺望起了远方。
白银圭则丢下了被推过来当做挡箭牌的惠惠,凑近到他的身旁认真的嗅了起来,寻找惠惠指出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