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倒不是很帅气。”
“你看,我自己的穿衣风格很随便的。”牧野笑道。
可哥特兰的话还没完。
她忽然上前一步,踮起脚,一瞬间便凑到了牧野的耳旁,鼻息轻轻喷在他的耳垂上,而后仰起头,贴着他的耳朵说道:
“但是提督,很帅气。”
<img src="https://c1.kuangxiangit.com/uploads/chapterimgsnew/564/69172/200507/1588860960-100149592-105208283.jpg" alt='长门萨拉托加'>
长门萨拉托加 2.jpg
<img src="https://c1.kuangxiangit.com/uploads/chapterimgsnew/564/69172/200507/1588860986-100149592-105208283.jpg" alt='秋月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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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特兰,出击!
第133节 一三零.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牧野自认为在审美上,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优秀的眼光。尤其是服装的穿搭上。
如果真的很会挑衣服,他也不会整天一身黑色的运动装。穿起来倒确实是舒服,突出一个简单便利,只不过和好看是万万无缘的。
但是不会穿搭搭配归不会穿搭搭配,真有女孩子在他面前不断试衣服,那他还是该知道怎么做的。
“提督,这套衣服怎么样?”
桃粉色的衬衫上衣是开领的设计,露出少女漂亮的锁骨,堪堪遮住那粉白圆润的肩头。对于哥特兰这样的尺寸来说,穿衬衫是不错的选择,不会有那种巨乳选手有的尴尬。她少女的资本恰恰好将桃粉衬衫胸前撑起一个漂亮的圆润弧度,灰白的扣子小心地守卫着少女的圣地。
像是两个圆润的桃子。
下身是一条轻飘飘的纱裙,落到近乎脚踝的位置。虽然长度如此,但由于是纱裙,少女的大半条腿都在裙里朦朦胧胧的,细长而笔挺,似是浴帘后沐浴的人影,在裸足踩着的一双鹅黄色细跟下显得更加亭亭玉立。
蓝色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丸子头,两鬓边的长发垂落,搭在那沉甸甸的桃子上,被少女的手指一卷一卷,在胸口拨弄着。
而后她朝似乎有些看呆了的男人凑近了一点点,仰起头,露出一丝白皙的颈,浅灰色的眸子里似乎藏着调笑,语句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
“提督,这套衣服,你觉得怎么样呢?”
“啊,这个,嗯。”牧野仰了仰头,伸手摸了摸鼻子。
赞美的话语很多,但他毕竟不是什么特别有文化的人,想要一下子脱口而出显然不可能。没有定定地盯着哥特兰失神,然后半晌蹦出一句“好看,卧槽”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事情了。
“怎么样呢?”
看来少女在没有得到明确答复之前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哥特兰的脚尖踮起,不经意之间凑得离他又近了一步,携着少女独有的清香不讲道理地压迫而来,胸口那神秘的领域颤颤巍巍地、似乎牧野抬起手就可以触摸到。
他不禁吞了一下口水。
“很好看。”
而后给出最老实、也是最素朴的回答。
然而少女一点都不满意,腿又往前挪了一点,轻飘飘的裙摆已经碰到了牧野的运动裤,他再动一下就会蹭到少女笔直的大腿。
因此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靠在墙壁上。结果哥特兰不依不饶,身体再度前倾,一只手撑着墙,几乎是将他压在了面前的墙上。
而另外一只此前缠着发卷的手,伸出纤细的手指,点在了他的胸膛上。
“就,这,样,么?”
牧野再一次吞了一口口水。
身体在此刻僵硬的不行,同时僵硬的还有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他用余光瞟了一眼周围,一排衣架子遮挡着,所幸并没有路过的人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事情。
这年头的姑娘,一个个也太大胆了,而且方式还各不相同,简直八仙过海。
前有酒后出现在自己被子里的时雨,温柔体贴地似乎每一寸肌肤都知道自己在想要什么,哪怕在揉捏下发出嘤咛的轻吟,也只会努力顺从着。
光是想到下班回家后围着围裙的黑发少女围着围裙,在玄关替他摆好拖鞋,笑着问他“是想先吃饭呢,还是想先洗澡呢,还是说,先吃我呢?”的场景,就让人的血管都像是要被灼烧着,甚至下一秒就想冲上去抱紧眼前的人儿,将其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了。
而后有那盛装而来、如花一般盛开的礼服姐妹。踩着不熟练的高跟鞋,抱着他的手臂走在红毯上,像是走向婚礼的新郎官与新娘姐妹花。傲人的身材不用多说,与高脚杯里的红酒相比,光是看一眼那丰满而柔软之处就似乎要陷入其中,恨不得多喝几杯装醉,一头栽入其中。
但更动人的却是少女们那不留分毫地暴露着心里脆弱的地方,将他视为心灵的港湾,安心地停靠其中。
喝醉酒时还会出现在嘴边的名字,不是仇人,就是至亲之人。而能有幸和俾斯麦长官的名字一起出现,甚至频率还要超过她,牧野在两名德意志少女的心里地位,可想而知。
但这样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见识过时雨的温柔与德意志姐妹的柔软,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要说哥特兰的话,她柔软的地方早就被大侦探时雨洞悉,直球的攻击也在摇晃的船舱里被U-511撞破。
本以为少女已经黔驴技穷,到此为止。直球攻击再来第二次显然不会有太好的效果,心灵的港湾能容下一艘船两艘船,容下第三艘船当然也不是问题。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哥特兰这小妮子,画画不知道学得怎么样,但估计好好攻读了一番心理学,似乎将他吃的透透的。
温婉的着装,恰似那走在摩登城市街道上回眸的女郎,只差一股将她的帽子吹落到你手中的风,就能让你彻底坠入爱河。
但偏偏她迈着细长的双腿款款而来,轻纱的裙似是那水上的浪花,将一朵新春的桃花送至眼前之时,却又画风一转,展现出了十足的攻击性。
抽出了爱情的魔刃,抵在胸口,当刀口轻轻刺入,便会永远沉沦于其中。
那奇妙的反差感,所带来的刺激,是无论时雨还是齐柏林欧根都没有带给过他的。
纤细的手指依然在他胸口打着转,顺着攀上脖颈,似是要钻入领口。
少女的手指冰冰凉凉,指甲修剪地恰到好处,贴合着手指的轮廓,不会扎到他的皮肤,只有摩挲着的酥痒感。
像是猫儿的尾,一下一下地在斜阳下的木头地板上拍着,惊起一层蒙蒙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