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系统和她背后的火焰会选择这里了……
争夺早已被满溢的此世之恶污染了的圣杯的死战之地冬木。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是第四次,还是第五次辛亥战,哦不,圣杯战争呢?
作为一个也曾经涉猎过这部作品的人,白霖对于这些在这个圈子里也算是耳熟能详的设定还是有基本的概念的,但是鉴于他并不是一个以记忆里出色为特长的宅,对于这些基本是三四年前看过的东西,他实在是已经没有了多少的印象,而这个事实,也让现在切切实实来到了这么个世界的他,感到了一阵说不出话的糟糕憋屈感。
“真特么的……为什么我既不是十万月厨也不是百万王厨呢?猛地来到这么个世界可以见到真人了,反倒是记不清楚每个事件到底发生在什么时候和什么地方了。”
没什么能比本该拥有的优势却因为自己的失误而荡然无存更让人觉得沮丧和失落的了,更不要说白霖自己以前就还有过因为一时管不住自己的拖延症而丢掉了他人生中最重要最关键的一段机遇的过往了,已经失去过一次的他,对于自己的又一次失去,着实,非常的生气。
不过其实似乎也没有那么大的问题,因为不管是第四次圣杯战争还是第五次圣杯战争,到了最后都会有此世之恶从被污染了的圣杯当中满溢出来,即使他白霖忘掉了里面所有的相关细节,只要安分守己地呆在一边注视着这所谓战争的事情一路按照原本的道路发展下去,应该也是能够引导出此世之恶的黑泥横流翻涌,然后能够让他从中收集一些给初始之火续命的黑暗人性的。
至于说对各种角色的执念,作为一个并非月厨也不算王厨的人,白霖的执念倒真的不算多,对于一直以每个人各司其职,世界就能妥善运转下去为人生准则来生活的他来说,既然现在自己的职责变成了不得不想方设法地为初始之火续一秒的倒霉灰烬,那自然就要想办法用消耗和危险性都最为低下的方法来进行自己的工作了。
姑且不说他暂时还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算是个什么等级的存在,在那之前,白霖可不觉得自己有能力把初始之火给予自己的那套属于黑焰修女芙莉德的力量给好好地发挥出来,不管怎么说芙莉德也是在原本设定中有着成为最后的黑暗之王实力的人物,她的力量肯定是不可能像即拆即用的写轮眼一样,拿给谁都能够发挥出效果来的。
更何况……初始之火所塑造出来的这个系统,也是各种问题多得不像话,光是听着系统用和防火女相似的,温婉却又虚弱的声音和自己进行沟通,白霖就能感受到初始之火那摇摇欲坠,怕不是只剩下最后一丝火星的惨状。这种情况下,就算说他有着灰烬这种伪不死之身做保障,白霖也不敢轻易地像其他不死人一样把命不当命地去受苦,万一初始之火突然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修正了灰烬可以无限复活的bug的话,那不就彻底玩完了?
所以,还是要学习一个闷声发大财的姿势水平,不要想当然地就去破坏原本剧情的走向比较好啊。
“修女大人……您不准备行动吗?”
系统用不知为何有些怯怯的语气问道。
“容我收集一下前期的情报,然后再考虑怎么去接触那些隐藏起来的黑暗人性吧……如果这里真的是我所知道的那个地方的话,我们完全就可以找个地方藏起来,静静等待黑暗人性的流出就好,比起提心吊胆地去和别人拼死拼活,这么做不是更好么?”
白霖这样说着,然后随手挥舞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大镰刀,看着从镰刀的刀刃上缓缓飘落的几缕雪花,更加坚定了自己坐山观虎斗,闷声发大财的战略规划。
“修女大人,是这样觉得的吗?”
听着系统有些迷茫的声音,白霖撇了撇嘴,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是我从一位长者身上学到的人生经验,虽然只是一点很微小的智慧,但是对于我这种连自己的力量都还没有掌握的图样少年来说,还是很珍贵很可靠的,相信我不会有错的。”
不过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白霖同样也迫切地需要解决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这身只能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变态的修女服了,想要隐藏身份的话,这身衣服可是绝对不能穿在身上的,不管是四战还是五战,可都不缺少那种擅长侦查的御主和从者,万一真的倒霉撞上了人家正牌的从者,白霖可没有那个信心依靠自己这并不能熟练运用的身体和手上的武器来逃出生天。
“看来得想想办法去弄点钱来了……买衣服和住宿可都不能少了钱啊。”
PS:
我从穿越的火车上下来了……
然后老书写了什么都忘光了……
只能这样开新书了
重新弄了一下最长那段的分段……
第2节 第二章 神TM的化生戒指
就在白霖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要扮演一次黑恶势力,去找无辜的路人抢上那么一点用来度日的财物的时候,完全没有由来的,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知就这么无比突兀地从他的心底涌了上来,就像是传说中能够感觉到危险的第六感一般,提醒着白霖马上就要到来的危险。
并没有做多想,白霖近乎本能地在地面上轻踏了一下,于是整个人顿时就凌空横移出去了大概十多米的范围,以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速度和距离,为他拉开了与那个仅仅是对他做出了试探性攻击的敌人之间的距离。
“夜色很美,但是似乎我们却不得不在这种时候,来上一场赌上名誉与性命的战斗呢,不知名也不知道职阶的修女小姐。”
拿着一支赤红长枪的身影缓缓站直了起来,毫无花哨地将手中的长枪反手握住,对着惊魂未定的白霖如是说道。
清冷的月光洒下,照亮了那人带着天然魅惑的俊美面容,也映照出了他眼角那一枚既是祝福亦是诅咒的泪痣。
白霖看着那个有着光辉之貌名号的男人,眼角用力地抽搐了一下。
什么鬼?怎么一上来这个剧情就不一样了?你不是应该去海边的港口大摇大摆地引出第一天夜里的战斗吗?出现在这里按着我这么个无辜的吃瓜路人怼什么啊?而且你到底那只眼睛看到我也是英灵这种东西了?
“刚才闪避我攻击的身手可真是敏锐非凡,如果我并非以Lancer之身现世的话,或许我会认为你是这一次的Lancer呢……依此来推算的话,阁下是,Saber么?”
迪卢木多·奥迪那紧握着手中那柄破魔的红蔷薇,稍显兴奋地问道。
抱歉在下其实只是个ass one哦不ashen one,绝对不是你们七个职阶中的任何一个啊。
所以拜托,别摆出那么一幅跃跃欲试问答无用的表情来好不好,你这个幸运E的家伙。
白霖隐藏在修女风帽之下的脸上,浮现出了非常郁闷的表情来。
虽然说他已经记不清楚三四年前看过的每一个细节,但是对于这两次圣杯战争的参战选手,他还是有印象的。
比如自己眼前这个应该有两把刷子的枪兵,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是一个擅长高速作战的敏捷型战士,那么换句话来说,也就是他跑得比香港记者还要快,A+级的敏捷几乎已经可以算是英灵中顶尖的水准,想要在他面前转身逃跑的话,那么结果基本上就已经只剩下被一枪穿心这种bad end了。虽然说按照系统的说法,白霖现在的属性也是英灵等级的水准,甚至他的偏向也是敏捷系的路子,但是迪卢木多是一个身经百战,对自己的身体有着绝对掌控力的出色战士,而白霖这边,只是一个被硬塞进了英灵级身体素质的普通人,且不说他的水准换算过来到底算什么等级,光说两者之间经验的差距,都足以让白霖举起双手丢人无比地选择投降了。
但是很显然,投降是不能投降的,这辈子都不能投降。
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想办法且战且退了。
“如果我说,我并不是什么Saber,甚至连所谓的英灵都不是,你会相信吗?”
“我会认为那是一种想要隐藏自己身份的拙劣说法,修女小姐。”
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白霖硬着头皮握住了那柄还飘落着点点雪花的镰刀,按照被系统灌注到脑内的记忆,用并不那么标准的架势轻抚着镰刀的刀身,紧盯着迪卢木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