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自己也将衣服去掉,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同时,他的金丹气息完全释放。不但不弱于阮青蓉,反而还更盛之。阮青蓉也被他的气息给强行逼迫得退了两步。
“秦枭,你这是做什么?”
阮青蓉见这阵仗,也赶紧收回目光,不敢多看。
“洞房花烛夜,当然是做该做的事,我让你走你不走,如果你想留下来观战,随便留好了。”
“你……”
阮青蓉被他这无赖的行径逼得有点不知所措了。
这秦枭,何时变得如此下作不要脸了?
以前的秦枭固然阴险毒辣,但做派上,从来脱不开【傲气】这两个字。有损面子和尊严的,他轻易绝对不会做。
可现在呢,他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跟阮凝香行夫妻之事。居然还真做得出来。
如此无耻,跟以往的他,几乎是大相径庭。
从规矩上来说,阮青蓉这会儿还真找不到什么说法可以驳斥他的。
新婚当天,洞房花烛夜,夫妻之事便是最大之事,她即便是个当嫡母的,也无权阻止这种事的发生。
“还不出去?那我可就要开始了。”
陈靖一边说,一边分开阮凝香的两条腿。
见阮凝香似乎想说话求助,陈靖也眼疾手快的点了她的哑穴,让她说不出话来。
“秦枭,你如此做法,我定要去秦天海那告你一状,你既然不将我放在眼里,我倒要看看秦天海的话你听不听。”
无奈之下,阮青蓉只得搬出秦氏族长秦天海。想用秦天海来压他。
毕竟今天秦天海也是证婚人之一。
“呵呵,你若想告状就去吧,我等着,但现在我要办正事了。”陈靖当真就要作势开始了。
阮青蓉被这无耻的一幕也羞红了脸,转身就带着鸳鸯离开了这房间。怒气汹汹地朝日轮峰飞去,居然真的要去告状。
见她如此,陈靖更觉好笑。
‘在秦天海的心里如今已经把我当成是他的私生子,他会管这种事情?我看你是想多了。’
“丝雨,给我准备洗澡水,我要沐浴。”陈靖忽然对门外的丝雨说了声。
“好。”丝雨垂着头,神情有点落寞。
之前,她可是这个房间里,唯一可以留下来过夜的女人。但今日之后,她恐怕再也不能睡在这里了。
“那爷,需要关门吗?”她小声地问了一下。
内宅不会有男家奴进来,所以倒也不用怕走光什么的。
“不必。”陈靖挥挥手,然后反手将阮凝香一条玉腿推一边去,又重新披上了衣服:“待会一起洗,洗完一起休息。”
“啊?”丝雨听得心儿一慌,一……一起休息?
“你那么拘谨干什么?我有让你这么小心翼翼吗?”陈靖微微蹙眉。
“没……没呢,只是如今主母……”
“主母?谁是主母?”
丝雨咬着唇,作为侍女,按照规矩,她是不能直呼其名的,不然就是大不敬。尤其是当着面。
于是,她的目光只能朝床上望了望。
主母在这,她只是个陪房丫头,又怎可造次?
“她?她也配?你不必因为她而变得拘谨,她要是敢对你大呼小叫,你就告诉我,我自会收拾她。无论她怎样,在我心里她的地位是不及你的。”陈靖道。
这话听得丝雨受宠若惊,这可是当着阮凝香的面说出来的这话。
她一面惊得恍若做梦,另一面也心中暖流阵阵,感动非常。
“爷……”
“赶紧准备吧,另外待会把咱们之前那张床弄回来,这一张,我可是不打算睡的。”
“嗯。”有了陈靖的态度保证,丝雨便再也不怕了,高兴地应了一声就去让人准备洗澡水了。
“你杀了我吧。”
在床上倍受欺凌之后的阮凝香此时双目无神,脸色也开始变得绝望。几不欲生。
在被解开哑穴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求死。
“你当我傻?成亲当天就杀妻,我是要被指责的。而且你放心,我基本不杀女人。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也不会对你太差的。”
“你做梦,我死也不会配合你的。”阮凝香骨子里就是个烈女子,此时若不是她的周身要穴被封住了,灵力运转不得,她早就要自绝而亡了。
可饶是如此,在说完这话后,她的嘴里也开始出现了血沫——她居然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想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