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来到了初始之火的螺旋剑旁,将一柄已经被巨大的力量在剑身上打出了无数拳印的法兰大剑稳稳地插在了大地之上,然后像是在神社里恢复了午休的日常生活一般,身姿轻盈的跪坐了下来。
“当然的结果吗?”摇了摇头,肌肤下与巫女一样流淌着属于火的脉络的白霖探出了手,轻轻搭在了巫女的肩头,然后顺着她秀美的锁骨,因为好好锻炼以及身体素质提升之后异常饱满和坚挺的峰峦线条而下,最终停留在了下方有着心脏跳动的左边峰顶之上,“现在就开始吗?”
“霖君想多看一会儿的话,可以稍微晚一点……”巫女半眯起了那双漂亮的眼睛,悠悠地说道:“虽然现在的样子有些狼狈,但是应该算得上有些异样的美感加成吧?”
“当然有啊。”
轻轻捏了一下巫女饱满到即使一手也无法覆盖的峰峦之后,白霖闭上了眼睛,来自深海之末的新生火焰开始从他的身上燃烧起来,从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到隐藏于灰色的修女袍之下的身躯,再到身体的每一部分,温暖如家的火吞没了白霖的外形,让他在此刻化作了纯粹的火焰,而在化作火焰之后,那份温暖的火自然而然地激起了巫女体内的王魂,已经刚刚被她纳入身体的狼血灵魂的回应,像是火焰遇到了柴薪一般,火转眼间便蔓延到了巫女的身体之上,像是外衣,又像是茧一般将她的身躯完全包裹在了火中。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对于巫女来说,上一次体验这种完全置身于火焰之中,身体与灵魂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火焰所填满并加以改造和修正的时间,大概已经是最初到达传火祭祀场时的事情了,但与那一次不同,那时的火焰,仅仅只是让自己成为了更加适合在传火祭祀场,或者说罗德兰生活下去而进行的改变,但眼下,火所做的一切,却是让自己向着能够成为它的容器,成为它意志与力量的显现。
依然能够感觉到身体的存在,但巫女却能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灵魂正独立于身体被火焰所浸透的改变之外,那份来自于新生的初始之火,来源于白霖的王魂正在更加亲密地与她的灵魂结合在一起,使之不再作为其他世界来到此处的外来者存在,转而为巫女的灵魂增添上了最为适合容纳来自火之时代的薪王灵魂,法兰不死队的狼血灵魂的特质,而在这样的改变之下,原本只是简单被收纳了的狼血灵魂也终于开始逸散开来,确实地化作了能够补益于巫女的身体与灵魂,并为她带去火的印记的原料而融入她,成为她的一部分。
“巫女,还能听到我的话吗?”
这是在入目的一切尽皆被火焰所淹没的世界中,白霖与巫女之间通过灵魂之间的紧密联系而进行的低声询问。
“我在。”
轻轻伸出手,向着被火焰所包围的世界做出了拥抱的姿势,化作了火焰的灰烬微微心动,便在不做抵抗的情况下,被对方从火中搂住,以比以往更加年少一些的模样出现在了巫女的视域之中。
“很温暖对吧,这样的世界……”
“确实……明明是燃烧世界也不奇怪的火焰,真正置身其中的时候,却只能感觉到阳光一般的温暖。”
轻轻将怀里的人影搂得更紧了一些,巫女也闭上了眼睛,安心地向怀中的白霖发问道:
“这会是什么?未来的太阳吗?”
“对,这是罗德兰未来的太阳,象征着希望,象征着坚定,象征着勇气,象征着慷慨与善良的太阳……”
“由谁来继承它呢?”
“这个嘛……”
因为新生初始之火的影响,而稍微变得更加娇小了一些的人影靠在巫女的怀里,懒懒地说道:
“当然是要由一个坚定勇敢,有着善良慷慨的性格,以及愿意将希望播撒向世界的人来继承了……”
“太阳王大人,是你吗?”
“我不是太阳王,只是个维持火焰不灭的看火人而已……”
“那我也不合适哦?善良,勇敢,坚定,这些词语好像都不适合我。”
“创造一个新的人来继承它就好。”
闭着眼睛的巫女轻笑了起来,她能够感觉到灰烬的凑近,以及对方那与火焰同等温暖的温度,手指轻轻收拢,与对方的手十指相扣,而彼此之间心与心,身与身的距离,也在此时,拉近到了零。
“还以为你不会这么不正经呢,霖君。”
“我最开始就很不正经啊,只是稍微收敛了而已,但现在很显然,不是应该收敛的时候。”
PS:
叛教叛教
从小姐姐骑士团转职环印骑士团,左手薪王五连,右手长枪嘟爆
岂不美哉?
第382节 第二十七章 薪王回座
“唉……”
“怎么啦,贞德酱?”
听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的贞德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把她抱在怀里当做抱枕的阿尔忒弥斯低下了头,用下巴抵着对方的脑袋,无忧无虑地问道。
“巫女和白霖,她们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唔,是在意这样的问题吗?”
阿尔忒弥斯歪了歪头,抬手开始把玩起了贞德的鬓发,而被抱住的贞德也不做什么抵抗,只是有些郁闷地说道:
“防火女也好,白霖也好,甚至是巫女也好,她们都这样莫名其妙地就失踪了,你们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和担心吗?”
“担心什么?”
“担心她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啊……也不和我们说一下离开的理由,就这么突然地消失在了传火祭祀场,还那么久都不回来,怎么可能不担心啦?”
把脑袋往上靠了靠,好让自己能更舒服地享受脑后那柔软的枕头,贞德鼓着脸,仰头看向了抱着自己坐在王座之上的阿尔忒弥斯。
“是因为有什么东西是我不知道而你们已经知道了的,所以大家才都还是各自过着自己的生活吗?”
“唔……能不能这么说呢?好像不能,好像又可以?”
自己也稍微地纠结了一下之后,阿尔忒弥斯也换了一个比较轻松和舒服的姿势靠在王座之上,悠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