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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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人们……能够幸福」

「什么?」

对幼子说的话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同时也对身上带著死亡病魔但仍旧出声的幼子感觉到了一些事情。

那是遥远的,遥远的,非常遥远过去的事了。

曾经的友人也曾说过这样的话………

“没想到过了三千数百多年的时光,还会再听到同样的话。高兴吧,连系之子。因你的存在,伊势三一族的性命吾就许可了。”

慷慨地赐予慈悲,王中之王压下了焚烧一切的破坏欲,转身朝着那刚刚被自己破坏的主厅走去,而他身后那在痛苦之中失去意识的幼子则毫无反应地躺在了床上,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拯救了自己的家族一般。

第二百二十四章 caster的魔术工坊

第二百二十四章

杉并区立塚山公园。

悄存乎于东京市内的幽静住宅区,其真身仿佛如同异界的一种,那些林立的常绿树种甚至经常被错认为是森林抑或是丛林那般地茂密。

若要言述便是如若古旧神社四周布满的棵棵神木,不过虽然有人能从神木本身觅得神秘的所在吧,但位于公园中的却不过是些微末奇妙的具现。

深夜特有的静谧所包覆的无人公园,其中心——

临近二十世纪末的大都市核心,模仿上古人类安身的竖穴式住所、而在林木间筑成的崭新复原住所,哪怕被当做是新建的楼房想来也不会招致非议。

新建的旧屋,密布的林木,几近全新的电灯。

对内行而言想必是一目了然。眼下的区立公园虽未显出恶意,却着实正扭曲着时间这一概念,连这古代的景观,都能经众人之手死而复生。

无论如何,这座名为东京的城市,终究还是得以在这片土地上成就了古代的重生。

倘使万中之一的情形让那些只关心古老神秘的魔术师们看见又会作何感想呢?

是为之两眼放光那般程度的兴味盎然吗,抑或是对这傲慢的现代文明极尽嫌恶而置若罔闻吗?还是说只会断言,这里连值得瞩目的幻想乃至残片都不曾存在呢。

不过此时此刻位于这里的所有人都无视了这诡异的奇景,全身心地将目光放在了在丛林间那匹飞窜的狂兽身上。

如狂风般跃过魔术的陷阱。

似闪电般穿透结界的束缚。

即便身躯被魔术的荆棘斩断、即使肉体被不可视的风刃裁断、分明已被飞袭而至的无数魔力箭射得周身千疮百孔。

即便如此,野兽也依旧奋力地高声咆哮,一刻不息地挥舞着连精铁刀刃都难相比拟的钩爪。

这才能称得上是狂战士的姿态,这才是毋庸置疑的神之战士应有的模样。如此狂暴的灵魂纵是相较昔日的万千凶兽也毫不逊色。

唯一注视着这副光景的archer不由如此评价着。

当然,事实上只怕对如今的野兽而言,与之相匹的称呼或许该是勇士,而就存于现代的魔术师的观点,兴许终归不免会落得一个反英雄的名头。

然而对形如自己的一众人物却决非如此,说到底那头野兽和自己,究竟又有着多大的区别呢。

不论从者的适性如何,一旦被召唤为Berserker这一职阶,便即会被强制性地植入疯狂。

虽说其他职阶一应存在强制附加技能的情形,狂战士却堪称其中最为残酷的一类——狂化技能。

那据闻沉眠于东京某处的大圣杯,必然会将Berserker的理性悉数夺去。

无论是什么人,在被这圣杯召唤之初——

就已然疯狂了。

………

穿过玲珑馆的侧门,借着berserker吸引注意力的无铭连忙躲开布满四周的魔术陷阱,并进入了无人的侧间。

“berserker……”

从现在馆内防卫空虚的状况来看,此地的魔术师和从者都已经出到外面去了吧,而这些仅靠berserker能够挡住吗……

虽然有些担心对方,但他也明白现在寻找足以恢复魔力的道具才是最要紧的,如此想着,男人忽视了外面愈加激烈的爆破声,毕竟再怎么样也有archer在那里,再加上来野巽的令咒,至少撤退还是做得到的。

抛开心中的担忧,直接进入在夜间满溢冷冽的走廊,吐出白**息,无铭一点也不在意现在是不是寒冷的场合。

堂堂正正地往走廊前进,无视几个给予肌肤灼烧感的结界带来的"抵抗",无铭来到了玲珑馆宅邸一楼北侧走廊尽头,仅仅是按照魔力量的大小来判断方向,最终到达的场所。

那是扇巨大的红色大门。

“没有关吗?明明是caster却这么粗心呢。”

走入其中,随后无铭感受到的,是自己身为魔术师的渺小……

在木制书桌和书柜上堆著几本厚重的魔术师以及羊皮纸。

烧瓶和烧杯中注入了色彩鲜艳的液体,无数的试管并排,看起来像是什么机械装置、由黄铜制的物体连接的水槽中飘浮著青白色的肉块,壁橱和墙壁上到度都有让人觉得不舒服的魔术触媒―――像是爬虫类的木乃伊,具有普通的生物不可能有的心脏和牙齿、爪子,黑曜石的小刀,黄金骷髅,等等―――在这狭小的地方充满著存在感,在墙壁,地版,天花板上看起来潦草写过的各种魔法阵和魔术式。

想像中充其量应该只是仓库的房间,没想到会成为如此满溢著神秘的惊奇房间。原本只以为是个阴暗而且充满灰尘的空间而已,现在却是这样栩栩如生,就好像整个房间绽放著光芒。

“真不愧是caster呢,连幻想种的遗体都随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