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风声,暂时没有人呼吸加重,琴酒要从树上下来,他看着距离地面二米多的树,对着北风讲:“太高了,下不来。”
“怎么上去怎么下。”北风靠着树,没有帮琴酒下树的意思,他希望琴酒戒掉没事上树的坏毛病。
你是组织劳模琴酒,又不是琴猴猴。
“上树和下树是不同的两个概念。”琴酒一本正经的瞎几把扯蛋。
偏偏北风还真的能接上话:“懂了,就像shang床和起床是不同的概念,床很容易就上去了,下来却很难。”
他继续补充:“这个理由勉强合格,来,手给我。”
树上的琴猴猴露出计划通的微笑。
然后,他把手递给北风,
他握住了一团毛绒。
一个猫猫爪套映入眼前。
琴酒:?
通常,琴酒有这种小问号不是他有疑问,而是北风……
你不对劲。
这么热的天,还不让我摸个手降温的吗?
只是,琴酒还没有想明白,就已经脱离了树心,整个琴360度旋转被北风抡起。
然后距离地面只有一两厘米的时候,琴酒被暂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头发也全部平静下来,然后,他被北风以乌龟的速度放在地上。
琴酒:“……”
找北风玩,玩的不是心跳,是老人家的腰啊。
一提到啊,琴酒就想啊一句雪姓的玩意儿。
算了,今天有北风陪着,不提那俩玩意儿。
……
北风家别墅里,突然传出一身娇娇的小女孩打喷嚏的声音。
然后立刻有另一个小孩关切的声音响起:“小哀,冷了吗?我马上给你找十床棉被!”
“闭嘴,我又不是豌豆上的公主!”灰原哀揉揉鼻子,眼神锐利。
是不是,某个半夜出去“放纵”的男人的男伴,在咒她!!!
灰原哀脸一黑,气成小灰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