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有。”
‘我有说不满么?我就是简单的敷衍了一下而已。’
四宫辉夜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横竖都有些坐立不安,但又不愿意第一个离开,说什么都要拖到比企谷八幡先走。
比企谷八幡其实并不拿手应对这种小傲娇,他压根都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以及为什么对方会给出这么诡异的回复。
突然间把话题聊死,这两人又开始回复到原来僵硬的气氛之中。
“那副会长有没有想过把家里的床运过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要不是比企谷八幡当初给她讲了有关于心理学上的一点科普帮了她一回,四宫辉夜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在耍着她玩。
“没事,没事,我先去睡觉了,毕竟时间也不早了。明天再玩一天我们就该回去了,四宫同学也早点睡,千万别像今天一样。”
比企谷八幡慌里慌张的说完连忙溜之大吉,根本不给四宫辉夜说话的机会。
至于后来四宫辉夜在客厅中如何,比企谷八幡就一概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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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之后,夜间似乎又下了一次雪。
门口又有了一层厚厚的雪花。
难得被早早的叫起来,却又来做这样的苦力活。
比企谷八幡也学会了什么是苦中作乐,他的滑雪杖坏掉了,平冢静和雪之下阳乃去负责这方面的事情的处理。
他,他开始很欢乐的玩起了堆雪人。
倒也不能说欢乐,如果没有硝子和他一起堆雪人的话,一个人堆雪人其实是一件非常孤寂的事情。
没错,这也是他初中时候的深刻体会。
所有人都在玩,就连打雪仗都不屑带你。
“因为不能用萝卜,我们明天就要走了。扫帚也不能拿出来,看样子就只能用简单的树枝和石子代替了,幸好的是这里有很多这样的东西。真好呢,以前我就只有和小町一起做过雪人。”
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这种话难免有一种孤寂的悲凉感。
硝子戴着手套,出来玩的时候也不能随身拿着写字板,两人就只能用这种无声的默契来工作。
其他人大部分都开始继续着昨天的玩乐,或者继续着新手滑雪的练习。
其实时间用的也并不过,唯一出的最大力气也就是用的铁锹将雪人的身体塑成的这么一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