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下次请我吃饭。”
“可……”陈有些犹豫,“你的伴该怎么办?”
“你还担心我找不到伴?”星熊大笑道,“我是那种像你这样找不到几个朋友的人吗?”
“……哼,那我挂了。”
“行,记得挑件好看的衣服啊。”
“不用你说。”
陈虽然语气冷冷的,但是确实轻笑着挂掉了电话。
她的老伙计,无论何时都是她最坚实的后盾啊。
这样想着的陈长出了一口气,心情好了不少。
这样一来……只要搞定德克萨斯那边就好了。
她很快就想到了给德克萨斯打电话——这号码是上次德克萨斯在她家里的时候留给她的,但是刚打开通讯录的时候,又有些犹豫。
企鹅物流也在邀请名单里,这一点,陈当然是知道的。
而企鹅物流里恰好四个人,按照她们的亲密程度……绝对是大概率就两两一对,甚至直接四个人成一个团体去宴会了。
自己……能把德克萨斯撬出来吗?
这是个问题。
正当陈在思考自己该如何滥用……啊不对,是动用合法权力“请”德克萨斯的时候,自己的电话突然就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陈的神色变得有些讶然。
“……诗怀雅?”
她和这个女人,嗯……该怎么说呢。
用星熊的话来说,那就是“一对很别扭的人”。
她对诗怀雅在表面上着实喜欢不起来,诗怀雅也是如此——当然,是表面上。
两人其实都很欣赏对方那种毅然决然起身对抗罪恶的坚决和果断,但是她们俩在行为模式和相性上……的确差的可以。
“喂?”
和诗怀雅说话的时候,陈就没有那种隐约的平和了,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那种纯粹的冷淡。
“……你在干嘛?”
很奇怪的,电话那头用一种十分……十分古怪的语气,问出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这语气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陈有些疑惑。
“在家里,休息。”
也没怎么多想,陈很干脆地回答。
“哦,休息啊,呵呵呵呵……”
电话那头的诗怀雅一阵干笑,不知道要干什么。
“有话直说。”陈皱了皱眉。
“你这家伙什么态……嘁,算了。”诗怀雅刚开始好像还有点生气,但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又失了气势。
“哎,魏长官的宴会,你有伴了吗?”
“……有,怎么了?”
“是谁?”诗怀雅追问,“星熊吗?”
“不是她。”陈冷硬地回答,“关你什么事?”
“哈?你这家伙还有除了星熊之外能撘伙的人吗?”诗怀雅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
“……你再不说正事,我就挂了。”
“等等!”
诗怀雅的声音瞬间高了八度:“我就再问你个问题。”
“问。”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你能不能……和我一起?”
沉默。
冗长的沉默。
长到电话那头诗怀雅都开始怀疑陈是不是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今天是愚人节吗?”
“这么久你就憋出了这句话吗!”诗怀雅大声吐槽。
陈一脸莫名其妙:“你的话难道不像是愚人节的恶作剧?”
“谁会拿这种事恶作剧啊!”诗怀雅现在超级不爽,“你就看我这么不爽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