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差别吗?你都留下另外两杯了!”
“好了,接下来我来说。”鸿上舞衣在中间调和。“我们是这里的毕业生,而且以前都是戏剧社的,刚好大家又在同一个地方工作,所以每年都会过来看表演…没想莆田会碰到这种事……最近他还很高兴自己的学说有可能会得到认可……”
“不过,舞衣小姐,”工藤新一走过来问她,“我之前看到,好像只有你一个人去买饮料?”
“是因为看戏的人很多,所以大家先去找位子了,我的任务是买饮料吗,之后莆田也想帮我,可是却突然脸色难看地回座位去了…”鸿上舞衣回答。
此时,又走来一个矮个子女生:“大概是因为是我在卖饮料吧。”
“彩子小姐?”野田梦美诧异道,“你也是这里的学生啊?”
“对,不可以吗?”
“你们认识?”目暮疑惑道。
“嗯,她是我们医院院长的独生女儿。”野田梦美点点头。
“好的,还是什么其他的异常吗?”
“有!”观众席一个眼镜男举手,“之前表演后台响起过一声惨叫,还是东西砸碎的声音。”
“那是我叫的啦。”工藤新一摘下罩,然后翻了个白眼。
“东西是我打碎的。”毛利兰立刻补充。
“工藤老弟?!”目暮警官的眼睛一下子睁大睁圆。
“是我。”新一勾起一个自信的笑。
看来目暮警官还不够爱我,我都出来这么久了,他居然都还没有看到我。
对这种内心戏丰富得可以唱独角戏的家伙,正确的处理方式就是不要搭理他。
目暮十三警官看了工藤一眼就不理了。
他现在认为被杀害的蒲田的饮料中被他的同伴们下了毒,但是从现实情况来说,他准备断定是自杀。
此时:意外的人物出现了!
与此同时,北风也逮住了一只准备逃走的大头。
……
很早以前认识冷晴
就在即将与北风对视的前一秒,为了减小被认出来的可能,机智的琴酒一把转动头套,糊住了眼睛。
代价是找不到东南和西。
北不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