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就是统一和重生。

无数的战舰，各种坦克、汽车，乃至电影里的机械外骨骼，以及人造机械躯体，也属于统一。

至于重生，基因改造，成为变种生物，或者如方舟遗孤这样的类兽娘。

这些都属于重生的系列。

然后，至高与和谐。

它们与其说是阵营，不如说是发展的方向，以及最终信仰。

至高认为，自然界的一切意识都将永恒。

他们将抛弃人类的血肉，将自己的灵魂灌入到虚拟的数字世界里，亦或是创造出完全的人工智能、人造机械。

由类人文明所创造，最终得以超脱。

超越一切，即是至高！

然后另一个方向，就是和谐。

和谐的定义是，当基因改造的生物抛却理性，完全意识到自然界的自我发展和定律，从而同人类划清界限。

什么叫和谐？

大自然，才叫和谐！

人类是破坏生态的罪魁祸首，这个世界上不需要有理性的个体，他们所需要的，仅仅只是本能。

所以，和谐要让重生的人类，再次堕转，使其彻底成为基因的俘虏。

这样的和谐产物，说是‘怪物’也不为过。

所以，纯正、至高与和谐的分界，就是人性。

有人性的，叫纯正、统一和重生。

没有人性的，只有神性的，叫至高。

没有人性，只有本能的，叫和谐。

所以虚空三大意志不是关系好不好的问题，而是彻彻底底的三个对立面，几乎无法调和。

“你知道传说之人？”

“自然！”

格拉塞斯说：“我们可比你们更早知晓八大国度的存在，世界意志最初选择了我们，而我们，也在为此而奋斗。”

“害死了很多人？”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格拉塞斯说：“任何人都需要修剪指甲，甚至很多男孩早上还会出现生理反应，那无数的蝌蚪，一样是死路一条。”

“将这颗星球比喻成人类，我们只是在调和它的身体状况。”

“为了能够更长时间的延续，”格拉塞斯：“为了永恒。”

格拉塞斯的言论，叶尘感同身受。

或许前世的叶尘会嗤之以鼻，但这辈子，叶尘也不是小孩子了。

他以后要做的事情，与格拉塞斯又有多少区别呢？

保护自己人，为此可以舍弃掉与自己无关的人。

最多，就是稍稍好心一些，保留仅存的善意，不去伤及无辜。

但真的能做到吗？

“总得有人要为此买单，所以我也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哪怕是我自己，为了更大的利益，也一样可以当做棋子去用。”

格拉塞斯能够看出来，叶尘是能够懂他的人，而非一个喜欢叫嚣正义与公平的傻缺。

这世上根本没有公平，更没有正义。

一切的平反，仅仅只是因为上层利益斗争的结果。

冤案错案，是上位者的棋子。

它要压下去，那就不会有人在意，可当某一天，权利斗争出现了牺牲品，要将某个高官拉下马。

如此，这曾经的黑历史就会被翻案，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是个了不起的人。”

叶尘：“但也是个可怕的人。”

对于这样的人，叶尘通常都是以毁灭为手段，让其永远消失。

但显然，格拉塞斯不需要叶尘这么做。

他是虚空国度的一位时代类的传说之人，类似于风暴七大海盗王，龙之乡五帝，血月六大圣魂神狩，自在树七大列王，这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