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亿就想买虹级魔眼?我给你五亿,你送给我如何?”
格蕾听到闲话后走到东野奏身边,小心翼翼的拽了拽他的袖子说道:“师弟,保护好自己,那些人看你的眼神好可怕。”
格蕾虽然看上去笨笨的,但却有颗敏感的心,她已经注意到许多不怀好意的眼神在看着东野奏,有的甚至透着明目张胆的杀意。
“没事的,我很强,他们只敢嘴上说说罢了。”东野奏轻松的安慰格蕾一句,但心中的警惕心已经拉满。
这次的他可没用影分身在外面行动,算上爱的蓝宝石只有两条命,魔术师的战斗力虽然不高,但手段阴毒,他必须有所防备才行。
东野奏说着看了眼手腕上露维亚送的手链,纯白的手链散发着微微莹亮的光芒,为他挡住一个又一个诅咒的袭击。
东野奏到这个世界后一直用的是假名,加上会收拾自己身体的掉落物,诅咒什么的被他从根源上杜绝了绝大部分,而剩下的小部分漏网的诅咒,则会被露维亚送的魔术道具隔绝掉。
韦伯找了一个围绕着四个板凳的桌子坐下,旁边的人还没就座一个靓丽的身影就以极快的速度坐到了韦伯的对面,来的人正是法政科的化野菱理。
韦伯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是真的不想和这种蛇蝎一样的女士打交道。
与此同时,大厅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穿白色哥特裙,一头粉色双马尾的美少女走了进来。
美少女在看到韦伯后激动的小跑过去,开心的打招呼道:“真巧啊韦伯老师,居然能在这遇到你,这是命运的相逢吗?”
这名美少女正是让韦伯头疼无比的伊薇特。
韦伯的脸色更难看了,一手捂住隐隐作痛的胃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我的家族是魔眼世家,常年与魔眼收集列车合作,这种地方我每年都来的。锵锵!”伊薇特做出可爱的动作,然后看向站着的考列斯:“你怎么回来这?是想当老师的跟班吗?虽然BL我也不介意,但多人运动老师吃的消吗?”
“哇,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化野菱理笑着称赞一声,然后好奇的问道:“你就是那个励志做埃尔梅罗二世情妇的那个美少女吗?”
“没错,是我,我已经做好了和老师坠入爱河的准备了!”伊薇特像是不知羞耻为何物,元气满满的说出这些让人面红心跳的话。
“我不是老师的跟班,虽然是我求老师带我来的。”考列斯看上去不擅长应付伊薇特这种女声,说话中带着勉强。
“还真能演啊!”东野奏心里一阵无语。
得知了哈特雷斯计划的东野奏,早就知道眼前这个考列斯其实是哈特雷斯本人假扮的。
你们两个阴谋家居然当着受害者的面如无其事的交谈,东野奏还真为被蒙在鼓里的韦伯感到可怜。
这时,大厅的门再次被打开,一个一身黑色修道服,皮肤黝黑坚毅,脖子下挂着一个十字架的老人走了进来。
下一刻,无数道充满敌意的目光照在了他身上,他简直就像进了狼群的羊羔一般。
原因无他,这位老人正是圣堂教会的人。
老人虽然年纪七十左右,但身体很强壮,背挺得直直的,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战士。
老人注意到了周围充满敌意的目光,他尴尬的张了张嘴,最后拿出一张请柬说道:“我也是被邀请来的,对你们并没有敌意,只是想参加拍卖会而已。”
老人的语气充满着一股无奈,在场的魔术师们在听到解释后都或多或少的收敛了自己充满杀意的目光,但仍对老人充满了敌意。
老人轻叹一声,找了个偏僻没人的角落坐下。
最后,随着奥尔加玛丽带着她的秘书入座,魔眼收集列车的负责人们也进入了会场。
列车的负责人是一对男女组合,男的身穿一身列车长的制服,沉默寡言的站在女人身后;女人则留有一头相当潮流的中长发,美丽的脸蛋被一个金属制成的眼罩笼罩了大半。
虽然眼睛被遮住,但女人仍仿佛能看清周围的一切。
在清点了乘客的人数后,女人拍拍手说道:“此次的拍卖会将在三天后举行,这次将有一个宝石级乃至虹级的魔眼作为压轴拍卖品,请各位买家做好准备。现在,列车发车!”
随着一阵轻微的颤动,魔眼收集列车正式启动,在一阵很快的加速后驶离了车站,延着灵脉的轨迹在伦敦的郊外前进。
“唔姆——”
格蕾突然捂住嘴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一旁的东野奏听到声音,扶住她的肩膀问道:“怎么了?生病了吗?”
“没……没事……只是晕车……”
格蕾整个人看上去晕乎乎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没力气。
东野奏心一沉,他万万没想到格蕾会在这种时候出事,还是晕车这种让人根本想不到的理由。
“多喝热水,注意休息,把身体养好,接下来的战斗没你可能不行。”东野奏表情沉重的安慰一句。
自从抽到天之咒印后,东野奏很少为自己的实力感到不自信,有了仙术的加持,他已经超过了他前世的巅峰期。
但就是接下来要与从者的战斗,让东野奏感觉心里没底。
东野奏从未与从者交手过,但他知道从者有多厉害,那怕是最弱的从者,也不是普通魔术师能战胜的。
而型月世界以人类之身战胜从者的就那几个挂壁,东野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挂壁,但他觉得自己就算使出全力也不过和弱小的从者五五开吧,到时候格蕾的力量是必不可少的。
可格蕾现在居然状态不佳,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
ps:第一更,
第102节 100.背锅的真祖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韦伯在被窝里打着哈欠。
现在明明已经是用过早饭的时间了,但韦伯由于长期的加班生活依旧克制不住自己想睡懒觉的冲动,那怕格蕾已经叫了他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