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快乐。”

陈头也不回地说道：

“情人节快乐，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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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妈妈，还有些巧克力怎办啊。”

奥丝露掰着指头数：“维娜妈妈还在维多利亚，恩雅妈妈刚好前些天去，现在谢拉格还没回来，白金妈妈去罗德岛给博士帮忙了……唔……除了她们以外，还有好几个妈妈呢。”

“会送去的。”德克萨斯揉了揉奥丝露的脑袋。

“可是巧克力不是关键，关键是妈妈对她们说的话吧？”小奥丝露眨了眨眼睛，“就像对能天使妈妈她们说的一样。”

“那些话，会补上的。”

德克萨斯温和地回答。

“哦……”小奥丝露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

坐在德克萨斯怀里的她突然转过身子，直勾勾地盯着德克萨斯：

“我有没有礼物呀，妈妈。”

德克萨斯愣了一下，然后耐心地道：“这是妈妈给其它妈妈送礼物的节日，不是妈妈给你送礼物的节日哦。”

“不嘛不嘛。”

因为是小孩子，是所有人最宠爱的小孩子，小奥丝露十分罕见地刷起了无赖：

“每个妈妈都有礼物，我也想要礼物！”

她瘪着嘴，有些委屈地说：“是妈妈不爱我吗？”

德克萨斯抱着小奥丝露，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轻声说：

“奥丝露，听妈妈说。”

“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吗？”

“知道啊。”奥丝露搂着德克萨斯的脖颈，“没有妈妈们就没有我啦，你以前总是和我说的，妈妈。”

“没有她们，不仅没有你，也没有我。”

德克萨斯的神色在此刻是如此认真：“你知道吗，奥丝露。我能活下来，是因为她们的爱，而你也是一样的。”

“唔……”

“你的存在，证明着她们深爱着我。而我要做的，是对她们每个人的情感做出回应，为她们每一份情感负责。”

“她们有多爱我，她们就有多爱你。”

“而我有多爱她们，你就是那份爱的总和。”

小奥丝露想了想，问：“那是不是就是说，妈妈最爱的是我啊。”

德克萨斯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要是这么想也是可以的，只是两种爱不一样而已。”

“啊……现在我还听不太懂诶。”

小奥丝露晃荡着腿：“不过……”

她扬起脑袋亲了亲德克萨斯的下巴：“只要妈妈喜欢我，一切就都没有问题啦。”

“那你喜欢其它妈妈吗？”

“喜欢啊！”

奥丝露毫不犹豫地回答：“每一个妈妈我都喜欢！不过最喜欢的还是妈妈你了。”

她笑嘻嘻地往德克萨斯怀里钻。

“怎么跑到天台上来了啊！”

身后传来了空抱怨的声音：“把孩子冻着了怎么办？”

德克萨斯本想回答马上下去，结果身后又传来了哐啷哐啷的声音。

“拉普兰德你小心点，东西弄坏了我们还怎么烤肉嘛！”

“哎没事没事，我记得德克萨斯认识的人那么多，叫几个会喷火的来不就行了？”

空笑着亲了亲德克萨斯的额头：“今天你到处跑这跑那的，换我们给你做东西吃啦。”

德克萨斯那张比之以往的凌厉，已经柔和太多的面庞上带着些许无奈：“你们不生气就好。”

“生什么气啊，没有她们我都见不到你了。”空朝德克萨斯伸出手，“走啦，露露都饿了，是不是啊露露？”

“奥丝露要吃烤肉！”

“空妈妈给你做！”“我也会！”“你少来拉普兰德，看我的！”

提前下班的陈咳嗽了两声：“今天就勉为其难一起睡好了……别得寸进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