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让自己充满迷惑，那自己干脆也不让她好过。

不过对于这种领悟了至理，如虚幻般的存在，这种提问似乎失去了意义。

她既不卖关子、也不做任何要求：“在冬木的地下大洞窟，不过现在应该已经进不去了，整个区域都被你那个人工AI封闭。”

连BB的存在本质也知道……杜林疑惑：“就这样？”

“嗯，并不复杂噢。”两仪式微笑说。

这个明明看起来很温暖的笑容，却给予提问者一种很无语的感觉。

这大概就是她浑身冒着不属于此世界的母性与慈悲神态、唯一滞留人间的一点属于‘人’的影子。

杜林不再多提问，避免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直接叫出BB。

打开了万理之书空间，把BB呼唤出来，杜林询问了一番。

“时空裂缝？”BB手指点着下巴，故作可爱的小妖精姿态：“这种事情BB没有太过注意喔，前辈。”

“没有异常的空间波动吗？”

“波动倒是有，不过是BB做的。至于其他的就没有印象了……不，倒不如说这方面的事BB完全不知道啦。”BB摇了摇头，飘到杜林的面前：“BB只负责侵蚀现实世界，其他的事情都交给其他的人格去办了。前辈也最好这样对待我喔，不然的话……”

她用锡杖打个灵子模拟的爱心飘到杜林的胸口前，直接化为光雨分散。

“你现在可以把其他的人格拉过来吗？”杜林再次问。

“完全不行。人理烧却后，BB就切断了那边的联络啦。现在……嘿嘿，BB现在已经是前辈的专属AI了噢。”

她是可以重新掌握冬木的灵子虚构陷阱自动释放程序，不过在她看来完全没有必要。反正这个世界迟早要变成自己和前辈的，侵蚀速度只是取决于时间，人类又抵抗不了。

至于召回其他人格……

BB才不会做增加敌人的事情，从自己的人格分裂出去的程序，全都是她的竞争敌人。

“你能否正经一点，仔细回想看看。”杜林有些无语说。

BB遥望不存在的天空，神游‘天’外自言自语：“BB如果能够被前辈亲一口的话，大概就能够回想起来了……”

啵！

“呀——！”

BB惊叫一声，身躯连忙飘退几米之外，结结巴巴说：“前，前辈这样太犯规了，我都没有做好准备。”

“总而言之，这样就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