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能不能吸引更多的家伙过来自寻死路吧……既然这里距离传火祭祀场能够照亮的区域那么近,干掉它们中的一部分,应该也是能帮那边稍微减轻一些压力的。”
火焰再一次地浮现在了他的身旁,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像他刚刚踏入这片黑暗地域时那样,仅仅只是用手托起一团温暖明亮的火焰,而是让至少三十个以上,足有半人大小的巨大火焰球以环形环绕在他的身旁,整个人都像是一颗移动的太阳一般,强烈的光将他周围的世界给完全地照亮了开来,而那毫不掩饰地向着周围散发着滚滚热浪的火焰,也毫无保留地熊熊燃烧着。
不出所料的,在他向着怪物们所盘踞的教堂方向而去的时候,一波又一波形容诡异而扭曲,像是用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生物作为模板,并将其改装到了人类身体之上一般的怪物,如潮水一般向着他所在的地方涌了过来,它们有着各自的特殊天赋,也有着各自从血液之中传承下来的禁忌知识,但当它们真正地站到了那个行走的太阳面前的时候,它们才终于理解了,什么叫做螳臂当车,什么叫做自寻死路。
如同一颗解除了自身封印与束缚,正在想着周围肆意地爆发出强烈的光,热与辐射的恒星一般,那些环绕在白霖身周的火焰团,就这般狂放而炽烈地向着四面八方爆发出了强而有力的攻势,无穷尽的光与热从中散发出去,形成了大片大片的火焰巨浪,毫不留情地将每一个试图逆流而上的畸变怪兽都直接焚烧成无法辨识其原型的焦炭残尸,而那些被火焰所吞没杀死的怪兽们,也都在灰烬的特性之下,将自己所残留下来的点点灰白灵魂,全都乖乖奉献给了沉默不语地前进着的太阳之王,用无数细碎残破的片段,一点一点地还原起了关于他们所盘踞的这片区域之中,那座曾是发扬血疗之法的教堂的情报。
在……嗯,距今不知道多少年之前,这间教堂的神职人员第一次来到了这片土地之上,带着被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视为神迹的血疗之术,为居住在这片被外人称呼为神弃之地的人们治疗了无数曾被他们视作不治之症的疾病。因为这样的事迹,神弃之地的人们恳请着神职人员们在此居住下来,而他们欣然应允,并在这里建立起了属于他们的教堂,尽管他们从未确实提及过自己所信奉教派的名称,但人们还是愿意将自己受伤的身躯托付给他们,通过那几乎会让人上瘾的血疗,来解决自己身上的各种病痛。
但血疗终归是不可能没有副作用的。
接受了血疗的人们开始在脑中回响起了似有似无的呢喃,他们开始变得怪异而孤僻,不再愿意相信其他人,甚至到了后来,他们会因为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把整件事情复杂到让人无法理解的程度,并因此而走上了相互厮杀的道路。
教堂的神职人员们并没有在意过这样的事情,他们只是一如既往地呆在教堂里,为每一个找上门来的人们进行血疗,直到某一天,终于出现了的第一个兽化怪兽冲破了教堂的大门,杀进了正在进行治疗的教堂之内。
而等待他的,不是慌乱的神职人员,而是比他更加可怕,更加扭曲,更加强大的禁忌生物。
“最后,就一个人都没有了哦……”
回味着这应该是来自于一个幼小女童的遗言低语,白霖缓缓抬起了头,借着身旁小太阳的环绕,看向了那坐落于一个山谷之间……
不,坐落于一座隆起的山峰,与一段不知具体有多么巨大的树木残枝之间的残破教堂。
PS:
见鬼的WPS,莫名其妙把我今天写的一千字论文给搞没了……
妈的初稿上交就在这几天你和我搞这个?
第406节 第五十一章 过来,孽畜
不需要踏足,不需要靠近,即使只是在遥远的山谷之外向着那败落残颓到了极点的教堂望去,也能够十分轻易地感受到蕴藏于其中蠢蠢欲动的危机与可怕之物。
斑驳的墙壁之上,有无数来自于不同畸变生物所留下的体液痕迹,或大或小,或深或浅的爪印将教堂的墙壁撕扯得不堪入目,而更加明显地彰显出了教堂的异常的,自然是那浓郁到让人无法接受的浓郁血腥味。
即使是站在白霖现在的这么一个位置,也一样能够无比清晰地闻到的,掺杂了无数腐败之物,以及不知道多少种生命血液的恶臭血腥味道。
“啧,还不好直接把你们整个地烧成平地吗?”
捂着鼻子皱眉摇了摇手之后,白霖思索再三,最终还是认命地接受了自己不得不在不使用大范围杀伤性法术的前提下,正面靠近那个教堂,才能够从中获取到自己想要情报的事实,不过为了防止自己被盘踞于山谷之中的浓烈恶臭给影响到感知和判断,白霖放弃了自己身上的那一身轻薄灵便的魔法师长袍,转而让燃烧的火焰覆盖了自己的全身,然后火转冰,淡薄的绘画寒气取代了那熊熊炽烈的火焰,并将一身银白色的铠甲覆盖在了白霖的身上,而他腰间所悬挂的武器,也变成了轻薄如蝉翼,但却有着足以轻易击穿任何生物肉体锋利的轻灵曲刀与纤长冰剑。
对,他现在所穿戴的铠甲,正是来自冷冽谷的征战骑士的铠甲。
迈开步子,许久未曾穿戴过的铠甲在白霖迈动脚步的时候,发出了如冰块摩擦一般淡淡的声响,而在他所走过的区域之上,淡淡寒气冻结了布满污秽与血渍的地面,在白霖的前方铺就了一条长长的霜白道路,就像是地毯一般,直直地向着教堂的正门方向延伸而去。
自然,这样的变动,不可能逃得过那些早已盘踞于山谷之中的畸变怪兽们的眼睛,一双双闪动着足以让普通人灵视暴涨到瞬间疯掉的光彩的眼睛缓缓睁开,纷纷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那个正踏着冰路而来的人影。
爪牙开始摩擦,触手开始蠢动,呼吸开始急促,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见过如此拥有生机之人踏入此地的怪物们,对着不知死活地,大张旗鼓地前来的铠甲人影,露出了再明显不过的狂气与食欲,杀了他,吃了他,夺走他的意志,品尝他的血液,蹂躏他的灵魂……
越是生活在靠近教堂残骸区域的怪物,就越是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他们的思考开始被本能所支配,他们的欲望开始空前高涨,那个漫步而来的骑士所拥有的纯洁灵魂与鲜活血液,正是它们最为渴望的食粮,教堂的主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给它们发放过这样等级的食物了,对于不得不为了降低自己的能量消耗而选择蛰伏沉眠的怪物们来说,这么一个送上门来的食物,还是足够强大,灵魂也足够坚定的食物,怎么能不让他们体内那蠢蠢欲动的嗜血欲望彻底沸腾呢?
于是它们仰起头,向着蠢蠢欲动但却又顾忌着苏醒的头目们意志的下等眷族们下达了狩猎的指令,转眼之间,数百只,上千只长着可怖形貌,足以在普通人类的梦中扮演永恒的梦魇的怪物们,便从各自蛰伏的地方突然暴起,像是被人捅了蜂窝的马蜂们一样,狂暴地向着来者咆哮着扑去。
它们只不过是最劣等的血疗怪兽,无论死上多少,也都不过是不足以挂心的消耗品而已,这种等级的炮灰,只要有人畜,要多少就能制造出多少来,用它们的命去消耗一番这个盲目闯入者的气势和力气,也算得上是物尽其用了。
“咻——”
清冷的破空声,在怪物们腾空而起,向着骑士扑来的同时,便铿锵有力地在空气中震散了开来,霜白的寒气凝集在了轻薄的曲刀刀刃之上,形成了比它原本长度更要长出不知多少的剑刃,伴随着骑士猛地踏步上前与扭腰转动,空气被撕裂的声音在曲刀的刀刃划出巨大的圆弧,在骑士身体周围的空域里形成了无数道冰冷的剑气的动作下爆开,凌厉的剑气附着着浓烈的寒意,在毫无阻滞地将所有敢于靠近自己身体周围的怪物都精准地斩杀的同时,也让他们那喷洒而出的腥臭血液在离开身体之前就彻底冻结,然后与他们被绘画寒气入侵了的丑恶身躯一起坠落大地,摔成一地的冰渣子,仅有少而又少的淡淡灵魂光流从那些残破的冰渣之上浮起,然后向着大步向前的骑士汇聚而来。
刀如月,荡八方。
精确的杀戮迅速地减少着各类下级杂鱼的数量,即使他们前赴后继悍不畏死,可是倒下变成冰渣的速度,还是远远快于他们从教堂周围的各种角落里窜出,并向着白霖冲锋过来的速度,很快,那些身上还残留着极少数人类特征的杂鱼们,便已经再也看不到哪怕一只,只有几头看起来毛发浓密,如深渊一般漆黑的怪兽还张大着自己满是獠牙的巨口,涎水四流地冲着已经接近到了教堂两百米之内的白霖咆哮着。
“过来,孽畜。”
不需要对方能够理解这句话之中的挑衅意味,斩杀了近千畸变怪兽之后身上也依然还滴血不染骑士将手中的曲刀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放回到了自己的腰间,然后轻巧地将那两把制式不同的伊鲁席尔冰剑拔出,向着几只形似狼人的野兽,不做任何防备动作地大步向前。
“嗷……”
足以让人头皮发麻的,像是狼嗷又像是夜枭低鸣的声音从几只狼人的口中爆发出来,然后,它们迅速地迈开了自己灵活健壮的四肢,踩踏着残留在脚下大地上的无数尸骨与血液,如狂犬一般向着到来的骑士袭击而来。
“啊……外面,有什么人来了吗?”
低沉的,沙哑的,垂垂老矣的声音在教堂废墟的最深处响起,巨大的身影在黑暗中缓缓站起,带着点摇晃与虚弱,自言自语道:
“会是那个吗……”
PS:
只能说,神奇东出毕竟是神奇东出
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居然有本事把蘑菇钦定和金皮卡大帝一个等级的始皇帝,写成这么个LOW逼瘤子,吸血种,鬼种?去你妈的
顺带着还否定了FGO里面的荆轲,把她变成了一个女神经,一个为了刺激和狗屁不通的“恶”要存在的逻辑而刺秦的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