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娇俏面容的Saber用她那纯净清脆的声音如是说道,而一直被她按在腰间的那把黄金色的双手剑,也隐隐做出了将要出鞘的架势,很显然,她已经被现身的几位英灵挑起了斗志,打算加入到今夜的初战当中来了。
如果还有什么表情能够表达出白霖现在的心情的话,那一定就只有害怕.jpg了。
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啊?怎么一上来我就从等待黑泥洗澡的吃瓜群众变成了你们几个英灵眼中的同行了?我不就想从此世之恶的那摊黑泥里面摸点东西去给我背后那个奄奄一息的系统续命么?我对圣杯无欲无求啊!你们就算杀了我也没办法把我丢进圣杯里面充数的啊!抓着我怼什么啊?要怼你们去怼最古之木桩金闪闪啊!或者去怼真正的Caster厄齐尔也行啊!
可是看着三位英灵齐刷刷注视着自己,提防着自己突然使用什么强大的魔术甚至是魔法翻盘走人的模样,白霖就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难逃一血了。
你们大爷的,害我莫名其妙就要在这种地方交出一血,你们给我等着!
于是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白霖挥起了镰刀,把镰刀刀刃的一面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用阴郁低沉的声音说道:
“最后说一遍,我既不是什么Assassin也不是什么Caster,我对你们所醉心的圣杯战争也没有任何参与的兴趣,所以不要再问我到底是谁了,再问自杀!”
PS:
白saber的设定我用的是fgo的那一套
也就是说,这只liliy其实是,图样的,森破的,naive的亚瑟王(推眼镜)
第5节 第五章 日常任务:一血(1/1)
大家都知道一句话,叫做泥人也有三分火性,意思就是到了被逼无奈的时候,就算是一条非洲咸鱼,也会拼尽全力向着那些白皮猴子发动最后的无谓挣扎。
而白霖的行为,显然就属于这种类型。
与其被你们当做参战的英灵来盯着,还不如仗着自己有复活的能力自杀然后重新躲起来呢。用一次的死亡换取剧情重归正常发展以及自己能够以更安稳的方式收获黑暗人性,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的事情,毕竟现在虽然换了个场地,但是这里其实也聚集了原本应该在海边的港口对峙的英灵们不是?只要没有了自己的介入,这个副本应该还是会按照它原本的既定方向发展下去的,嗯一定是这样的。
而面对白霖这突如其来的行为,不仅是三位英灵,连他们身后的御主也一并陷入到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的困囧之中。
什么鬼?还有这种拿命不当命的家伙来着?这种处境虽然说有些棘手,但是毕竟其他的三个英灵之间也存在着必须要相互忌惮的关系,只要不去自己作死弄出同时招惹三方的鲁莽行径,其实也是有很大的机会能够安然退走的吧?这个英灵是脑子不好使吗?
再说了,拿自己的命去威逼有着敌人立场的对手不要继续追问自己的身份?这算什么计略?
“Master,你怎么看?”
“我不知道啊,Saber……可能,这个英灵的脑子,不太好使?”
眨了眨自己有着纤长睫毛的眼睛,爱丽丝菲尔悄悄地和白Saber这样说道,而这个说法,也得到了对方深以为然的点头认可。
不是脑子不好使的人,肯定是不会做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行为来的吧?可怜的修女,是因为被什么东西给冲击了信仰,以至于心智出现了错乱,才会变成现在这么个模样的吧?
而Rider的这一边,也正用非常感兴趣的眼神注视着白霖。
用自己的死亡来威胁敌人?这绝对不会是什么无谋的策略,能够成为英灵的存在,不论如何都会有那么几手独属于自己一人的特殊技巧,这个穿得像是修女一样的家伙既然敢这么做,那也就说明她一定有什么能够依仗的东西,可以让她在自杀之后,或者说假装自杀之后重新潜伏下去。
果然她就是这一次的Caster吧?也只有那些掌握了大魔术甚至是魔法的英雄,才有这种底气去做此等瞒天过海之事啊。
“可笑,明明对于圣杯战争知之甚多,不光一上来就叫破了Lancer的职阶,还对于身为御主的我的存在了若指掌,现在你居然用自己并非英灵也不是圣杯战争的参加者这种蹩脚的理由来推脱?Caster,你莫不是真的以为所有人都是那么不在意细节的蠢货吧?”
Lancer身后的御主肯尼斯冷笑了一声,从黑暗之中一语中的地戳破了白霖的自辩。
从最开始白霖戴上了化生戒指开始,他就已经确信对方必然是此次圣杯战争的参战者之一,那流淌着超凡魔力波动的月光加护,绝非是这个时代所能拥有的技巧,但因为不确定那份力量到底来源于宝具还是魔法,才一直放任着Lancer去不断试探她的底线。而现在,既然已经通过大致的蛛丝马迹判断出了对方所拥有的职阶为Caster的话,就没有必要再继续沉默下去了。
既然你想要用这种可笑的方式来劝退我们,那正好将计就计,毁掉你一个可以算作是底牌的东西也不错。
而对此,白霖的回应仅仅只是对着肯尼斯所在的方向竖起了一根中指,然后用阴测测的语气说道:
“就你聪明,你就是最充满智慧的一人,你就是天选的赢家,行了吧,Lancer的御主?我祝你以后不孕不育,儿孙满堂,成了吧?”
果然还是不死不行了吗……不过算了,既然你们都已经认定我这个模样就是这一次的Caster了,那就祝你们和元帅厄齐尔玩得愉快好了。就算你们还想追踪提防我又怎样?只要我在复活之后把衣服一换,难不成你们当中还有谁还能把我和所谓的Caster修女联系起来?
啊,好受苦啊……
这样想着,白霖握住了镰刀的刀柄,猛地把它往自己的脖子上一送。
出乎意料的的锋利,让白霖一点痛苦都没有感觉到,便发现自己的视野开始变得颠倒起来,无头的尸体从脖颈之上喷出了如同喷泉一般的盛大血花,在几个从者和御主震惊了的眼神中,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如同正常的人类一般,血液开始在已经被寒气冻结了的草地上蔓延开去,然后冻成一幅扭曲的血色绘卷。
“这……”
面对着这种突如其来的发展,不管是Lancer还是Saber,都很是惊讶了一下。且不说对方那种似乎并不把生命看得很重的态度,光看那冲天而起的血花,以及就这么倒在了地上的尸体的话,似乎,都不是一个英灵死后应该出现的情况吧?
而原本认定了白霖是有什么其他后手可以让自己的脱身的Rider伊斯坎达尔,在面对这样的情况的时候,也不由得产生了对自己之前判断的动摇。
应该,是不会有能做到如此逼真地模仿死亡的魔术的吧?不管怎么说,这看起来也太真实了一点。不过倘若真的有人在这种方面下了苦工,并把它变成了如此以假乱真的魔术的话,伊斯坎达尔倒也觉得自己能够接受自己的判断遭到了愚弄的事实。
“那个Caster,不,那个修女,真的就这么死掉了?”
韦伯看着陷入了沉思的伊斯坎达尔,不是很有把握地问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啊……”伊斯坎达尔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有点无奈地说道:“想要证实这一点,就得去查看她的尸体,但是这样亵渎一个已经明确表示出了没有战斗欲望的女性的尸体的话,我想那边的两个家伙,应该是不会同意的吧?”
“呜,就这样,死掉了?我,我们是不是做错事情了啊,Master?”
在白霖自杀之后,Saber原本高涨的战意一下子就收敛了起来,转而变成了有些后悔的内疚之情,对于她来说,堂堂正正地击败敌人并斩下他们的头颅,并不是无法接受和做到的事情,但是这种像是威逼一般间接害死了一个与战斗无关的无辜之人的行为,却让她觉得心里有些发堵。
“Saber,先不要自责……你还记得吗,那个修女在说出自尽的宣言之前,对自己身份的称呼吗?”
面对Saber有些迷茫的提问,爱丽丝菲尔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放出了自己的使魔,让它轻飘飘地落到了白霖的“尸体”上。
出人意料的画面出现了,那具无头的尸体就像是承受不了那只使魔重量的沙堡一样,呼啦一下便垮塌了下去,然后在微微吹拂的寒风之中,白霖的尸体、头颅、衣服,甚至是那把掉落在了地上的镰刀,都一起如同灰烬一般,飘飞散落在了空中,转眼间。便只留下了一地的冰晶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