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还算是蛮开心的。

但是很快他察觉到了，无论是对面的齐柏林和欧根，还是自己这儿的哥特兰时雨，都刻意压抑着潜藏着的力量——U-511除外，小小的姑娘手臂短短的，本身力量就不强，要挥中球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于是他果断地以休息的名义退出，而U-511也自愿地成为了在两队姑娘中间游来游去的记分员。

结果就是，堪比他童年印象中漫画《杀人网球》的水上排球大战，在眼前呈现。

这门票，赚到了。

最终驱逐舰加上轻巡洋舰的组合还是没有胜过航母和重巡的搭档。虽然时雨和哥特兰一度努力追赶缩小分差，但是还是以两分的劣势，大比分25:23输给了齐柏林与欧根。

“是我们的胜利！”

两名德意志的姑娘上岸后开心地拥抱在一起，胸口那一片堆叠挤压在一起，让牧野不得不再一次扭过头，心中默念非礼勿视。

“辛苦了。”

他将毛巾递给爬上来的哥特兰和时雨，“打得很好。”

“可惜还是输掉啦。”时雨揉了揉手臂，原本白嫩嫩的肌肤居然有一些泛红，“欧根的扣球太痛了。”

“齐柏林的也是。”哥特兰撩起刘海给牧野看，刚刚她用额头接了齐柏林打来的一球，差点被砸进水里。

甚至她想过悄悄放个水侦辅助击球，不过考虑到对方是航母与重巡的组合，制空权显然抢不到手，还是作罢了。

“阵容没问题，下次干回来。”牧野笑道，同时去将躺椅搬给姑娘们，转而走向齐柏林和欧根。

“恭喜恭喜。”

“理所当然的胜利。”齐柏林声音保持着冷清，但是语调忍不住上扬，面庞也有一些兴奋的红。

“牧野牧野，要奖励！”

而欧根则直球地多，蹦到牧野的面前，也不顾一阵白浪翻滚，耿直地说道。

“奖励？”

“胜者的奖励！”

“嗯……确实可以有。”牧野摸摸下巴，“那要什么呢。”

“什么都可以要么？”

“不是违反原则性问题的就可以。”

“那要抱抱！”

牧野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

面前的少女已经伸开双臂，坦然地将那雪白的躯体展现在他的面前。而旁边的齐柏林微微张嘴，表情从震惊到佩服，最后是满眼的称赞。

与此同时，两道如刀一般的目光直直地戳在了他的背上。他下意识回过头去看，却发现时雨和哥特兰正拿着那颗饱经打击依然圆鼓鼓没有炸裂的球，讨论着击球的动作。

大概只是自己的错觉吧。

他扭回头，望着面前那美妙的躯体，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那，就一下。”

他伸开双臂，紧接着少女向前挪了两步，双臂一合，直接抱住了他。

软软的肉贴在他的身上。别忘了他现在也是只穿着泳裤，赤裸着上身。肌肤的接触感不留丝毫情面地传来，温热的躯体与水的清凉感混合着，而胸口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一点点的凸起——

紧接着，少女松开了手。

“该齐柏林啦。”欧根连退两步，小手抵在齐柏林的腰间，将还未反应过来的航母舰娘轻轻一推，直接送进了牧野的怀里。

如果说欧根的身体是充满活力的，就像她的性格和外表，青春期的少女，JK，能够给憧憬的漫画家帮忙，那齐柏林的身体则要更加成熟。

而此刻，这具躯体也要更加僵硬。

像是刚刚大学毕业，初入职场的OL，穿着黑西装与丝袜，踩着细跟的小皮鞋，忙碌一整天后疲惫地回到家，脱下那束缚着身体的外衣，穿着白衬衫、解开两颗扣子，仰躺在床上，处处绷紧。

而后慢慢松弛。

两具僵硬的身体贴在一起，慢慢地在互相传递的温度之中软化，最后少女似乎失去了力气，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所幸牧野及时伸出手，一手抵着她的腋，一手扶着腰。

入手尽是滑腻的软肉，在一片温热之中，似乎想将他的手吸进去，夹得紧紧地，又像是在索求着他的主动揉捏，将那一团如若纯白深渊的存在大力地破坏的七零八坏，直到发出无法忍耐的轻轻喘息。

这尴尬的场景持续了不知道多久。齐柏林身后的欧根笑盈盈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直到一阵木屐的踢踏声近在耳边响起，一个陌生的少女声音响起：

“这位牧野……牧先生，是您要的五份香草味哈斯达根么？”

“啊，是的。”牧野急忙松开手，怀中的少女也适时地退去，蹲到了欧根的身边。

他转而看向面前的少女，也就是如月奈绪所说的游泳馆的负责人。扎着麻花辫的棕色长发，眼前的刘海有些凌乱，挡着灰色的眸子。姣好的身材藏在一身新绿色的和服里，踩着木屐，提着一个小竹篮，像是踏春的姑娘。

这当然是舰娘，和那位防空扭曲怪霜羽提督麾下的三只驱逐舰们……哦是两只，还有一只是大凤。和分别着黑丝白丝的初月凉月同属于秋月级，是秋月级的二番舰，照月。

“嗯，是五份香草味哈斯达根。”牧野点头，接过少女递来的竹篮，“你是那位如月奈绪的舰娘？”

“嗯。”少女捂嘴一笑，“怎么样，我家提督很可爱吧。”

“可爱这个词……是这么用来形容自家提督的么。”牧野摸摸头，有些不解。

“当然，因为我家提督真的很可爱。”照月脸上是天真的笑容，“如果你也觉得我家提督很可爱，那就以后多来几次，照顾照顾我们这的生意吧。”

“嗯？这里的生意很差么？”一边的时雨此时走过来，从竹篮里取出冰淇淋，分给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