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出去得水瞬间结冰,到了夏天的时候温度却在25到30度左右。
这导致除了过冬的衣服外还必须多花钱准备常服。
“为什么不搬到莫斯科呢,哪里暖和些。”
“家人不愿意抛下屋子。”
说是屋子未免太过小巧鬼青幼时居住过的地方了,那是占据了近四千平方米的庄园,虽然在那样的天寒地冻下,蔬菜什么也都养不活就是了。
可偏偏那时家里的老顽固就是不愿意抛下租屋。
“对了,你在西伯利亚碰到过吗,棕熊?”
西伯利亚大多都是未开发区成片的冻土,在那种地方的冬天熊就算是死也不会出洞穴。
“刚过完冬天的新春碰到过刚从冬眠的洞穴里出来的棕熊,还好那时我手里拿着猎枪。”
因为一个冬天而消耗干净全身脂肪,所以皮包骨眼冒绿光的饿熊,就那样挥舞着没有因为饥饿而缩小的爪子冲过来的样子……现在想起来就一身恶寒。
“酷!来跟我多说说,我请你喝伏特加。”
“好,当初那只熊饿的眼冒绿光什么都想吃,我从家里拿了把猎枪遵循着大人教我的狩猎知识准备打打牙祭,结果突然就从下风口窜出了只棕熊!
我想爬树,只要爬上去的话哪怕熊从下面扑我也能轻松在上面用猎枪解决掉它,但书上都是未全化开的雪,那太滑了根本爬不上去。“
第24章:不怕死的很多
手里的这瓶伏特加非本人掏钱,这是埃博拉请的,作为交换鬼青要和他好好说说小时候的惊险遭遇。
“那头棕熊站起来有三米高吧,哪怕因为皮下脂肪被消耗干净成了皮包骨,也不会有人胆敢怀疑它熊掌拍头的威力。树皮因为雪的关系非常的滑,爬不上去。”
哪怕现在能轻易的让棕熊在空中跳舞,鬼青也不敢小瞧其力量。
那只棕熊是造成鬼青小时候看到熊就想找猎枪在哪里的罪魁祸首。
自然而然给鬼青空了得酒杯加酒,埃博拉完全没有生分“之后呢?”
“那个时候我只有十岁,面对是自己一倍多高的熊就算抬起枪也只能打在熊的胸口上,而且那把猎枪的威力……打打小动物的确够了,但棕熊?恐怕只会让它受伤发狂,把我撕得更碎一点。”
威力大的猎枪后坐力也大,十岁的鬼青可用不了能杀熊的猎枪。
“还好,有人来救我,那个人似乎是伐木工,他带着大口径猎枪。”
虽然鬼青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毛子却以为自己已经猜到结局的感叹道“还是莫斯科安全啊。”
幼时只顾着逃回家的鬼青也完全不知道后续是人活还是熊赢,就让这个话题在此结束就好“西伯利亚负四十度让人受不了的寒冷。”
“在他乡能喝到伏特加是唯一的慰藉了,周围都是黑发黄肤的中国人,时刻提醒着我们不属于这个国家。”
在这种年代还能遇到毛子,鬼青有点稀奇道“我在中国出生,是中俄混血。你是什么职业,怎么会在这艘轮船上。”
埃博拉只想自己随身的照相包道“我?我是俄国记者。”
面对过舰娘记者也面对过女记者现在又面对男记者的鬼青无语道“……老实讲,我对记者这职业的好感都已经耗尽了。”
能经常面对记者的职业并不多,埃博拉也很感兴趣“哦,绿鬼你是什么职业?”
“提督,上将。 ”
“哦?!这比我计划去做专谈的提督军衔还要高。但你看上去并不老,真的有少将的军衔吗?”
……的确,就连鬼青自己也感觉这一副才二十多岁的肉体有一股装嫩的感觉。
“我已经35岁了,至于为什么这么年轻……是能力带来的副作用。”
“你的口吻似乎很嫌弃这个让人羡慕的副作用。”
“是的,这让我看上去与成熟不挂边。”
陪着这热情的毛子喝着伏特加东扯西掰,的确能让鬼青被加班折磨快要疯掉的心好不少。
“这里很排外,当他们看到我的肤色与发色时,投来的眼神大多都是见到好奇事物想要一探究竟,嗯……就像猫一样。”
排外的意思埃博拉应该是用错了,鬼青摇头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纠正“这不是排外,只是好奇。”
再争辩下去就会引发麻烦的问题,埃博拉看向四周想要找到能转移话题的事,很快他便如愿以偿找到了“我们这是喝了多少瓶了,老实讲……我的钱包可能撑不住了。”
粗略数一下应该有二十瓶了,这些伏特加并不便宜,至少不是一个记者的收入能买单的。
不过鬼青不是记者,从一开始他便没有指望过让埃博拉全额买单,那太坑人了“这不算什么问题,我们AA制。”
竖起大拇指埃博拉觉得这刚认识的人够朋友“绿,你真的是绅士。”
鬼青虽然已经懒得纠正这毛子把青念成绿的称呼,但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以后你别拿绅士来称赞一名提督,这在我们之间有特殊的含义。”
身为一名记者埃博拉问到了新闻的味道“特殊含义?方便说一下吗,当然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鬼青耸了耸肩,在没有舰娘束手束脚的现在他喝的很尽兴,所以口风自然也不会建议稍微松一点“喜欢驱逐舰小学生的萝莉控提督,一般都会被同僚戏称为绅士。 ”
“哦,不错的新闻。”
“你的中文这么难为什么还会只身来中国?”
被誉为世界上最难学却也最全面的中文,埃博拉学不好鬼青能理解,可为什么学的这么烂还要来中国就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