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不完全统计,此时已经有两万多名贫民、骑士和领主失踪,没有统计到的数目或许是这个数字的五倍以上。
捏紧了拳头,贞德眼中带着些厌恶,挥了挥手,让这个满头大汗的贵族退下。
翘着脚,半躺在一旁座椅上的刘邦翻看着手里的笔记。
这是奥尔良汇聚的贵族们献上的书籍,是已经被毁的查理七世的行宫之中的珍本,一本意大利语的文献。
意大利语虽然刘邦仅仅是略懂而已,不过一些常用的文法和俚语他还是略知一二的。
看着这本笔记,刘邦不怎么着急,着急也没用,法国一共就这么大,海魔是藏不住的。
实在不行的话……刘邦将目光看向刘秀,实在不行就让刘秀拿着根树枝,带他们去寻找海魔不就好了吗?
自然,如果有快速而简单的方法,刘邦也不倾向于使用这么麻烦的办法。
看着贞德等人在那里焦急的按照失踪人口,不断地在地图上标记出一个又一个的点位,刘邦悠然自得的对黑贞德用手比划了一下,示意黑贞德帮她找根羽毛笔。
刘邦现在手上的这本书,让他感觉到非常的熟悉,如果翻译成汉语,那这就是子房的那本秘录的手抄本,只不过是残缺不全的版本。
虽然这不知道是那个西方人的笔记,可笔记上的内容确是他老刘家……唔,他老刘的儿子,老张家的知识……这个,嗨,总之就是他刘邦的后代的东西嘛。
麻蛋,偷典籍都偷到我刘三家里了。你趁乱抄来,好,我刘邦管不了,所以不介意。
可是这版权费,你总得给我交了吧!
不用客气,我帮你改改这笔记,让后人们好好地研究,就当是交版权费了。
刘邦腹黑的咧了咧嘴。
在进入根源后,刘邦只要想,那他就已经可以毫无阻碍的理解张良家的珍藏上所记载的知识了。
所谓的世界外侧,其实也是源自根源。
按照刘邦的吩咐,在汉朝无力管控之后,他的子孙们应该是已经占领了道教的高地,化身为天师,一代又一代的把控着、搜罗着大地上一切有关于神灵的典籍。
而从后世来看,他们做的也很好。
能够占领了神秘界舆论的高地的他们顾不上这些典籍的时候,应该也就是王朝更迭的乱世了吧。
汉末不太可能,那时候东西方的交流通道还没有完全的打开,更何况汉以强亡,更不可能被夷狄窃取到这样的典籍了。
南北朝?嗯……可能性也不太大。
更有可能是唐末的五代十国,又或者是宋末,甚至有可能是突厥西迁的时候从中国流传出来的吧?
刘邦想着,然后接过了黑贞德手中的羽毛笔。
黑贞德递过羽毛笔后,就顺势手捧着墨水,坐在了刘邦的身旁,好奇的打量着刘邦手上的那本据说是记载了大量的禁忌的知识的笔记本。
得知了华夏的详细状况之后,变得对华夏推崇备至的黑贞德简直化身了刘邦的跟屁虫。
沾了沾墨水刘邦毫不客气的在这本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随意的写写画画着,刘邦将这本笔记更改的面目全非,如果说之前的笔记,照着研究,研究不出什么名堂的话,那么刘邦胡改乱改之后的笔记就只能让研究者自求多福了。
因为刘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个什么东西,刘邦的确可以看懂那些东西,可是他不想看懂,他不想用任何从根源中获得的能力。
现在的他除了将自己拉出根源之外,并不想让自己与根源有半点联系,免得到最后深陷根源而不自知。
抱着这样的心思,刘邦写的都是什么东西自然就可想而知,什么乱七八糟的克苏鲁与黑山羊之类的啪啪的一顿乱写。
涂改完毕之后,叫来刘秀,让刘秀用几个小小的魔术手段将涂改痕迹抹除。
然后刘邦满意的看了看里面看起来很有道理,其实都是假大空的废话的内容,甚至有的地方互相矛盾,但是内容极为烧脑让人根本无法察觉到互相矛盾。
妥了,改完了之后自己都看不出自己写的是什么东西,刘邦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们偷我家的东西,我坑害你们的优秀魔术师,这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一边想着,刘邦一边将笔记本丢给黑贞德,“你帮我把这本笔记哪里来的放回到哪里去。”
“像螺湮城笔记?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怎么听着这么像是……”黑贞德翻了翻这本羊皮纸制成的笔记本,奇怪的嘟囔着。
“螺湮城教本?哈哈,我就是按照那个起的名字。”刘邦笑呵呵的摆了摆手,凑到了贞德那边,看着那张标记了不少地方的地图。
黑贞德被召唤出来之后,自然不会连作为caster的吉尔·德·雷的宝具是什么都不知道。
按照螺湮城教本起名,虽然奇怪,但是黑贞德也觉得可以理解。
缺少常识的黑贞德并没有询问过caster手中宝具的来历。
所以,她现在只是奇怪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就叫来一个贵族,傲慢的将这本笔记抛到他的手里,呵斥着这个小贵族,将笔记放回到原处。
小贵族看了一眼这本封面上满是奇异文字的笔记,然后偷偷地打开一条缝瞄了一眼,不敢多看,暗暗地将这本笔记记在心底,然后放回到了存放行宫书籍的地方。
第四十章 棋子就位
贞德面前摆放着的地图上,从巴黎、奥尔良、以及波尔多这一条线向西北方向,几乎延伸到海边,法国到处都有失踪的报告。
从者们压力很大。
如果法国人死亡过多,最终导致法国战败的话,那么特异点的修复一样是失败了。
这个时候,就连黑贞德也不好再说吉尔是无心之举了,她已经知道,如果特异点修复失败,那么她刚刚迷上的华夏也会随之被烧却。
这怎么可以?
愚昧落后的法国人和欧洲人自己去死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连累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