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
“是啊,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现在位列榜首的刽子手是活跃在北美洲的魔鬼雇佣兵贪狼,经手的猎头任务同样是百分之百成功没有任何失手,而且不像红魔那么神秘低调,每一-次击杀都会留下一块烫着标志性烙印的人皮,尸体却不知去.... .”
秦无垢托着沉重下巴摇摇晃晃,就是问她今天穿得内裤什么颜色只怕也不会吝啬。
许诺砸吧砸吧嘴,想要听到更多却不敢问了,管葵在十殿阎罗眼中估摸着也算是不入流的小角色,那么生死簿上的头牌姑娘该有多红..
至少也是姑奶奶和荀夫子那个高度的怪物吧,谁能有资格降服她当玩物唯命是从?
许诺正胡思乱想到关键地方,没瞧见远处的方奕频频向他使眼色,就听见一声酒瓶爆裂之声炸响在大门方向,酒吧内的音乐夏然而止。
仿佛一支强心剂扎在所有人胸口,舞池中劲舞的小美女们尖叫着抱成- -团, 酒精上头的公子哥们也清醒了不少,惊恐的望着门外黑压压的一-片人影。
为首的青年穿着背心故意露出-身腱子肉.上的纹身,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他抬起下巴环顾了一圈,似乎很享受这种畏惧的视线。
“哪个是许诺!”
许诺当即钻进吧台下面躲了起来,一时间还没想起自己招惹了谁。
方奕只是扫了- -眼就能看出这帮看似结实的愣头青里没一一个上得了台面,在异族混杂之地最强者也不过初入感知只能说连地痞都不算。
他混在这片消息灵通,对金戎金少爷和许诺争风吃醋的消息有所耳闻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眼见无人应答,那启蒙没多久的混血种冷笑-声,身后面色不善的大后生立刻抄起后卫酒瓶狠砸地面,胆小些的客人马上惊呼着从侧门溜走。
“卧槽,站住,还没给钱呢!”
方奕一点不为许诺担心反心疼起逃之天天的顾客,这- -闹今晚就得损失不少,还不算呆会破坏的桌椅。
他眉心蹙起,逼不得已之下刚想吆喝打哈欠的保安把这群小屁孩轰出去,-个踉踉跄跄的娇小身影已推开人群走了过去。
“唔,她怎么在这! ?
不光方奕闭上了嘴当起鸵鸟,其他目露不屑的保全人员也下意识混在人流中逃了出去,宛如一群老鼠见了猫儿一样滑稽搞笑。
虽然,那酩酊大醉的秀丽少女手上还打着石膏。
第六卷:现在游戏重新开始 桃花劫
面具不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是那些你在乎的人。
当秦无垢这样说的时候许诺第- -反 应就是她为自己中二的行为找了个漂亮的借口,因为这一片稍微有点脸面的家伙没人不认识横行霸道的巡街御猫,哪怕没戴那张骚包面具。
不夸张的说,在东方能和鬼卒作对的除了悍不畏死的亡命之徒就只有九部的乌鸦了,这无关实力,纯粹是街边小贩看见城管的天生警觉。
再有剩下的,就是连道儿都没盘清就敢出来耀武扬威的白痴,比如纹身青年背后目光阴狠的残障人士。
许诺不记得自己除了管葵还得罪过谁,金戎却是这辈子都忘不了,于是收到许诺露面的风声第-时间就召集人马过来。
多亏有个好老子,他脑袋上的伤算是没有大碍,可精神上的创伤却没那么容易修复,就算过得了这关也得先把一嘴牙补齐。
相貌堂堂的金公子此刻面容极度扭曲,扫视-圈没发现那个小王八蛋更为暴躁,就听见漏风的樱桃小嘴里吐出三个字:“给我砸 !
于是乎酒吧里的空瓶子噼里啪啦炸响在地板上,中间穿插着某个少女的清脆酒嗝,方奕敢怒不敢言,而许诺没从后门溜走的唯一原因也是醉醺醺的上司兼班主任。
秦无垢走到纹身青年面前拍了拍肚子,好奇地问:“你找许诺?
“你认识他?
青年.上下看了看不知哪里钻出来的秀气姑娘,表情戏谑,和金戎是一丘之貉。
秦无垢-阵摇头晃脑,在许诺的白眼中指了指吧台,“他在那里,你们找他干嘛?”
金戎看见吧台探出来的半个猥琐小头哪还管得了许多,叫嚣着众人就要- -拥而上将其大卸八块纹身青年捏着碎裂的啤酒瓶冷笑- -声 ,却发现那个穿着皮衣的酷妞儿一只脚踩在了自己的皮鞋上
“你们找他干嘛?”
秦无垢神情的陶醉抱着酒瓶子再次重申了一遍。
出奇的是闹事的半大孩子纷纷安静下来,没有人逾越-步,确切地说是他们根本无法挪得动脚步,仿佛娇小女孩身后凝结成了-堵看不见的空气墙,个别机警的混血种已经察觉到了什么,脸色微变。
“关你屁.
纹身青年还没说完就听见“咔嚓”-声 从下方传来,当即颤抖着双手捧着脸跪倒下去,叫得和杀猪一样。
“真没礼貌,我明明已经回答你们了!”
秦无垢嘟囔一声,蹦蹦跳跳穿梭于一帮双腿打颤的高大男生之间,每一次轻快步伐落下都会伴
随着痛苦哭喊。
几秒钟之后,整个酒吧都被沉痛的咏叹调装满,男高音最为出彩的还是连大名都没来得及报的金公子,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砸场学生个个痛哭流涕的抱着脚丫子。
除了那个憨态可掬的娇小身影幻海里再没人能站着了...
许诺捂着脸,在方奕的哀求目光中赶紧抓着发酒疯的班主任小手逃了出去,这明显不是一个秉公守法的守夜人该做的事。s or牡 小说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吃了霸王餐,也有不少好奇的年轻人看足了这场好戏。
望着蔫兮兮的少年落荒而逃的背影,-个隐于灯光暗处的男生失笑道:“ 他就是许诺?怎么和传闻中的不太-样?我还以为他的性于会更....鲜明一些?”
踩了狗屎的幸运儿非但没半点小人得志的嚣张气焰,甚至还有些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