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德克萨斯先是扫视了一眼,发现家具什么的都保持完好,看起来没有打起来。
正当德克萨斯想着人哪去了的时候,厨房里突然钻出了两只灰色的耳朵。
“回来了?”
拉普兰德探出个脑袋看着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点了点头,然后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说道:“你在……做饭?”
“怎么可能。”
拉普兰德给出了德克萨斯意料之中的回答:“我就是饿了想找点吃的而已。”
“……我的房间都没人住怎么会有吃的?”
“谁说没人住。”拉普兰德把一块千层酥放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你房间的钥匙不是在我手上吗?”
德克萨斯默然不语,她说完那句话之后就想到了,既然自己房间的钥匙在拉普兰德那里,那她多半就是直接住自己房间了。
不过按照拉普兰德的说法……她房间的钥匙现在是在推进之王手上来着?
而且,推进之王人呢?
看着欲言又止地德克萨斯,拉普兰德慢悠悠地走到她身前,用德克萨斯的手指抹掉了唇瓣的残渣和油渍,然后细心地舔了个干净,才懒洋洋地回答:
“那只狮子已经回去啦,按照她的说法,那顿饭先欠着,等她想让你还了你再还。”
“……不是你和她趁我走的时候去训练室里打起来了吧?”
“开什么玩笑,我要是出了这个门哪还能进来,钥匙可是在她手上啊。”
拉普兰德围着德克萨斯绕了两圈嗅了嗅:
“嗯……雪豹的味道,羊的味道,还有那个危险女人的味道。事情不少嘛,德克萨斯。”
她看起来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得克萨斯只是叹了口气:“饿了的话我给你做饭吧,菜放在哪?
“我前些时间都不在,有也烂光了。”
拉普兰德在德克萨斯的床上打滚:“一顿不吃又没什么,有赤饭的时间还不如睡觉呢。”
灰白色的长发在额前垂落,虽然有些凌乱,但却遮不住拉普兰德那闪亮的眼睛。
日暮的夕阳从透过窗户刚好洒在床上,拉普兰德的皮肤在昏黄而煽情的余辉中闪透着红润的色泽,她单手支着下巴,两条白皙的小腿一上一下的拍打着床铺,绸缎般的长发铺泻在床上。
她在夕阳里对着德克萨斯轻笑。
德克萨斯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然后从自己的梳妆台里找到了一个梳子,一直是自己用的那把,没有换。
她坐到拉普兰德身边,按住她的脑袋给她顺毛。
“你的头发跟我又不一样,我说为什么看起来总是毛毛躁躁的。”
“不想扔你的东西嘛。”拉普兰德挪了挪脑袋,枕着德克萨斯的大腿,笑嘻嘻地说道:
“被那些喜欢搞着搞那的麻烦女人折腾了一天,有我在这让你为所欲为,是不是很开心啊。”
“你也不是在搞着搞那的?”德克萨斯弹了弹拉普兰德的额头,“你和华法琳到底谈了些什么?”
“没什么,我不是都说了,你也不是差不多都猜到了吗?”
拉普兰德毫不犹豫地就把自己的合作伙伴给卖了:“她呢想过把嘴瘾,我呢……需要和我的盟友狮子小姐试试我们最近有什么长进——关于怎么调戏你这一方面。”
“结果好像没什么用啊。”大灰狼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苦恼,“她那种霸道老大的风格有些不适合我,不对……是完全不适合我。”
这样说着,拉普兰德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德克萨斯的下巴:
“亲我。”
她神情冷,语气淡漠。
然后拉普兰德的耳朵就被拧了小半圈。
“疼疼疼疼疼……松手松手。”
拉普兰德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埋怨道:“不喜欢就不喜欢嘛,干嘛还要动手。”
德克萨斯一边顺毛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不高兴。”
“不高兴你就拧我啊?”拉普兰德抱怨着,“真的就对我为所欲为了,舍不得拧她们?”
“也不是舍不得……”
德克萨斯握着梳子的手顿了顿,她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轻声叹道:
“大概是习惯了。”
“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拉普兰德嘟囔着,“毛都要给你揪下来了。”
“你说,没有你我该怎么办,拉普兰德。”
“嗯?”
翻了个身,拉普兰德挠着德克萨斯的下巴:“干嘛说这个。”
“没什么,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