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我为初火O一秒 长者卷轴 3059 字 12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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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急躁而几乎失去了所有往日优雅仪态的肯尼斯在意念中对着已经是全速狂奔了的迪卢木多大吼着,而作为回应,迪卢木多也咬着牙再一次提高了自己奔袭的速度,以不顾体力的剧烈消耗为代价,几乎像是整个人都化作了清风一般朝着那已经被海魔给围困了的废弃工厂赶去。

回应主君的命令,为自己的主君献上所有的忠诚,这就是迪卢木多作为Lancer参加这次圣杯战争的理由,而现在,主君下令让他去解救自己的未婚妻,他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全力以赴呢?

“见鬼,这个家伙的速度真是有够过分的,真有两把刷子啊……”

而迪卢木多这一加速,便苦了本就无法在敏捷与速度上赶上他的白霖,耳旁的寒风猎猎而响,脚下的楼房建筑如同飞一般往后退去,可即使已经这样,却也还是没办法赶上对方的速度,这实在是让他深刻地体会到了自己不是一个水桶号的悲哀。

“Master?我已经找到一个不错的位置用来监视周围了。”

脑中响起了阿尔忒弥斯的轻灵音色,白霖稍作思考之后,轻轻在前方的一栋居民楼的屋顶上空踏了一下,带着身旁翻飞的点点雪花,停住了自己的脚步,然后向阿尔忒弥斯问道:

“有注意到一个穿着蓝色长衣,梳着一个背头的金发男人么?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他应该也在这附近才对。”

“嗨咿,稍等,让我看一看……噢,找到了,因为脚程比不上英灵,所以他的位置虽然在Lancer所奔袭过来的方向上,但已经被Master你给甩到身后去了。您找他有什么事情吗,Master?”

“有点仇怨要找他算一算……阿尔忒弥斯,你主要还是记得去观察那座废弃工厂的情况,我这边不用太担心,毕竟只是一个还是人类之身的魔术师而已,弄出那么多海魔来的Caster才是必须要想办法除掉的对手,如果他现身的话,记得找机会干掉他。”

“了解了,Master~那,Lancer那边需要我帮您出手阻拦吗?”

“如果他打算过来的话,你就想办法拦住他,让Lancer没办法直接支援过来,我这边也没打算和肯主任打个你死我活,只要逼到他用掉一个令咒就足够了。”

完成了和阿尔忒弥斯之间的情报互通之后,白霖转过身,便在月色下朝着之前Lancer一路奔袭过来的方向逆向冲去,准备将正在赶回来的肯尼斯给截在半路,好好清算之前他役使着Lancer逼得自己交出一血的仇怨。

之前你仗着自己有从者来追着我打,来啊,现在我也有太阳战士帮忙了,咱们再来皇城PK一下啊!

我要求也不多,一个令咒而已,反正你在原本的路线里面也已经用掉过一个了,现在只不过是把它平衡回来而已。

更何况,我这可是把你从被切嗣一枪打成残废的命运里解救出来的行为,要给好人一点好报才行啊。

风微微吹过,只留下点点飘落的雪花在月光下,缓缓散落。

而在白霖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久宇舞弥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重新拿出了放在怀里的手机,低声朝里面说道:

“那个疑似第二个Archer的御主的人朝着你那边去了,需要我提供支援吗,切嗣?”

“不,不用……她应该不是冲着我来的,刚刚你也注意到了Lancer的经过了吧?简单地揣测一下,就会知道Lancer的御主也一定就在左近,恐怕她也是在发现了这样的事实之后,才临时决定要朝着Lancer的御主肯尼斯而去的吧,别忘了,她之前用自杀的假象脱身的时候,逼迫过她的人就是肯尼斯。”

卫宫切嗣冷静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稍微停顿了一下之后,他才继续说道:

“舞弥,你想办法寻找一下修女的从者,那个白头发的Archer的所在,但是不要惊动她,既然那个修女敢这样只身前去拦截肯尼斯的话,那也就说明她并不畏惧随时可以用令咒召唤Lancer过来的肯尼斯,找到Archer的位置会让我们更主动一些……我刚刚已经通知过爱丽,让Saber动身赶过来了,等到她过来的话,就算是要和他们正面冲突,也可以趁乱寻找机会去狙杀他们,所以Archer的位置很重要,一定要找到她,拜托了。”

“了解了……对方似乎并不是很擅长刺杀这种事情的英灵,所以选择的位置,应该是最简单也最能够发挥她作为Archer的优势的地方,我会把她的位置找出来的,您也一样要小心。”

语毕,舞弥收起了手中的手机,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枪械,确定它们没有任何问题之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枪收入了怀里,把自己装成是一个因为有事而不得不在这样的夜晚外出的女性,就这么从她之前藏身的建筑里平静地走了出来。

最方便发挥Archer在远程攻击和视野范围上的优势的地方,必然是附近高度最好,同时又没有多少建筑物会挡住视线的地方……那样的地方,并不算难找。

困难的,是如何在观察对方的同时,不要露出会引起注意的杀意来。

黑夜中,仿佛所有的人都在行动。

PS:

今天攒稿子居然攒出4章来了……

惊了

第20节 第二十章 御主对火之宿主

来不及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可能很轻,只会换来辅导员不轻不重的一句下次注意,甚至连这样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做,直接什么都不会发生。

当然也可能很重,比如迎来一个让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苦痛结局,就像是迎接迟来英雄的,只有无火的祭祀场和静默的钟一样,自责和愧疚会化作比使命更加坚固的锁链,紧紧地缠绕在心灵之上。

肯尼斯从来都认为自己是理所应当被称为天才的人,所以他从不迟到,因为那对于天才来说,是一个几乎不可能犯下的愚蠢错误。

不过这也只是,几乎不可能罢了。

对于肯尼斯来说,索拉,这个他爱着却又不爱他的女人,就是唯一可能导致他犯下这种错误的人。

所以他现在很愤怒,非常的愤怒。

“你可真是会挑时候啊,鬼鬼祟祟的修女……”

“怎么能这么说呢,Lancer的御主……把我逼到了必须要假死逃遁的地步,并因此而沾沾自喜的人,难道不是你么?既然都已经做了那样的事情,你总不会认为,我会大度到完全不在意这种事情吧?”

在仅有路灯照亮的街道上,一名赤足的“修女”,正缓步从路灯说没有照耀到的黑暗路边走出,单手握着一柄不断飘落点点晶莹的森冷镰刀,另一只手,则像是抚摸着情人一般,温柔地从镰刀的刀刃上拂过。她所踏过的地面全都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反射着月光,就像是梦境一样迷离而曼妙。

“你逼掉了我的一张底牌,所以我要抓住机会找回场子,让你也丢掉一张……让我想想,一个令咒,似乎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