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坎达尔不悦道:
“霸王怎么可能臣服于其他人!”
“那不就结了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都没有学过吗?”
卡德摩斯连珠炮似的话,把伊斯坎达尔说的无言以对:
“你说我让你说话是不是浪费时间?所以是不是还是我一枪捅死了你比较直接迅速?”
伊斯坎达尔怔怔地站在自己的战车上,愣了片刻,然后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御主,对韦伯先生喊道:
“喂,小子,我说不过他,你来帮我喷他两句好不?”
“我是魔术师!不是喷子!”
韦伯涨红了脸,又有些害怕地看了下面的卡德摩斯一眼:
“而且你是嫌我们现在的仇恨还拉得不够稳是怎么的?”
“呃……”伊斯坎达尔叹息道:“可惜啊,我曾经养着一群辩臣,要是他们在这里就好了。”
卡德摩斯听完,却是傲然一笑。
想当年,他在奥林匹斯山上舌战群神,能够把波塞冬、德墨忒尔等一干主神挤兑得哑口无言,能够把原初雅典娜恶心得不要不要的,区区一群马其顿的辩臣,竖子尔。
在其他方面,阿瑞斯一直没什么信心,因此一直都是小心再小心,但若论口舌功夫,打出生起,阿瑞斯还没有怕过谁。
不过伊斯坎达尔和自己的御主韦伯的对话,却让在场的另外一个人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这不是韦伯·维尔维特先生吗?”
肯尼斯的声音忽然响起,通过魔术扩大后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港区。
“这就是你偷走我的圣遗物以后召唤出来的从者吗?看来,我有必要对你再进行一次授课啊,代价就是你的生命。”
“肯、肯尼斯……”
听到这个声音,韦伯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瑟瑟发抖,肯尼斯本来就是他的老师,班主任和教导主任结合体一样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就是天敌。
更别说,他在来这里之前,还胆大包天地偷走了肯尼斯赊账从阿瑞斯那里买来的圣遗物。
不过在肯尼斯的声音响起了以后,伊斯坎达尔却很爷们地把自己的御主给护在了身后,刚刚在冬木市大桥上的时候,以韦伯的视力是看不到港区内发生了什么,但以伊斯坎达尔这从者化以后的视力,却清清楚楚地把事情的经过全都收在了眼里,包括狂战士在枪兵的故意吸引下突然出现,追赶肯尼斯的样子。
于是他大声道:
“我听说过你,你应该就是那个,本想代替我的御主来和我缔结契约的魔术师吧?喂,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人,是没有资格成为我伊斯坎达尔的御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