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什么白痴，莲华的话语中隐约提到了自己的过去，甚至连系统的‘赎罪’都说到了，这分明就是莲华想要证明自己的话是真的而例出来的证据。那有没有可能这一切都是这名所谓‘梦之戍人’瞎蒙出来的答案呢？

瞎蒙的答案？那怎么可能会说的这么准确？

陈风只会对这样的解释嗤之以鼻。

不管自己怎么呼唤，系统在莲华出现后就没出过声，这难道还不够异常吗？

结合起那名水手服少女的话，自己好像要么现在死，要么不久后死……

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

这可真是讽刺啊……

因果吗？好像也确实如此。

果然杀人偿命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能用积累善行来抵消……

弊端，显露出来了。

况且，他已经没有理由不去相信她了，而这看似自由的选择实际上却没有任何自由可言。

拒绝？那不久的将来自己就会因为所谓的‘命运’死亡；接受？自己可能今天就要失去性命。

他，别无选择。

“直接看吗？”陈风拿起莲华手中的万华镜问道。

“嗯。”

陈风没有犹豫了，他将眼睛凑了上去，因为他知道，躲避是无法解决一切关键事情的。

在他瞧见万华镜内部的一瞬间，五彩斑斓的光与色融合成了一副美丽的画卷，和谐、亮丽以及令人沉醉。

一时间，陈风感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起来，手脚变得无力，意识变得模糊，只剩下莲华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畔……

宛如毒药一样，入其体，而不碰其身。

“因果乃旋转纺车，光彩之多面明镜；浮世苍茫，不过瞬逝幻梦；善恶爱诳，皆有定数……吾乃梦之戍人，幻恋之观者，唯于万华镜中，永世长存。”

陈风这样二话不说直接观看万华镜的操作莲华是真的没有想到，不过她更没想到的是在自己尝试性地说出万华镜透露出来的消息时，陈风竟然会毫无征兆地对自己进行了攻击。

那一刻，莲华是真的被陈风吓到了，要不然也不会做出如此惊慌失措的举动来。

只不过有一点……她其实说谎了。

她并不是真的不可被杀死的存在，也不是所谓投影的虚无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