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码头上摆放着一些老旧的集装箱,有的地方都已经彻底的坏掉了,大部分也都是空的东西。
有的时候甚至还有可能会有一些流浪汉之类的在这里准备做一个小房间作为临时住所。
她曾经就听过一些新闻,一些住在集装箱的人最后因为某些不知内情的原因直接给压死在里面的也有。
不过那个旧新闻的地点是在河道附近。
铁皮敲打的声音在阵阵作响,贝尔摩得怎么都不觉得如此空旷的声音里面会有什么集装箱的存在。
她也不太敢确定这背后会有什么东西,更不想自己去试探一下里面,但现在怎么听这里面好像都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就算是敲打里面也是空响回声的样子。
贝尔摩得左右观察了一番这个旧集装箱堆场。
仔细观察了片刻之后,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拉开了这个集装箱的侧门。
结果,既让她震惊,又是让她感觉可笑。
里面空的甚至连个老鼠都没有。
一想到那个财阀公子被吓得如此惊骇,甚至连继续谈下去的想法都不敢有,她就替那位大小姐的兄长感到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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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贝尔摩得再来这里的时候,她已经不再为那些财阀公子们可怜了。
她现在可怜的是自己。
总有些人会安排一些脑袋有问题的工作给手底下的人。
基本上不会考虑底下的人到底能不能完成,更不会去考虑外界情况的变化到底有多大。
或者说将日本这里的成员抛弃掉的成本会有多大?
比企谷八幡的行为贝尔摩得其实很清楚,在她的眼中比企谷八幡的行为甚至带着政客一贯的自傲和目中无人。
政客多多少少都是政治利益的代言人,这种代言人身份的存在一旦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只为达成自己目标的时候是最恐怖的存在。
很显然的是比企谷八幡身上也存在着类似的特点,他在做事的时候往往并不会很在意‘真相’如何,而在意的是人们的需求如何,利益分配如何。
这种对待‘真实’的傲慢是组织当中的人都很难具有的。
比企谷八幡相信任何人坐到了他的位置上也会和他做出来同样的事情。
所以很多时候比企谷八幡都是站在自己背后所依靠的权势根底来操作的,如果不能够拔除掉他权势的来源,那么这个家伙就永远不会死。
这便是组织最大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