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女人。
非常……有趣
PS:
回顾了一下之后,第七章和生于黑夜背刺的地方除了龙门那边以外,还有爱国者本人和他部下的战力,以及卡兹戴尔战争这个时间点……
按照爱国者的生猛战力,霜星篇实际上不会有德克萨斯什么事,这里就设定为大爹那时受伤了,后续剧情他的战力会回到原设正轨水准——估计是暴打塔露拉那个水平。
至于卡兹戴尔战争,因为原设是三年前,也就是说特雷西斯最早也不过是三年前入主维多利亚,这跟我构想的时间线就有出入了,起码德克萨斯第一次去维多利亚应该早于三年前,所以本书时间线上就把卡兹戴尔战争的时间线再往前移一点
第479节 第四百四十二章——你有见过我的炸弹吗?
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
乌萨斯集团军与维多利亚集团军俨然在边境陈兵以待,那肃冷的杀意和压迫感随着风被吹拂到了维多利亚的每一个角落。
“感觉差不多了啊。”
小镇里,正在补给的W嚼着苹果:“都这么长时间了,没打起来反而有点奇怪。”
“也许和塔露拉有关。”
站在一边抽烟的德克萨斯回答。
“嗯,嗯……也对,如果那个神经病塔露拉被你弄死的话,正常的塔露拉可不会跑到乌萨斯大本营里,真要跑进去那也是进去放火把那些家伙全都烧死。”
W一脸赞同地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那家伙跑哪去了,不过算了,无伤大雅,我现在要做的跟她 也没多大关系。”
德克萨斯没有去问W要做什么,她与她之间只是纯粹的雇佣关系,所以德克萨斯要做的只是听从指令,完成任务,仅此而已。
当然了,如果W脑子抽风了想让德克萨斯去干一些她不可能干的事,那么这个神经质的女人也会为自己疯疯癫癫的行为付出代价。
德克萨斯现在的强大,已然达到了另一个高度和层次。
就好像爱国者在整个整合运动当中的特殊情况一样,他的部队只听命于他自己,甚至可以惩戒梅菲斯特的手下,而后者却根本不敢还以颜色。
除了他本身的个人魅力以外,自然是他那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量。
追随塔露拉的意志,并不代表爱国者的实力在塔露拉之下,当初驰援乌萨斯,德克萨斯便已经对爱国者的实力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那时的爱国者受了不小的创伤,否则他们根本不需要德克萨斯的支援,那具盔甲和那扇巨大盾牌下的肉体蕴藏着足以撼动大地的力量。
身为萨卡兹的远古族裔,流淌着上古血液的温迪戈,爱国者的力量无与伦比,单论实力,他才应该是整合运动当中最强的那个人。
现在的德克萨斯于W而言,就像是爱国者于整合运动。
他们听从后者的命令,只是因为需要这么做,如果后者做出了什么违背他们本愿的事情的话,他们也拥有直接摧毁对方的力量。
照理来说……过于危险的武器会让使用者感到忌惮甚至于畏怯,但W在和德克萨斯交谈的过程中却没有半点这种感觉,恰恰相反,她似乎还挺乐于通过和德克萨斯聊天来打发时间。
“再向北,嗯……马上就要到了。”
W看了眼地图后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然后转头看向德克萨斯:
“你完事了吗?”
德克萨斯点头,其实她没什么修整的必要,食物和水之类的必需品W的部队有储备,她要补的东西基本上也就只剩下烟了。
“行了。”W吹了吹口哨,“出发,时间可不等人呐,最好能刚好在他们打起来的时候到场。”
德克萨斯无声地跟在W身后,这个女人的反复无常德克萨斯在这段时间里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她绝对是个恶人,喜欢看着敌人被炸成碎肉的模样,亦或是在引发爆炸的时候残忍而快意地哈哈大笑。
但有时候她又会做一些不像是她这种人会做的事,例如把身上的干粮随手扔给街边的瘦弱儿童,在途中杀死劫掠普通人的游荡者和强盗之类的事。
人不能简单的用善恶二元去衡量,而W所做的奇妙之处就在于——她做这些事本身的目的就并非出于善恶,更不会出于善恶的衍生情绪。
例如因为行善而感到救赎或是安慰,因行恶而获得暴力和凌虐的快意,她并非是因此而做出这些事的。
一个很复杂的人,她似乎只是在遵循着纯粹的欲望因而随心所欲的行动,但又……远不止于此。
走着走着,在前头的W突然停了下来。
“等等……”
她摸了摸身子,回头看向德克萨斯:“你有见过我的炸弹吗?”
德克萨斯:“……”
这个女人战斗方式非常奇怪,她对爆破物的掌控就像是拉特兰人对于铳械的掌控一样——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和技巧,一种无法用常理形容与描述的技巧。
W的衣着相当简单,无论怎么看都找不到可以藏匿大量炸药的地方,但她却始终可以从莫名其妙的地方拿出让人尖叫的大当量爆破物,德克萨斯只能把这归结于她的源石技艺。
而她的炸弹……说实话,如果W真心要藏的话,德克萨斯也很难找到。
不过对于这件事,德克萨斯更倾向于另一种可能。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W:“如果你真的要赶时间的话,就不要做这种无意义的恶作剧。”
恶作剧,这很符合W那不着边际的疯癫性格,德克萨斯也并不认为W会把相当于自己生命线的爆破物随手乱丢到连自己都记不清楚在哪。
“嘿,我是真的把炸弹丢了。”W有些不满地看了眼德克萨斯,“一分钱一分货,金贵的很,我 可不会拿那玩意对你这整天板着张脸的家伙恶作剧呢。”
“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能把炸弹丢了这件事说的这么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