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疑惑地歪了歪头：“难道你很介意吗？我以为对你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林泉奈眼皮直跳，把照片摆在了桌子上：“我想，你确实是黄赌毒中的毒，而不是黄，对么？”
照片的其中几张不是很清晰，有些雾气模糊，这是温泉内的照片。
而清晰的几张照片上都有着一个共同的身影，那就是林泉奈的身影。
他大意了，没有防备，他以为只要避开了大蛇丸家的浴室，就不会遭遇那条嘴里卡着一个照相机的偷窥蛇，可没想到那条蛇居然一路跟到了温泉！
大蛇丸初闻黄赌毒这个称呼，愣了一下便笑道：“很有趣的称谓，而且足够合适。”
然后他回答了林泉奈的话：“确实，我是毒，而非自来也那种偷窥狂，我的偷拍并不是带有黄色的目的，这只是单纯的学术研究，是高尚的，合理的，值得肯定的。”
他一脸理所当然，而且表情庄严肃穆，丝毫不感到羞耻。
“好家伙，那我是不是让你拍几张落照，就可以作为让你告诉我龙地洞方位的筹码？”林泉奈作势就要脱衣服。
“不。”大蛇丸果断拒绝：“告诉我你的秘密，哪怕只是其中一个。”
林泉奈沉默三秒，并在脑海中反复告诉自己，这并不是小黄油的剧情，自己也不是因为几张偷拍就被威胁的言听计从最后被tj成RBQ的愚蠢女主。
经过考虑，林泉奈决定告诉他自己秘密中大蛇丸还没查觉且最无所谓的一个。
“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不具备性别，我想要什么样的性别，就可以有什么样的性别。”
大蛇丸瞳孔骤缩，一下子站起：“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的瞳孔开始颤动，是啊，他怎么没想到呢？一直以来，他对林泉奈的观察和推测仅仅只有他为什么进食间隔很长，为什么不需要排泄，为什么很少会休息。
他以为这就是他应该前往的方向，是人类超越自己获得进化的证明，可他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性别。
“确实如此，人类都是不完整的，所以才会有男人、女人这样的区分，假若人生来完整，那么自然就是独立的存在，具有两性特征，这也是一种进化！”
大蛇丸越说越兴奋，两手不断地舞动，双眼中也绽放出了探求的光芒。
什么？完整？两性？林泉奈抽了抽嘴角，他觉得再怎么样也不至于一句话就把大蛇丸带偏了吧？
你的永生呢？你的究极个体呢？你别以后专门去研究怎么变成双性人了吧？
林泉奈清了清嗓子，把大蛇丸从脑内风暴中拉了出来，然后开口道：“那么，我已经告诉你我的秘密之一了，你该说出龙地洞的方位或是直接把我送进去了吧？”
大蛇丸回过了神，重新坐下，他的五指分别轻点着桌面：“泉奈君，介意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去龙地洞么？那并不是个有趣的好地方。”
说完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勾起嘴角继续道：
“而且，你不是已经有了一只通灵兽么？是叫大蛇没有丸？那你似乎没有再额外寻求通灵兽的必要了。”
他从没相信过林泉奈真的有一只那样的通灵兽，他始终认为林泉奈只是在拿他的名字开玩笑。
嗯，尽管事实确实如此。
林泉奈拿脚跺了跺地面：“没有丸，出来。”
黑色的液体从地板的缝隙钻出，然后汇聚在一起变成了一条黑色的多嘴多眼怪蛇：“噢！卡密！您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勤恳努力的没有丸了吗？”
密密麻麻的红色眼睛睁大，黑蛇身上的一条条缝隙裂开，发出了声音，并在说完后吐了吐信子。
大蛇丸的双眼逐渐变得呆滞，他，好像又找到了一种进化的方向，一条通往究极的道路。
第一百三十八章 西卡卡的外交计划
“这是什么生物，我是说，具体的物种。”
大蛇丸先是感觉自己发现了比林泉奈更神奇的生物，但又随即觉得，这生物既然称林泉奈为“卡密”，且成了他的通灵兽，那大概还是林泉奈更加神奇。
林泉奈伸出了一只手，让黑蛇顺着手臂钻入袖子，并从他的领口伸出脑袋。
“介绍一下，这是大蛇没有丸，种族为大蛇没有丸族，这位是大蛇丸先生，种族为纯种人类。”
“噢！丸，你的名字真让善良的没有丸感到亲切，我叫没有丸，你叫丸，两字之差，但有着同样的姓氏。”
它把身体前探，直视着大蛇丸的金色蛇瞳：“开朗热情的没有丸一定会和下等人类大蛇丸成为好朋友的，只要人类大蛇丸不贪图卡密的肉体”
它的精神不正常，或者严重缺乏认知，这是大蛇丸做出的判断。
行为与说出的话严重不符，这条黑色的怪蛇绝对没有它自己所言的那样开朗热情善良，相反，它似乎对一切靠近林泉奈的人都充满了恶意。
大蛇丸想了想，决定重新把话题转回正轨：“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泉奈君。”
“我一直认为，追根揭底和死缠烂打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且都不是很讨人喜欢的行为。”
林泉奈虹膜的纹理突然变得清晰可见，且开始向周边攀爬扩散。
“我已经给过你想要的东西了，接下来换你了。”
大蛇丸咬破手指，并结下了通灵术的印式召唤出了一条大腿粗细的胖蛇。
“嘶。”胖蛇吐了吐信子，张开嘴吐出了一个和它体型相吻合的卷轴。
大蛇丸将卷轴摊开，并指向了自己名字后面的空位：“用血在这里签上你的名字。”
“若是不和龙地洞结下契约，我就无法进入？”林泉奈扫了大蛇丸一眼，他怀疑对方是想借机取得自己的血液。
“可以，但很麻烦，也很危险。”大蛇丸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