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也还好啦,只要不给那个东西提供足够让它成长的能量,它就很难能够成长到完整的姿态,如果只是不完整的姿态的话,就不会存在我们对付不了的状况……那个喜欢口出粗鄙之语的自大狂,全力全开的话应该能用他的宝具解决掉不完整的那个东西?嗯差不多够了,所以其实也没那么需要担心这个问题会解决不了啊,Master……”
“你别说的那么不在意啊!金闪闪都需要全力以赴地使用EA才能干掉它的话,那问题可就严重了!我现在可没办法给你提供足够支撑你全力射出一箭的魔力哦?也就是说一旦金闪闪因为什么意外而死掉的话,我们就没有手段能够阻止它了……”
就在白霖和阿尔忒弥斯这样互换信息的时候,爱丽丝菲尔终于下定了决心,以手抚胸,郑重而严肃地对白霖和伊斯坎达尔这边说道:
“我会接受与几位的盟约,向你们开放必须的信息和情报,但是我也希望,修女小姐,你这边,能够放下,至少是暂时放下与我的丈夫,卫宫切嗣之间的矛盾,我知道他之前已经和你发生过一些很不愉快的冲突,我也会尽力去劝服他不要再与你为敌,但是如果你不能放下对他的敌意的话,那我们之间的盟约,肯定是无法成立的。”
闻言,白霖无奈地撇了撇嘴,摇着头叹气说道:
“我说要和你们结盟之前,就已经想过这种事情了……要放下被那个男人在心脏和大脑上各打了一枪的仇怨,还真是有点不容易,所以我只能答应你,在解决Caster带来的古神问题之前,我不会主动与他为敌,但是在那之后,不管圣杯战争结束没有,我都会想办法去找他报仇的,没问题吧?”
爱丽丝菲尔也露出了无奈的苦笑,勉强地说道:
“那可能就不是我能够阻拦的事情了……不过既然你愿意答应在解决问题之前不自相残杀的话,我还是可以代替切嗣接受这个盟约的……”
“等等!”
突如其来的低喝声打断了爱丽丝菲尔的发言,也让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发出声音的Saber身上去。
“魔力的供给,断了……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突然就陷入了迷茫之中的Saber,白霖和韦伯,伊斯坎达尔还有阿尔忒弥斯几人面面相觑,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
发生啥事?
PS:
吔屎啦fgo
光头那么久还让不让人玩了
第36节 第三十六章 lily的意思是百合
从者和御主之间的魔力供给关系,只要圣杯战争还在继续,就会一直持续下去,能够篡改这样关系的事情,只有为数不多的几种而已。
御主的令咒用尽;御主身死;有人篡改了依托于圣杯的主从契约。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什么好事。
“什,什么……Saber?你是说……你感觉不到,切嗣的魔力了吗?”
像是没能理解之前阿尔托莉雅的发言一样,爱丽丝菲尔迷茫地看着正来回在自己的双手之间观望的骑士姬,声音微颤地问道。
“感觉不到了,魔力也好,令咒的存在也好,要共同夺得圣杯的契约也好……为什么,突然就什么都没有了?”
“等等,令咒都没法感觉到了吗?”
听到了令人在意的发言之后,伊斯坎达尔有些鲁莽地打断了阿尔托莉雅的自言自语,急匆匆地发问道。
“没有……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切断了一样,一下子就……”
“联系呢?他有没有利用令咒对你下令?”
“没有……”
显露在伊斯坎达尔脸上的,是无法掩盖的凝重和严肃。
“居然能在用令咒将从者召唤过来之前就完成击杀吗?敌人可真是不容小觑啊,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陷阱设置吗?还是单纯压倒性的力量和速度?”
“不管是哪一个都会非常棘手吧……见鬼,先不谈和那个家伙的私人恩怨了,这下该怎么办?谁来做Saber的御主?”
姑且不去想卫宫切嗣是如何遭遇了这个让他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出的敌人,又是落到了什么样的敌人手中才会有此遭遇,白霖他们现在所需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就是Saber的魔力供给和爱丽丝菲尔的情绪安抚。
失去了御主的从者虽然也还是能够在短时间内拥有继续活动的能力,但是这种完全依靠消耗自己魔力的行为是注定无法长久的,就算是拥有单独行动能力的Archer,失去了御主也会在一段时间之后重新回归英灵之座,像Saber这种并不拥有单独行动能力的从者的话,能够维持自己存在的时间自然也就要更短上不少了,如果不尽快解决这个问题的话,白霖好不容易才拉过来的两组同盟就要失去一组了……
原本,爱丽丝菲尔似乎是很适合接任阿尔托莉雅的御主这一职责的人选,但是当伊斯坎达尔和阿尔托莉雅的发言说完之后,她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原本有着温柔而又坚强光芒的眼睛当中,神采开始不断地流失,就像是一个突然抽走了灵魂的人偶一样,艰难地,勉强地,摇摇欲坠地维持着自己还站着的身体,薄薄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就像是在问着“为什么会这样”一般,柔弱得让人心痛。
虽然在听到阿尔托莉雅的惊呼时,白霖就对这样的事情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看到爱丽斯菲尔骤然落入到这般失魂落魄的境地,他还是颇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作为人偶而被制作出来的她,获得的一切自我,几乎都是以卫宫切嗣这个人为媒介而获得的,愿望也好,自我也好,女儿也好,全部全部都是依托于卫宫切嗣而存在,延续出来的东西,骤然听闻卫宫切嗣有很大可能已死的噩耗,她没有直接崩溃就已经算得上是很坚强了……虽然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也已经差不多是在崩溃的边缘了。
作为护卫公主的骑士姬,阿尔托莉雅自然是很能够体悟到爱丽斯菲尔的痛苦的,她伸手搂住了爱丽斯菲尔的腰肢,让对方能够在自己并不高大也不坚实的肩膀上获得一点依靠,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试图让爱丽斯菲尔能够觉得好受一点,但是很显然,这样的行为并不可能改变问题的根本,一个存在都快要消失的人,又能怎么去安慰一个几乎失去了一切的人呢?
所以阿尔托莉雅也只能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白霖和伊斯坎达尔这边,看上去就像是一只需要帮助的小鹿一样楚楚可怜。
“Master……那个,你……有没有……就是那个……”
感觉着阿尔忒弥斯正轻轻拉拽着自己衣角地小手,白霖只能很是无奈地低声说道:
“别问我啊……我是个连供你全力使用一次宝具的魔力都做不到的智伤战士,你真的觉得我还能挤出魔力维持她的现界吗,阿尔忒弥斯?”
“可是她看起来真的很让人想要伸出援手啊……”
可我是真的不行啊……至少在这方面上,我是再怎么勉强自己都不行的啊……
“这可真是伤脑筋了啊。”伊斯坎达尔在和韦伯确认过之后,也无奈地摇起了头,“我的Master也不是魔力雄厚的魔术师,负担我一个从者也不过是刚刚好的程度而已……Saber哟,抱歉帮不上你的忙了。”
“请不要道歉,Rider……这不是你和这位修女的错,可能,是我注定没有办法与你们并肩作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