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远坂时臣再三强调的所谓作为魔术师的天赋,并不是自己所了解的领域啊,假若真如他所说,拥有天赋却没有与之相称的实力会带来那样的结果的话,他这么做或许的确是为了保护樱也说不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种事情,在哪里大概都没差的吧?
“啧,算了,我主要还是来和你们交涉一下停战事宜的,这孩子的事情,放到一切结束之后再谈好了……毕竟大家都是有可能在这次圣杯战争之后就没命的人,现在说些这种话也没什么意义。”
想了想之后,白霖还是任由间桐樱暂时躲在了自己身后,然后盯着远坂时臣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应该也已知晓,Caster身上出现了某些超出了这次圣杯战争承受范围的变故了吧,远坂时臣?而我,为此而来,为停战而来。”
PS:
怎么感觉fz那么适合团灭结局呢……
写着写着感觉就要死得没几个人了啊……
第46节 第四十六章 大战在即
“Saber……”
“爱丽丝菲尔,我在。”
“抱歉让你看到我这么软弱的样子了……”
“骑士的存在,正是为了让公主在想要软弱一下的时候,能够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不是么?”
十指相扣,阿尔托莉雅轻轻握住了爱丽丝菲尔显得纤细而又苍白的右手,望着上面的三道红色令咒,轻声问道:
“还好么?”
“嗯……已经,差不多冷静下来了。”微微点了点头,爱丽丝菲尔抬手缕了缕自己因为昨天夜里的噩梦导致的辗转反侧而显得有些凌乱了的白色长发,声音微颤地问道:“Saber,白霖小姐她们,还在吗?”
“白霖阁下和他的从者吗?他们已经出发去讨伐间桐家的御主了。”
“诶?他?”
“是的,他。”
略微有些被这个消息给惊讶到了的爱丽丝菲尔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才摇了摇头,转而问道:
“那,舞弥小姐呢?她应该是和切嗣一起行动的,她有回来过吗?”
“目前为止还没有……可能,我们要做好她和Master一起失陷了的心理准备。”
“是吗……”
看着半依靠在床上,神情又变得更加低落了的爱丽丝菲尔,阿尔托莉雅也不由得叹了口气,坐到了她的身旁,轻轻揽着爱丽丝菲尔的腰,让她把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以求能给对方一点有温度的支持。
失去了久宇舞弥和卫宫切嗣,就意味着她们失去了获得情报最可靠的来源,无论是爱丽丝菲尔还是阿尔托莉雅,两人都不是那种对现代社会有足够了解,能够自主地有目的性地去收集情报的人物,更何况现在因为圣杯战争局势的突变,让从者和御主分开行动这样的事情似乎也变得不像是之前那样安全起来,不得不绑定在一起的两人,自然也就更没有什么办法去获得情报了。
如果圣杯战争还在正常进行的话,那么她们两人应该就已经成为最容易被针对的对象了吧?
不过有了和白霖以及Rider组的盟约的话,至少她们就不是那么需要担心自己会处于情报完全缺失的状态了。
“韦伯先生那边给我们派了一只使魔过来,表示他们已经开始根据昨天夜里爆发的杀人事件去搜寻Caster的踪迹了,爱丽丝菲尔你如果觉得自己的状态恢复得差不多了的话,我们也可以试着去做点有价值的事情……”
“是啊……不能理所当然地去享受别人给予我们的保护,我们也要为了实现切嗣的理想,至少也要为了终结圣杯战争做出该有的努力才行。”
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爱丽丝菲尔抬起了头,望着阿尔托莉雅的眼睛,坚定地请求道:
“请成为我的剑吧,Saber。”
“应尽之事,我的公主。”
“那么,今天晚上,我们就去冬木,试试看能不能为我们的盟友找到一些我们所面对敌人的信息吧。”
“如您所愿。”
……
在远离冬木和艾因兹贝伦城堡的另一边,韦伯正皱着眉头,仔细分析着自己在地图上标识出来的一系列红点。
“喂小子,你让我带着你在整个冬木的案发地点都跑了一圈,现在有什么收获了吗?”
和韦伯一起坐在当初自己被召唤出来的地脉上恢复魔力的伊斯坎达尔探过了头,向正不断摇着头否定自己构思的韦伯发问道。
“没有……我原本以为,这种错综复杂又毫无规律的作案手段,会是什么以邪恶血祭为目的而进行的布局,但是不管怎么看,地图上标记出来的这些红点都没办法链接成我所认识的魔法阵,不,甚至连可以称之为规律的地方都完全找不出来。”
花费了太多心思却什么收获都没有的韦伯长叹了一口气,一边抓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往后面的草地上倒了过去,无奈地说道:
“看起来,白霖阁下所说的话,的确是真的啊……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规律和秩序可言,完完全全就是彻头彻尾的混乱,大概也只有真正的疯子才能够从中看出什么东西来了。”
“唔,居然连你都看不出端倪来吗?”伊斯坎达尔紧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果然很棘手啊,居然连Master你这样出色的魔术师都看不出来吗?”
“Rider!你是在嘲笑我吗?”感觉自己的自尊心莫名就被刺了一下的韦伯气鼓鼓地从地上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从者,“明明知道我不管是魔术回路还是魔力储备,甚至连作为魔术师的技巧都属于不够格的类型,居然,居然还说那种……”
“嗯,可是就算是这样的你,也一样依靠着自己的知识和判断走到了现在,并且还在做一些天赋比你更加优越的魔术师都没能做出来的事情,你觉得这样的自己,难道还不足以被称之为出色吗?”
“不,不行!完全不行!绝对不行!”
“嚯……口是心非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伊斯坎达尔无视了炸毛的猫一般的韦伯,很是认真地把之前韦伯所观看的那张地图给拿了起来,仔细地打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