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当时的说法，要把四个境界再次融合，才能达到最高境界，只是因为拳神道开发被废止，一直只停留在假设，如今飞龙特警内部流传的，就只有体似兵这招。

当年战廿一被击败时，也只是靠着窃取天生精神异能者的基因练成了不完整的神如海，真正达到念为天境界的，不到三个人，更别说四式合一了。”

“哦？这么说，战廿一知道拳神道四大境界的全部修炼方法咯？”冯雪眼睛忽然眯起，伴随着实力的提升，原本的战斗技巧已经渐渐开始落伍，他现在战斗已经开始奔着大力飞砖去了，这拳神道，似乎很有意思。

“这你就别想了，战廿一那种人，你就算杀了他，也不可能从他嘴里抠出一丁半点信息来的，更别说拳神道从气成军开始，对精神的负担会成倍提高，连飞龙特警都严禁学习，随便修炼的话可能会变成白痴！”铁面很是严肃的对着冯雪解释着，就从他没有被电的发抖这一点来说，这一切显然是真的。

不过对于冯雪来说，这并没有意义，因为……

“消极幽灵！”

冯雪手指连弹，一只只拇指肚大小的幽灵朝着战廿一飞了过去，期间夹杂着冯雪那数亿人份的消极情绪，别说被碰到，就算只是远远看着，都会产生消极的情绪。

消极幽灵，说白了就是将消极的想法注入灵魂载体，通过灵魂接触将其传递给目标灵魂，因为是灵魂层面的接触，因此很难防御，而消极的情绪会像是水流一般朝着少的地方流动。

因此平时越是阳光，越是坚强的人，面对消极幽灵就越是没有办法，反而是那些本就很消极的人，在面对消极幽灵时，反而会因为自己消极程度过高，导致消极心理朝着幽灵逆流。

但是，佩罗娜的消极幽灵不过是注入了她——充其量再加上那堆玩偶僵尸的消极情绪，而冯雪，可是融入了死河中数以亿记的亡魂的消极，除非能够以一人抗住数亿人的哀伤与绝望，否则面对这招绝对无法幸免。

那数十只消极幽灵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在空中飞行，沿途发出霍洛霍洛的奇怪笑声，虽然空灵，但却让人头皮发麻。

原本僵持着的战廿一和托尔几乎同时停下了动作，用警惕的目光注视着正在飞来的幽灵们。

虽然看起来很卡通，但是作为战士的直觉告诉他们，这东西，碰不得！

“喝！”战廿一忽然发出一声大喝，澎湃的精神力以他为圆心想着周遭蔓延开来，如同黄河泛滥，长江决堤，如有实质的力量连同天空中的云朵也一同推开，明明飞在数百米高的空中，但脚下的房屋也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之前被拆掉的楼房更是连同建材也一并被吹得到处乱飞。

此时的围观群众也顾不得发朋友圈了，一个个全都抱头鼠窜，而雷神托尔则是用力旋转着他的锤子，卷起更多的雷电劈向那大批大批的幽灵。

第四百二十四章 亡灵行军

在海贼王甚至是美食的俘虏世界，针对灵魂的能力相对稀少，因此消极幽灵几乎是一击必杀的王牌，但实际上，消极幽灵的本质，不过是脆弱的灵魂衍生物，无论是强大的精神力还是雷电，都能够对它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在念动力的冲刷下，消极幽灵被吹得四处飘散，雷神卷起的雷霆风暴更是每擦到一下，便会有一个消极幽灵灰飞烟灭。

然而，冯雪却全然没有在意，仍旧看似徒劳的丢出无数消极幽灵。

换了佩罗娜来，丢上十几只大概就全身酥软了，毕竟消极幽灵本身消耗的，是自身的灵魂力量。

但对于有着死河作为弹药库的冯雪而言，丢个千八百万都是轻轻松松。

不断地有消极幽灵被摧毁，但很快，无论是好像没什么感情的战廿一，还是咋咋呼呼的雷神，都感觉到了不对。

那些幽灵虽然消散，但是强烈的负面情绪，却仍旧带给了他俩强烈的不适感，他们的精神状态正在不可抑制的滑落，虽然很慢，但还是被察觉到了些许端倪。

意志是不灭的，灵魂不过是载体而已。

冯雪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将死河展开，此时此刻，大半个岛城都处于他死河的笼罩范围，这还是因为他刻意收敛，不然从黑蛋世界回归的他，想要覆盖大半个月星球也不是难事。

在死河的作用下，大半个月岛城被临时改造成了适宜鬼魂生存的阴地，而在这阴地的影响下，阴暗负面的力量发挥的作用会极致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