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全部喝掉了啊!”鸿上舞衣露出一个笑,在空位上拿出一个空瓶子摇摇。
里面确实空了。
“万一你把饮料倒进洗手间了?”野田梦美有点不满,这么急着给自己脱罪,和着舞衣就是想说凶手是她或者胖纸吧。
“梦美,我说过了……你应该也知道的啊,我把饮料全部交给三谷之后才去洗手间的,等我回来,戏就开演了,之后我也没离开过座位……”
胖子也跟着道:“我也不可能下毒,因为我只是把饮料拿给大家,根本没时间下毒。”
“那么我也是,我拿到饮料后,马上就把冰咖啡递给莆田了。”野田梦美讲到。
“唔,”目暮满脸懵逼,却故作深沉的托腮思考。“那你们应该有打开盖子确认一下里面是什么吧?”
“不用打开,因为盖子上写着字,而且冰咖啡的盖子上还放着蜂蜜跟奶油球……”蜷川彩子到是态度比较正常,还用伤感的眼神看一眼死者,那表情,疑似余情未了。
“这样啊……”工藤新一又看了一眼鸿上舞衣。
“如果是事先准备好掺有毒药的蜂蜜或者奶油球,递给他前掉包的话……”高木举手抢答。
“不可能,莆田的饮料全部都喝完了,如果那样下毒的话,受害人应该才喝下去,就会立刻死。”工藤皱眉。
“可是凶手到底是怎么下毒的?”目暮让鉴识人员进来化验,一边搭话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摇头。
刚刚被兰扒衣服,太兴奋了,现在脑子还有点糊。
外面下着雨,工藤新一又撇一眼鸿上舞衣的帽子。
说实话,在直觉上,他觉得凶手应该就是这个鸿上舞衣,从让其他人找座位自己买饮料开始,设局的痕迹就很明显,再加上点了和被害人相同比较饮料,再然后,把饮料交给同时后,突然去洗手间,刚刚过道里在雨中没有带上的帽子……
当然,现在的关键是,她用了什么手法下毒。
“警部!”高木突然朝侦讯中的目暮喊道,“莆田先生的口袋里有没用过的奶油球和蜂蜜!”
“这是……”
“因为他的饮料不是冰咖啡,而是可乐,”彩子开口道,“我以为这样子他会跑来找我换,顺便问我为什么当时要解除婚约的。”
“婚约?”目暮看着蜷川彩子:“你还没有成年吧”
“所以原本我是打算一毕业就结婚的。可是有一天,我突然很不安就打电话拒绝了他,之后他都对我避而不见了……”
鸿上舞衣诧异道:“难怪我刚才那杯装的也是可乐,配的料却是奶油蜂蜜,我刚才差点就要把奶油和蜂蜜加进去了。”
彩子低下头,鞠一躬:“真的,实在很抱歉,我只是想要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