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温玉冰长叹一声,见大弟子如此神色,也渐渐放下心来,水云派弟子如今已非吴下阿蒙,即使是魔教的人,也不怕他们!
只是魔教势大,水云派这般小门派,却显得有些势单力薄了,莫不是得多招些弟子回来?
她心中思绪转动,以前水云派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门小派,对魔教而言,仿佛一只手指即可捻死的蚂蚁。
但如今的水云派,既与峨嵋派交情不浅,又略有几分实力,很容易惹来魔教的注意,一个不好,怕是会杀上山来,灭了水云派。
“师父,一切有弟子在,放心便是!”萧月生见温玉冰黛眉微蹙,眼波闪动,仍在胡思乱想,隐隐猜得其心思,便伸手拍了拍她雪白无瑕的柔荑,温声宽慰。
“大师兄,我还没见过魔教的人,听说,他们都穿着白袍,是不是啊?”柳清泉天真烂漫,毫不知畏惧为何物,搂着大师兄的胳膊,娇声问道。
温玉冰白了大弟子一眼,嫌他太过亲昵,对于柳清泉的话,却不由苦笑连连。
“大师兄,贝姐姐与周妹妹没受伤吧?”林晓晴白了柳清泉一眼,正经的问道,声音却不失娇嗲。
“芷若受了点儿伤,已无大碍。”萧月生笑了笑,拿起雪瓷茶盏,再啜了一口,被众女围住,几双妙目齐齐望向自己,他心中说不出的满足安乐。
“那就好!”林晓晴舒了口气,拍拍高耸的胸脯,绸袍下一阵巍巍颤动,让萧月生不由苦笑,知道她又故意使坏。
“师父,明日,我想出发,去弄些好马回来。”萧月生暗瞪了一眼林晓晴,转向温玉冰。
“明日?”温玉冰有些意外,盈盈明眸望向他:“何必这么急?”
“早早弄来,培养的时间长些,只有好处。”
“……也好,快去快回!”温玉冰点头。
“大师兄,我也要去!”柳清泉登时急道,随即摇着大师兄的胳膊撒娇道:“好师兄,让我也去嘛,好不好?”
“你能受得了苦?”萧月生面露怀疑,目光郑重。
“当然喽,什么苦我也不怕!”柳清泉重重点头,眼巴巴的盯着他,明眸流露哀求之色。
“嗯,好吧!”萧月生露出一抹微笑,点了点头,随即转头,望向一直默然不语,清冷淡漠的李若云:“……二师妹也一起去吧!”
李若云淡淡点头:“好。”
众女虽不知大师兄为何要拉着二师姐一起,却也没问,也并不羡慕,她们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很喜欢一直呆着不动,呆在山上,最好不过。
……
第二天,萧月生丝毫没有要离山的模样,仍旧搂着小蝶与小情不起床,直到师妹们练完功,到了寒烟阁的一楼,他仍不想起来。
看小蝶与小情眉梢透着的春意与满足,便知昨夜定没少折腾,两女的体质尚弱,且仅是两人,实在无法满足萧月生,他虽然能够控制,却不想那么做,那又有何乐趣?
第60章 故地
清晨,他们在寒烟阁中进的早膳,吃过了早膳,众人像往常一样坐着说话。
阁外烟波迷濛,屋内温暖如春,淡淡的茶香与诸女娇躯的幽香在屋内缭绕。
“清泉,你们有没有棉衣?”萧月生懒懒的倚在一张锦榻上,把玩着双龙杯,望向柳清泉。
“当然有哇!”柳清泉抬头,清澈如潭的明眸眨了眨,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
她正优雅的坐在锦墩上,手中拿着一方雪白的丝帕,娇颜满是郑重与肃穆,轻轻抹拭着寒霜般的长剑,寒光映粉颊,一幅将要踏上杀场的模样。
“那就穿上棉袍吧,那边不比这里,有点儿冷。”萧月生瞥了一眼行之若素,冷清淡漠依旧的李若云,懒洋洋的吩咐。
“大师兄,那里也是夏天,怎么会冷呢?”林晓晴正侧腿斜坐于香榻上绣花,听到萧月生之言,不由疑惑,娇嗲的问道。
“我想去天山上采一些雪莲。”萧月生瞪了她一眼,对于这个耍弄人为乐的三师妹,他一直没好气。
诸女不由明眸一亮,露出笑意,雪莲的功效,她们自是知晓。
“好吧,那我回去穿棉袍,回来咱们就走吧?!”柳清泉有些等不及了,跃跃欲试,忙收回丝帕,长剑归鞘。
李若云一言不发,也跟着走了出去。
这只是萧月生的搞怪心理,她们二人有镇神簪,自是不畏寒暑,即使到了天山,也不会感觉到冷,他只是没见过两女穿棉袄,想看看。
两人很快回来,萧月生看着两人穿的棉袄,摇了摇头,感叹道:“先去买两件裘衣再说吧。”
挥手跟诸女告别,萧月生一手搂着一个师妹,温香软玉在怀,盈盈一握的蛮腰柔软而结实,淡淡的幽香在鼻间缭绕,说不出的撩人心痱。
三人出现在成都城的温府大宅中,打听有没有霹雳堂的人前来找麻烦,然后出了温府,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买了七件雪白的貂皮裘衣。
这个年代,能够穿得起貂皮裘衣的,皆是富贵中人,实在是值钱不俗,寻常人消受不起。
而他竟然一次买七件,抱起来甚是费劲,看起来不像是贩卖的,又是在这大热天的,岂不显得诡异?
“剩下的给师父她们,她们也都没有裘衣吧?”萧月生见两双盈盈妙目盯着自己,便笑着解释,此时三人走出了店铺,到了一个转角处,怀中的裘衣顿时消失不见。
回到温府,两女换上了裘衣,雪白无瑕,娇脸越发莹白粉嫩,萧月生笑眯眯的看着,恨不得亲上一口。
有镇神簪,她们穿上了裘衣也并不觉得太热,镇神簪的清流不断涌入身体,保持着体内的温凉。
三人的身影再次消失于温宅。
……
“这……是哪里啊?”柳清泉迷惘的望向大师兄,双目不断打量着四周,呼呼的寒风吹得她一颤,随即镇神簪涌出一股温暖的气息,驱除了寒意。
身上所穿的貂裘紧紧贴在身上,似乎有人在背后推自己,寒风极是强劲,怒吼连连,好在背对着风,脸颊不觉如何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