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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依亮之见,现在正处于高卢背后的这支军队才是罗马军团的主力部队。”诸葛亮看着面前的情报微微闭着眼睛,突然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雷夫拿起情报看了看,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出来,于是他装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点了点头,不言不语。
诸葛亮看出了雷夫的装模作样,不过他并没有点破,反而是继续配合着雷夫继续说了下去:“主公请看,这支绕到高卢背后的军队虽然极力掩饰,但是他们的军营规模、粮草等等,无不显露出他们的军队数量应该不在少数。”
雷夫点了点头,刚要说一句“言之有理”,然后就听到了诸葛亮继续说:“不过这些都可以是伪装,都可以是假的。”
雷夫僵硬了一下,决定自己最好不要发表任何结论。
诸葛亮略有些遗憾的看出了雷夫的心思,于是他有些遗憾的说道:“这些都不要紧,最关键的韩信这位军队的首领也在高卢!”
雷夫听到这里,虽然觉得有道理,可是他害怕诸葛亮又有反转,于是就一直用一种充满了神秘的意味的微笑看着诸葛亮。
诸葛亮对雷夫拱了拱手,“主公,臣建议,先按兵不动,避免打草惊蛇,等到交战的时候,先安排少量部队在前线鼓噪声势,大军迅速向后追击敌军主力,将其一举击破。”
时至此时,诸葛亮直接就做出了一个完全是误导雷夫的结论,并且做出了一个可能导致大军全军覆没的决定。
他等待这样的机会已经很久了,做了这一次误导之后,匈奴大军多半就会全军覆没,到了那个时候,诸葛亮就算是暴露出来也已经无所谓了。
从目前的状况看,绕到高卢与不列颠尼亚之间的那支军队显然是有问题的。
具体是什么问题,推断不是万能的,没有情报作为基础的推测和计谋,那纯粹就是瞎说,所以后面的那支部队究竟有什么问题,诸葛亮也不清楚,甚至他也不想弄清楚。
诸葛亮刚刚的顺嘴胡诌的那一波分析若不是没有情报支撑,恐怕连他自己都信了。
其实那就是纸上谈兵而已,真正稳妥的做法,其实应该是派出斥候去打探一下真实情况,而非坐在这里高谈阔论。
不过,谁让诸葛亮是二五仔呢?
他不坑匈奴坑谁?
第三十九章 安排的明明白白
韩信与刘邦分别之前。
韩信坐在刘邦的下首,对着刘邦请求道:“臣恳请陛下帮臣做一件事。”
含含混混的一句话立刻就让刘邦提高了警惕,韩信需要自己帮他做事情?还说得这么含糊?一定有问题!
刘邦立刻端起酒杯,做出一副没听到韩信在说什么的样子。
韩信见到刘邦这个样子,无奈的对刘邦说道:“这对陛下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臣就是想陛下能不能悲观的和臣讨论一下我军的前景。”
‘悲观的讨论?那不就是想让我说一说……’刘邦顿时就明白,韩信这是想让自己……咳咳,我刘老三哪有这个本事?
“爱卿,朕也不是自谦,朕若是能一句话就决定战场的走向,朕怎么可能不这么做?”刘邦假惺惺的谦虚了几句,不过他虽然脸皮厚,但是也没脸皮厚到颠倒黑白的水平。
韩信澄澈的目光下,刘邦干咳了两声,不得不补充道:“好吧,就算我有这个本事,我又能如何呢?那匈奴的后勤压力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他们的战马只需要吃草喝水补充盐分,他们的牛羊也是如此,而匈奴人吃奶酪、吃肉,整个过程有什么地方能出意外?”
听了刘邦所说的话之后,韩信心中一喜,立刻顺着刘邦的话,装作是一副赞同的样子,点了点头。
刘邦越说越来劲,依靠这种歪门邪道,或许能够起到一时的奇效,可是一旦这种歪门邪道不管用的话,那岂不是就糟糕了?
剑走偏锋可不是什么好事,稳扎稳打才是正途,当初他用这招对付项羽,每一次他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出什么意外,或者是这一招干脆就不灵了。
虽然刘邦在这种事情上至今还没有失过嘴,可这事情总该有个第一次,当年他不失嘴,并不代表如今他也不失嘴。
“总不至于匈奴的战马吃草吃坏了肚子,喝水喝坏了肚子吧?我刘邦说话就算是在有毒,也不至于毒到这份儿上。既然毒不到这种程度,那就没什么意义。难不成他们的单于或者是他们那边的从者,还会莫名其妙的因为我的一番话而死在阵前吗……咳咳咳。”
一向是套路别人的刘邦,突然发现自己被韩信套路了。
对刘邦的性格深有了解,在刘邦不注意的时候,韩信也是可以算计的了刘邦的。
达成了目的,韩信胖乎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他忙不迭的对刘邦拜道:“臣多谢陛下相助。”
巧合的是,几乎是在同时,就在刘邦被韩信套路着奶了匈奴一口之后,刘秀突然心有所感,然后她顺着心里的感觉下意识的说道:“要是匈奴的战马或者是匈奴的单于能够出点什么意外就好了。”
不过说完之后,刘秀自己都笑了,她虽然运气一向很好,她自己也承认,不过这样的好运,刘秀自觉自己还是不太敢奢望的。
她长达六十余年的一生中能有这样好运气的时候也就是那么三四次而已。
可怜的匈奴单于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这样被刘邦和刘秀联手给安排上了。
…………
经过一番并不是十分激烈的战斗之后,韩信带领着军队,在不列颠尼亚与高卢之间站稳了脚跟。
刚刚坐稳,回想道之前软脚虾一样的匈奴大军,韩信就已经按奈不住心头的疑问了。
“匈奴军连一队斥候都没有派过来?而且……匈奴军中马匹多有水土不服的症状?确定吗?”回想着出发前刘邦所说的话,韩信带着些不可思议,向布狄卡询问道。
布狄卡点了点头,“是的,我已经再三确认过了。虽然不可思议,但是的确如此,匈奴军中的马匹时常有呕吐,现在已经无法升空了。”
一边说着,布狄卡拍了拍手,命令她麾下的斥候带上一些俘虏来。
果然,这些俘虏的马匹全都病殃殃的,流鼻涕、打喷嚏,别说腾云驾雾,能在地上跑就已经不错了。
“确定原因了吗?”韩信紧张的问道。
布狄卡拉过一匹马,抽出自己的佩剑,一剑就将马背上的马毛剃光,露出了长满了红色的斑斑点点的马背,很明显,这些斑斑点点的浮肿并不正常。
“虽然这个结论可能很……离谱,”布狄卡找了个委婉的词将“扯淡”替换掉,“但是经过军中那些懂些医术的将士们的研究,匈奴所有的战马,大概是……唔,额,对草料过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