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如果你觉得和我沟通起来并不那么顺畅的话,男的,女的,少的,老的,你觉得什么样子的人能让你放下戒备,我们也可以换人来说。”
“我不想和你说话。”
除了谩骂和宣泄外,这位神秘女子终于开口了,她说道:“你的眼神很失礼。我不喜欢你这种窥探的眼神。”
“行,那你说谁吧。”
“那个和我交过手的女人不行,我打不过她。另外一个长头发黑头发的,也不行,她看我的视线充满了贪婪。”
对方不仅排斥沈项,还把王诗芯和瑞拉也一起排除在外了。以对方的能力,忽然暴动的话,不是龙脉种或者龙脉者还挺麻烦的。沈项思考了一下,走出门,把小安拉了进来。
“他不行。”
对方一看小安就说道:“他看我像是在看玩物。”
“我没有!”小安连忙和沈项解释,他才没那么变态呢,就是没见过的东西没见过的生物,想上去来几爪子看看反应不是很正常的嘛。
猫的好奇心很旺盛,不管什么,都想先往对方身上先招呼两爪子——就像狗看到任何东西都想上去咬一下一样。
于是沈项去把已经回宿舍了的李博然给抓了过来。
“让他离我远点。”
结果对方更嫌弃李博然。
李博然一脸的莫名,出来后对着沈项吐槽道:“你抓了个什么回来啊,还让我理她远点?有病……咦,小安你干嘛也躲着我。”
“李哥,你先除下静电吧。”小安躲在沈项的身后,不想靠近李博然。
“……哎呦,秋天气候干燥有静电不是很正常的嘛,我脱个衣服都霹雳啪嗒带闪电的。”本来这个事情,李博然是不想插手的,他没心思去抢好兄弟的功劳,抢下奖金就行了,但来都来了,他作为魔都特办的主要领导人,干脆就在审讯室外隔着玻璃看了起来。
对方坐在桌子前,一动不动的,偶尔嗅两下鼻子,依旧摆着那张冷艳高贵的脸。
“真海兽种啊,我还以为是人鱼呢。”
“我见过裸体,的确是兽种。”
“??”李博然诧异的瞪向沈项。
“我抓她的时候她在拧衣服啊,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还真别说,对方的形态,意外的色,开了高叉的紧身衣——差不多就这个感觉吧。而她身上那种非正常皮肤的手感,沈项也偷偷摸过。介于皮衣和黑丝之间的那种手感,紧致,却又不像皮质衣服那么涩,而且很有弹性。
当然了,现在肯定是给她套了一件衣服的。而这人刚才称过了,重量足足有一点三吨……人形的怪物。沈项现在的能力也不过是1.2吨左右的上限,还真拉不动。
沈项喜欢的是兽耳娘和兽尾娘,不喜欢这种一屁股能够把人坐穿的人,正常人都不太会有性趣,难道每次结束后要去找苏愫治疗下半身吗?
公事公办。
“没事,瑞姐不在,诗芯姐也不在。”小安一副很懂的样子,安稳了沈项一句。
“沈项,你怎么看啊?是好是坏?”
李博然追问了一句。
“不清楚。”以沈项的判断,对方的好坏很难评价——因为一个没有人类观念,没有很多常识的物种,你不能单单去简单的评价好坏。但是呢,她给人的感觉又不像是最早时的王诗芯,那时候的狮心王是固执。而这个人对人类的敌意也没那么多,更多的感觉好像是在……
装。
对,就是这种感觉,好像是故意在装高冷那种感觉,故意在用冷漠来保护自己。
“有点问题啊,老李。”沈项说道:“我从接触的这点时间来看,对方是第一次上陆,但有趣的是,她好像对人类的世界有那么一点概念。如果海兽种都跟她一样的话,就说明,这群家伙知道我们,甚至在试图了解我们,而我们现在却刚刚发现他们的踪迹。”
“你是想说,可能会和野性组织那时候一样,有人先一步接洽了这个势力吗?先假定有个势力吧。”
“有这个可能性,基金会对这个世界的挖掘比我们想象中的要深很多。”沈项转头对着李博然问道:“你说会不会再来一次什么野性时候那种事情?”
“首先得看这个群体的数量,其次,就算数量再多,我们虽然没办法进水里剿灭他们,他们也不可能上陆地来攻打我们。”李博然伸出手拿过了新鲜出炉的,对里面这家伙的评估,道:“身体力量出乎意料的可怕,已知兽种中最强的,但还没觉醒呢,兽种哪有那么容易觉醒啊,到现在两年,觉醒的兽种加起来也就六个。我不认为海兽种有和我们作对的力量。”
觉醒的一半在我这。
李博然在心中补充了一句:还和沈项有关系。
“哈~沈哥我先回宿舍睡觉了啊。”小安打着哈欠往边上走了,道:“再不睡觉我要一辈子做矮子了。”
“去吧去吧,一会见到瑞拉你让她先回家吧,我今天估计回不去了。”
好歹是自己正式加入特办的第一个任务,沈项可准备好好表现表现的。
“老李你在外面帮我看着吧,我再进去试试。”
“行。”
绕了一大圈了以后,换了一大堆人,最后还是沈项来面对这个人,他一进来就苦笑着说道:“人手不足,感觉你好歹还能和我说两句话,不如我们沟通下吧,我叫沈项,你该怎么称呼?或者说,你的名字是什么?”
对方盯着沈项看了好几眼,这一回沈项学乖了,没有去看对方的眼睛——这样的打量显得有些过于直白,干脆视线平方看对方的胸吧。
“鲸。”
好土的名字,比以前狮心王的都差啊。沈项昧着良心说道:“很好听的名字。对了,如果你保证不再动手的话,我可以帮你把手铐解开,先吃饭吧。”
特办有一大堆特制的材料,毕竟是可以直接从高新材料研究所里拿东西的。光是力气大,那绝对有很多种解决对方的方式。
鲸沉默了会后,点了一下头。
“之前和你说过,我们是特办的,你听过这个名字吗?”
“没有。”
“哦,我跟你解释下,我们相当于是保卫这片土地的人……”沈项用着言简意赅的方式,阐述了一下特办的性质。而对方似乎根本没在听,或者根本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