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吗?”
持盾的亚从者少女看了看手中的盾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但愿,所长的灵魂能与我们同在,祝愿我们这一次也能逢凶化吉了。”
“咦?玛修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个词?”
“我偶尔也会看一看东方的各种书啦,前辈!”
就在玛修不满地向橙发的少女撒娇时,属于罗曼的通讯再一次地被连接了过来。
“喂喂,在吗?”
“不在。”
“喂!别这样啊!我不就是打断了你们的对话吗!?不要这样对我啊!”
罗曼无奈地叫起屈来,而显然不是真心想怪他的橙发少女则叹了口气,顶着一对死鱼眼向罗曼说道:
“好了医生,你既然难得地没有摸鱼到摸爆,就好好地讲解一下我们的处境,以及我们需要做什么吧。”
“嗯,那我就先从刚刚你提问的时间上来说吧,按照与特异点F那个冬木的时间对比来说,大概是要提前……嗯,一周左右的时间?如果没有出错的话,现在应该还没有到全部的从者都被召唤完毕,圣杯战争正式开启的时候。”
“还没有开启?”
“嗯,冬木圣杯算是绝大多数圣杯战争的原型,即使是迦勒底的召唤系统,也是在冬木圣杯战争的基础上进行修改之后而建立的……不对我不该说这些的,重要的是,你们现在有一个很需要抓紧时间去完成的事情。”
“什么?”
“你们的附近就有一处不错的灵脉,虽然不可能作为圣杯降临的地点而存在,但是用来进行灵基召唤还是绰绰有余的。既然现在冬木的圣杯战争还没有正式开启,那么你们是有机会利用迦勒底的召唤系统,强行从七个召唤名额中抢走一个从者的召唤权的,在不清楚这个时代为什么会形成特异点的情况下,你们能多抓住一份属于自己的力量,就能多一分修正特异点的机会!事不宜迟,快点按照我给你们的指示去做!”
“诶诶?真的可以吗?”
“当然,这可是达芬奇亲和我一起得出的结论,不赶紧抓住机会的话,让它溜走了可就不美了。”
话音落下,橙色头发的少女便迅速地拉上了玛修的手,按照耳中不断传来的,属于罗曼医生的指示,在夜幕中寂静的树林里穿梭了起来。
“嗯,就是这里差不多了,玛修,就像之前几次的那样,用你的盾牌架设灵基召唤的法阵。”
“我了解了,医生。”
翠绿中略带着一些蓝色的纹路迅速在被架设于地面的盾牌表面上浮现出来,早已在盾牌上预设刻好了的灵基召唤阵迅速的依靠着地下灵脉所散发出来的魔力完成了自己的架设,打开了部分连通到冬木圣杯的道路,为手上刻着令咒的橙发少女开启了召唤的权限。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橙色头发的少女迈步上前,将离开迦勒底时顺手带上了的几块圣晶石置入召唤阵中,然后全力运转起了自己身上并不算多么出色的魔术回路,向着亮起了微光的召唤阵清喝道:
“请响应我的召唤,为修正人理守护未来而来吧!”
召唤阵缓缓亮起了更加明亮的光,置入其中的圣晶石按照迦勒底修改后的召唤系统而缓缓溶解在了召唤阵之中,为其注入了通向英灵之座的魔力,伴随着少女清澈的喝声,灵基召唤阵骤然明亮,伴随着耀眼夺目的金色光辉的亮起,自英灵之座响应着她呼唤的一位从者降临而至。而在此刻冬木圣杯的七位从者之座上,属于Rider和Lancer的两个位置,同时被占据了下来。
“Rider·阿尔托莉雅,应召唤而来。我的爱马能吞噬雷云,我的枪能打破一切城墙。但有敢阻拦您前进道路之人,将由我来悉数击破……试问,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自影之国而来,Lancer,斯卡哈……称呼你为御主就可以了吗,少年?”
PS:
这两个应该是能算一楼天花板上下的人物来着,嗯……
所以枪无毛,戏份已经给了,你就来我的迦勒底坐坐呗?
第239节 第五章 库丘林怎么是个女的?(第三更)
“凛……这样称呼你,没问题吧?”
“没有……你都直接叫樱的名字了,这样称呼我也无所谓。”
“和我说一下现在冬木的情况吧,我只知道十年前这里大概是被毁了个透彻,但是十年后修复到什么样的程度,还是需要你说明一下的。”
抬手看了看自己右手上的令咒,远坂凛站在学校的天台上,指着远方的冬木市说道:
“既然如樱所说,你是参与过上一次圣杯战争的从者,那一定是知道冬木的教会的了?”
“知道, 是很重要的事情么?”
“那场兽灾之后,冬木教会动用了很多的人力物力,还有各种人脉资源,很艰难地把事情给压制了下去,虽然说还是透露出去不少诸如兽化怪物的尸体,临场的照片之类的东西,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没让那场灾难变成把神秘侧的存在彻底暴露出去的大新闻……”
“但是你也应该能猜到,要把那么大的事情给压下去,根本不可能仅仅依靠冬木教会的力量,魔术协会大力地介入到了这一次的后续处理中,并且通过自己远远凌驾于冬木教会之上的人脉,在问题的处理上占了很多的先机……结果就是,虽然教会还勉强保留了自己在圣杯战争中的监视者身份,但是属于上三家的名额,也已经被强行分走了一个,不过间桐家都已经只剩下几个魔力回路退化的族裔,名存实亡的他们本身也阻止不了这件事情。”
“嗯……也就是说,爱因兹贝伦家和你们远坂家还有固定的一个召唤权限,但是其他的就都不得不分出去了吗?”
“对……不过似乎圣杯比较青睐于我们远坂家,所以我和樱都获得了令咒,虽然现在只剩下了一个……呜痛!”
冷淡地一记手刀轻轻敲在了远坂凛的头上,让这个双马尾忍不住捂着脑袋向自己怒视了过来,白霖摇着头,以长者的身份和口气教导道:
“都和你分析过利害关系了,还这么患得患失的,有的时候不是战斗力越多就越好的,明白么?拿在手上的牌,多而不精,便如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反倒不如全力投入到真正王牌的运作上去。”
“你倒是稍微有点从者的自觉啊!有你这样对Master动手动脚的从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