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为什么大家都是我，却都没有会在感觉到什么的时候摇起来的呆毛呢……

PS：

今天脑子乱得像是浆糊一样……

等下还有一更吧至少

顺便，旧剑一出，C呆毛就真的稳了

第338节 第一百零四章 阿赖耶的白色影子（第二更）

即使获得了一时的安稳，也一样无法获得安心。

因为弱小无力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即使是在梦中，卫宫士郎也依然无法感受到任何的安全感，那一夜的火焰就像是梦魇一般燃烧在他的梦里，越来越大，越来越亮，混杂着不知为何混入其中的赤红血月，就像是整个世界都要和他一起在这火焰中被焚烧殆尽一样。

“不……不，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你用什么说不呢？口舌吗？

语言不够有力吗？

语言有力，但这不是能够支撑你的力量，你需要剑，需要能够对抗所有不义的剑。

剑……吗？

猛地睁开了双眼，卫宫士郎满头是汗地望着上方熟悉的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起了气，就像是一条缺水的鱼一样，拼尽全力地试图为自己争取到不知是否存在的存活机会。

“士郎应该还没有醒，我们稍微在门外看一下好不好？”

“你倒是很照顾他的样子。”

“姆嘛，毕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感觉就像是弟弟一样的存在，这理所当然是值得珍惜的人啊。”

房间的门吱呀作响地被莉莉轻轻推开了能够看到卧床的卫宫士郎的程度，不可否置地对莉莉的说法点了点头的阿尔托莉雅站在了门口，微眯着那双金色龙瞳看向了卧床的少年，并与下意识地转头的他正正地对视在了一起。

好熟悉的脸……可是，好像又完全是陌生的？

“唔咦？士郎你醒了吗？”

看到了卫宫士郎与阿尔托莉雅对视着的双眼，莉莉轻咦了一声，把房间的门扉彻底拉了开来，并与阿尔托莉雅一同走入，关切地来到了他的身旁问道：

“如何？现在的身体，有稍微比睡着之前好受些了吗？”

“呃，嗯……当然有。”

好好地应了一声莉莉的回答之后，卫宫士郎也逐渐从自己的回忆中找出了阿尔托莉雅的脸并加以对应，他转头看了看正满脸纠结地站在阿尔托莉雅身后的莫德雷德，低声问道：

“为什么，Rider会在这里啊，莉莉姐？”

“Rider小姐吗？她是和自己的御主一起来和我们谈是否要在之后的圣杯战争中结盟的。”

“结盟？为了对付Caster吗！？”

看到卫宫士郎不知为何在这方面上特别跳跃的思考，阿尔托莉雅眯了眯眼，语调微扬地说道：

“嚯？有意思，看起来你对于Caster，有着很深的怨念和执着啊。”

“谁都不可能看得惯干出那种灭绝人性的事情来的家伙吧！？”

“灭绝人性？你是指他毁掉了被污染的城市，连带着里面的住民吗？”

阿尔托莉雅很轻易地就从卫宫士郎的语气中理解了他所说的事情是什么，而卫宫士郎也理所当然地反问道：

“这还不够吗？”

“不够，当然不够……他做了正确的事情，并且做到了以他的力量所能做的最好，如何可以称得上是灭绝人性？”

“正确？你管那种把上万条人命不当做一回事地化作灰烬的事情，叫做正确！？”

“大义上来说，确实是正确，当然以你所理解的正义来说，大概就是绝对的邪恶了，狭隘而固执的少年。”

“大义！？他到底有什么大义，值得他用这么多人的生命去作为祭品献上！？”

语气语调的变化可以很轻易地透露出不擅长管理自己情绪之人的真实想法，阿尔托莉雅看着眼前这个因为自己的话语而激动起来的家伙，稍带不屑地冷笑道：

“理解大义和正义之间的区别，是贯彻正义的必要前提之一，而很显然，你只是单纯地认为正义等同于大义，等同于正确而已……虽然不知道关于你会牵扯到接下来战斗的预感是否与你这份扭曲的心情有关，但是不得不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彻底地粉碎这种思想，也是不错的事情。”

“Rider！怎么可以这样……”

莉莉刚刚想为卫宫士郎说上两句，就被阿尔托莉雅一个凌厉的眼神把接下来的话给堵了回去。

“错误的思想会孕育错误的结果，扭曲的正义自然只会孕育出根本无法称之为正义的崩坏，成为王可不只是学会如何当一个剑士就能够做到的事情，Saber·lily，虽然你我皆是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但是，对于你这种不成熟的袒护思想，作为已然为王者，我是有资格做出评判的。”

阿尔托莉雅转过了身，目光如炬地看向了自己身后的莫德雷德。

“试问，莫德雷德卿，你和你的御主，是否会因为这个人的意志而改变自己行动的方略？”

“诶！？唔……嘛，我自己应该是不会了，可是Master的话，应该是很容易就会因为卫宫的想法而被左右吧？毕竟对于她来说，卫宫就是她参加圣杯战争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