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真身的确是被困在其中，现在你看到的，碰过到只是我的记忆投影而已，就和圣杯的世界是借助人类想象力诞生一样，这也是我拥有神灵的本质，我的意识也记忆脱离了肉身和时间的束缚显现在这个世界，这就是所谓的显灵，你应该了解的。”

郭煌知道物质不能超越时间，生命不能逆转时空，可是神灵也就是真正的第八感境界精神意志却可以显灵出现在任何地方，哪怕是人类的幻想当中，甚至人类的记忆当中，也可以无视时间轴出现在任何时代，不过仍然有很多限制，具体是什么，就不是郭煌现在境界能够明白的，但是也大约知道就算神灵显灵回到过去也很难改变历史。

“也就是说，就算是你现在以及外面的Avenger都原谅我了，可是你们的原型真身，仍然是没有现在这一切的记忆的？”

“不错，就和这圣杯战争的规则一样，我虽然也的确是第九赤子，可是我只是作为分身的从者（Servant），所以你让我灵格升华也无法改变真正的第九赤子的记忆和命运。”

郭煌默然起来，不过并没有多少沮丧，呼出一口气道：

“我相信你现在如果重新爱上我的话，对你的真身也是有影响的。”

玉藻前扭头白了他一眼道：

“谁重新爱上你啊，我本质上是很讨厌花心的男人，不过……”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绝美的容颜再次浮现了红霞低声的道：

“如果你能做到和前世一样专情，你若对我不离不弃，不为任何人蛊惑伤害我的话，我也必定对你生死相依。”

玉藻前的声音虽然小，但是郭煌却听的清清楚楚，灵格升华为爱神的她，一颦一笑都是让人神魂颠倒，何况是这种带着娇羞的情誓，郭煌听的心中很是激动，几乎要脱口就答应，不过似乎有一声非常恼恨的声音从记忆深处响起，郭煌打了一个冷颤，然后苦笑道：

“赤子，我知道花心是我的不对，可是如果我真绝情忘记了那些女孩的话，我本身才是一个混蛋，才是真的该被你喝血吃肉的恶棍。”

玉藻前露出失望的神色，有些黯然的道：

“物质世界的不说，你其他女让都只是幻想凝聚而已，你喜欢幻想的话，以我的神通可以随着你的幻想诞生所有你喜欢并且永远爱着你的人，我只需要你在物质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都不可以吗？”

玉藻前的表情郭煌感到心痛，他几乎又要脱口答应什么，但是又被他自己压制了下去道：

“不行，赤子，爱是不能分等级的，我知道我很多二次元女友都只是人类的幻想，可是她们在我心里和你是平等的。”

郭煌的话似乎激怒了玉藻前，她扭头哼了一声道：

“数千年的情感沉淀也比不上你这一世喜欢的那点幻想，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你说所有的让都是平等的，这句话当真是谎言，你确定在你心中，占据最高位置的那位和我是平等的吗？”

在心中占据最高位置的？郭煌一愣，很快就明白她说的是谁，虽然不知道玉藻前怎么知道自己记忆的，不过郭煌也是明白自己的确是把暴君妹子放在最高的位置，郭煌哑口无言了好一会儿，看着玉藻前开始向前走动，连忙下定决心道：

“是的，我承认阿幂在我这一世的地位无可替代，那是十几年感情积累出来的，如果非要把我的情感分出等级的话，我自认为不是煌，可是他却是我，我和第九赤子的感情也许在我看来有些梦幻，不过我和郭幂感情突飞猛进的那三年时间也只是一场梦幻而已，所以如果说阿幂是我的女皇陛下，那么你就是我的皇后，也许这对其他喜欢我的女孩不公平，可是前世挚爱，今生最爱终究是多了一份重量。”

郭煌一口气说完这些，一扫了自己所有的忧郁，斩钉截铁起来，如果自己非要把自己的爱情完全平等，本身也是一种欺骗，欺骗不了别人，只能自欺欺人而已，所以郭煌这一刻真正的说出真心的肺腑之言。

玉藻前没有说话，郭煌也看不到她的表情，良久才听到她笑了起来道：

“国皇和皇后才是一对吧，你这比喻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她的笑声让郭煌顿时明白了，先前的一切都只是这位多变女神的戏弄而已，当然也许是有真实的试探，不过自己的答案似乎让她接受了，郭煌松了一口气，面对第九赤子总觉得和面对暴君妹子一样，总是让他得患得失的，没有办法和面对其他少女那样的坦然。

“好了，不说这些了，时间也不是很多，你把你其他心中的疑问都问出来吧。”

两人再次回归了正题，郭煌咳嗽一声道：

“赤子，你的传说和故事很多世界都有，就和其他女神原型很多世界都有，可是她们的性格，实力，记忆都是按照物质世界作者的想象力编制的，为什么会那么巧合，我进入的《食物灵》世界会碰到真正你的记忆呢？”。

第一百八十七章 心灵分裂

郭煌很疑惑這点，比如说雅典娜在很多动漫当中都有，性格能力相貌什么的都是差别很大，比如圣斗士当中的雅典娜就和《弑神者》当中的截然不同，她们和真正的第六女神雅典娜是完全不同的，可以说只是借助她们名字创造出来的一个人物而已，同样道理，九尾的传说也很多，在很多作品当中衍生，郭煌比较熟悉的就是《食灵》《潮与虎》这两个印象非常深刻，和《火影忍者》当中那个九尾只是借助一个名字，和妲己传说完全不挂钩是不同的。

郭煌很奇怪自己在食灵当中怎么会因为杀生石碰到真正的第九赤子的记忆，这是超越了作者构建世界观的颠覆，玉藻前听了他的疑问后道：

“这并不奇怪，只是因为你的存在我才会取代原剧情的人物，只要是根据我的传说诞生的幻想世界，只要你来了，不管在那个世界，都会发生真幻替换，这是母神当年布置时空囚牢留下的解锁条件之一。”

“原来是这样。”

郭煌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其实他已经明白了，自己从刚开始碰到莉莉丝女王开始，自己恶魔铭刻的能力一切都是在莉莉丝女王的掌控当中，莉莉丝女王根据自己的愿望让自己获得了可以穿越二次元幻想世界的能力，在一开始就明白自己是煌转世的情况下，却以鼓励的态度允许自己的花心，万能魔力的作用一开始就不是用来强化自己，或者是限制自己次元穿越能力的，只是用来让第九赤子吸收灵格升华的存在。

当然虽说从一开始就是莉莉丝女王的布局，可是莉莉丝女王还是给了郭煌选择的权利，所以郭煌倒是没有被算计的恼怒，虽然他不知道玉藻前当年不出意外的话，现在会成为第九女神，希腊爱神阿佛洛狄忒，听神名就知道是可以吸收爱意作为信仰的神灵，现在她不算是真正的爱神就是因为她需要的神力是靠郭煌获得的，而且是狭义范围内爱他的人才有的力量，真正的爱神可以吸收的范围却是包括物质世界以及所有幻想世界情侣的爱意。

“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有很多的，但是一时间也没有太多的头绪，不过最想问的就是，赤子你似乎知道了当年真相，我想知道是谁操控了这一切。”

郭煌感到煌和赤子的经历有点类似于《犬夜叉》当中桔梗以及犬夜叉的那种误会，也有类似于《地狱少女》当中阎魔爱的那种怨恨，可是那个蛊惑欺骗煌的黑衣人到底是谁，他仍然没有头绪。

“……这个问题虽然我可以告诉你答案，可是时光流转了这么久，发生了很多很大的变化，当年那个‘人’是谁告诉你的话，你会无法接受真相的，我想不管是我还是母神都不会告诉你的，非要知道的话，只有你自己去寻找答案吧。”

玉藻前露出了复杂的神色看了郭煌一眼，郭煌皱眉，额头上出现了皱纹，心中有些不满，可是看玉藻前的样子，似乎真的是为了自己好才不告诉自己，呼出一口气道：

“不管那个人是谁，哪怕是上帝，等我成为神王后也要他付出代价。”

郭煌知道上帝是无上主宰最强神明分身，但是仍然无所畏惧，玉藻前摇摇头道：

“我已经知道你会继承宙斯的神名，也明白了母后的打算，可是这不是你力量大小可以决定的，也不是你决心强弱可以控制的。”

说到这里玉藻前显然不想多说什么了沉默不语起来，郭煌无奈只好道：

“既然如此，那么就说说这次圣杯战争吧，母神让我来找钥匙，那是什么？”

“钥匙就是我。”

“你？”

“还记得你做过的一个梦，在天空花园当中，被封印在水晶当中的就是我，当年我绝望之余仍然在自己完全在仇恨吞噬之前把自己心封印起来，Avenger说我是残渣也是如此，只要我能回到我的真身当中，在通过你的努力，就有机会让我心灵重新觉醒。”

“那要怎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