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晚安。”
“你睡床。”
“不要,你睡。”
“那就都不睡。”北风从柜子里抱出来两个架子,继续补充:“我去拿两个地铺。”
琴酒:“…嗯。”
大门被关上了,门里的两个人,继续若无其事的交谈。
“处理一下膝盖吧…”北风从怀里掏出药,把劳模放在床上……
真是的,膝盖受了伤,这人仍旧不肯安生,撑着床跟个泥鳅一样,扭来扭去,就是不让他碰。
怕下毒?
还是拒绝肢体接触,这,也不是啊…琴酒又主动抓他头发了。
事实上,琴酒只是突然被丢在床上,内心微微不安,所以他动次打次。
药酒的味道飘散开来,琴一怔,感觉自己的背都贴上了那人的半个胸膛。
琴酒最终安静了下来。
空气静得只剩呼吸,手指左膝盖和背后摩挲的感觉冰凉而舒适。
鬼使神差的,他没有拒绝这次免费服务。
没过一会儿,耳尖泛起了不易觉察的红晕。
“我也帮你上药。”
“我没受伤。”
“预防。”
“那是酒精,消毒的。”
“没事,我带了药。”琴酒从怀里掏出外敷喷剂,把北风裤腿拉上去,对准玉白的膝盖。
喷,揉,捏,本来没红的膝盖红了,琴酒力气好大。
而且,一脸凶相的男人做着慈母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