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雪乃被这几个人弄得有些头疼,她现在只想好好的复习,尤其是比企谷八幡最近这几周一直在周末去蹭她的家教。
“不,不要找他,要是找了他一定会坏事的。”
叶山隼人连忙摇头慌张的说道。
“来不及了,海老名来的时候就已经拜托他了。”
雪之下雪乃的话令他脸色有些难堪。
叶山隼人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来迟了。
“这……这可……”
“你放心好了,他……”雪之下雪乃正准备说比企谷八幡现在不会做太过于激烈的事情,可话到嘴边却又不想说了。
她已经懒得替比企谷八幡辩解是好是坏的问题了。
“总之不会比现在更坏了,左右不过是一个告白而已。我看户部翔也不像是有可能会因为告白失败被打击的人。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这……我也不知道……”叶山隼人挠着脑袋有些焦躁不安,他现在闹不懂自己究竟是在担心什么。
“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你们当中某个人因为表白被拒,导致最后分道扬镳了。但你现在不让他们表白,到了最后快毕业的时候也迟早要表白的,那个时候你们又不可能都在同一个学校。反正最后迟早都要分开的……”
叶山隼人张了张嘴,看着仿若认为这种事理所当然的雪之下雪乃,最终只是苦笑道:“雪之下,我发现你变得冷漠了很多。”
“不是我变得冷漠了,只是你们更无法接受真实的情况了。”雪之下雪乃在比企谷八幡的教导下追求的正确无限趋近于唯物主义,她再也不会重新变成以前的自己。
以前的雪之下雪乃可做不出来将由比滨结衣送给某人这种事。
曾经的雪之下雪乃认为正确必然是温暖的,但现在的她认识到正确的温暖是隐藏在正确那可怕一面的后背。如果单单只看到正确的一面的话,那就无法看到其全部的状态。
这就是比企谷八幡教给她的辩证法应用。
“可能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吧……”
叶山隼人不知道应该如何求助,可他的情感令他在这件事上踌躇不前。
“叶山,如果你一时半会想不明白应该怎么做,我现在的确有一个办法可以帮你。就看你能不能丢下自己的脸面了。”
雪之下雪乃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这令叶山隼人有些受宠若惊。
“什么办法?”
“由比滨,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人,天天往我这里扔一些莫名其妙的委托,让他给我好好的负起来学生会的责任。”
“诶?!小企?”
由比滨结衣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这样还能够推到比企谷八幡的身上。
“给他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将这个人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