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
炭治郎也很礼貌地大声喊道,回鞠了一躬,然后他这才反应过来:“等等,头柱?谁啊?”
“咳咳,那是我给你起的外号,只狼。”
一旁的陈贯西头也不回地说道,他正忙着用摄影机拍摄这座隐世之村的风景呢。
正说着,陈贯西的镜头往下移,再拉进,只见从一栋房子里,走出了一位穿着和服的短发少女,当她看到炭治郎时,便兴奋地大叫了起来:“妈妈!茂!竹雄!六太!是炭治郎哥哥!炭治郎哥哥来啦!”
(是书记……不对,是虾米狗哒!)
时隔许久,听到花子那小原好美的声线,陈贯西突然有一种被治愈了的感觉。
“花子!”
炭治郎看到自己的妹妹,再也忍不住思念的泪水,泪奔着扑了上去,和花子抱在了一起。
随即,从屋子里陆续出来了几个人,分别是抱着炭治郎年幼弟弟六太的母亲灶门葵枝、弟弟灶门茂和灶门竹雄。
“炭治郎哥哥!”
“哥哥,你终于来看我们啦!”
“炭治郎,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呜呜呜呜——”
见到炭治郎后,一家人都齐齐围了上来,那一副其乐融融的场面,看得一旁的陈贯西都不由得有些动容了。
先不说在工作室世界的便宜父母,他也不由得回忆起了自己穿越之前……
(不知道现在爸爸妈妈过得怎么样了,二次元的拍摄生涯过去了几百年,三次元不会也过去了几百年吧?)
(还记得当年刚上大学的时候……啊咧?咦?等等……我爸妈……叫什么了?长什么样了?)
恍惚间,陈贯西惊觉,自己竟然把穿越前的父母忘了个一干二净,无论如何努力回忆,都想不起丝毫片段来。
明明他连当年第一个片场世界,几百年前那么遥远的记忆都还清晰可见,连穿越前自己学习、生活的点滴,同样保存在脑海中,如若就在昨天,但父母的痕迹,就好像被彻底抹去了一般,根本无迹可寻。
(不可能……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心念至此,不可名状的恐惧宛若阴云,弥漫在陈贯西的心间,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莫名地慌了神。
陈贯西继续使劲在脑海里搜寻关于“亲生父母”的印象,然后……不知不觉中,穿越前的父母的形象开始与工作室世界的父亲重合起来,仿佛想要在记忆中代替他们的存在。
但陈贯西总觉得,在一种神秘的力量驱使下,这种“代替”竟是如此的自然,好似没有任何被“修改”的痕迹。
非要形容的话,就是《灼眼的夏娜》世界里那种对存在之力的应用,但本质上却又不同。
(不对!不可能啊!我的父母和“父母”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人,我的记忆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到底是什么在干扰我的记忆?)
再联想到之前梦中那段和真白搭乘新干线的场景,神秘的项链以及神秘的声音,都是陈贯西印象中没有经历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