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默默给马里斯比利竖了个中指后,东野奏心情舒坦了不少,接着问道:
“秋隆,还有什么人来找过我吗?”
“……其实还有孩子来找过你。”
秋隆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一句话,一股屈辱感浮现在他脸上,他双拳不由得握紧,好像想起了一件难以启齿的事。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东野奏本能的感到一丝不对,脸色严肃起来。
“抱歉奏少爷,我们输给了那个孩子,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
秋隆单膝下跪,一只手撑在身前,头狠狠的低下,仿佛在请罪一般。
“输给孩子了?你们动手了吗?多少人打输的?”东野奏眉毛一挑。
“二十个人,没有一个人是那个孩子的对手,我们被狠狠教训了一顿。”秋隆艰难的说道。
二十个黑社会打架输给了一个孩子,看来那个孩子不是普通人……东野奏腹议一句。
是来找我寻仇的吗?我貌似也没得罪什么孩子啊……东野奏回忆了一阵也没想起什么,于是开口问道:
“秋隆,具体过程和我说一下。”
“是。”秋隆顿了下,组织语言说道:“那是一个月前的下午,一个穿的破破烂烂,像是乞丐一样的女孩来到了主家的门口,说要见奏少爷你,还说奏少爷抢了她的东西,她特意过来讨要回来。
我想奏少爷怎么可能与乞丐一样的女孩有什么交集,更别说奏少爷会抢别人东西了,于是我把她当成了骗子,想把她赶走。
但女孩说什么也不肯走,我无奈只能动粗,但万万没想到女孩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力起却大的惊人,还会一种没见过的格斗术。
我们出动了二十个人,但无一例外都被女孩打趴下了,还好那个女孩没下重手,不然兄弟们都要进医院住一段时间。”
秋隆不禁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似乎不愿面对那段悲惨的黑历史。
女孩,来要东西,一个人打趴二十个人……该不会是格蕾吧?
东野奏双手抱在胸前,右手的食指敲打着左胳膊,像是在思考什么事。
沉默了片刻,东野奏问道:“那女孩长什么样子?简单描述一下。”
“女孩的脸被一个破旧的斗篷遮住,并没有看的太清,不够我注意到她的头发是灰色的。”
斗篷遮脸?头发灰色?
淦!看来是格蕾没错了,不是让她在家乡等我吗?怎么不远千里找到了日本?
东野奏嘴角抽了抽,伸手将秋隆扶起来道:
“那女孩应该是我的熟人,你们打不过她很正常,不必自责。”
“奏少爷认识她吗?那她说奏少爷抢了她的东西也是真的了。”秋隆一脸震惊的看着东野奏。
“我怎么可能干出抢小女孩东西这么屑的事呢?我们之间只是有点误会,一点小小的误会罢了。”东野奏脸不红心不跳,一脸义正言辞的说道。
师傅拿徒弟的东西能叫抢吗?是借!有借有还的那种!
“我就知道奏少爷不是这种人。”秋隆松了口气,随后沉默的低下头,等待东野奏的命令。
听秋隆的描述,貌似格蕾的生活状况相当差啊,她是一个人威尔士来到观布子市的吗?以她那傻白甜的性格,会不会被人贩子拐走?
东野奏心里担忧起自己这个尚未过门的徒弟,要是格蕾因为自己出了意外,东野奏会后悔一辈子的。
必须快点把格蕾找回来!
东野奏心里下定决心,微微点头后问道:“之后发生什么事了?格蕾……就是那个女孩,有没有留下什么联系的地址?”
“没有,我们向她坦白奏少爷没在家,并且不知道少爷什么时候回来后,她说她过段时间会再次拜访。”秋隆摇摇头。
“这件事式知道吗?”东野奏追问一句。
“式大小姐当时在学校,并不知道这件事,家主大人让我们不要透露给别人,等奏少爷回来听奏少爷的吩咐。”
“难怪。”东野奏轻叹一声。
当初两仪式和自己一起去的威尔士,见过格蕾的,如果两仪式当时在的话,也不会惹出这么大的误会了。
“秋隆,麻烦带上家臣们将那个女孩找回来。这次不要动粗,要客客气气的懂了吗?”东野奏眼神愧疚的注视着秋隆。
“明白,那在下告退了。”
秋隆右手放在胸前,朝东野奏鞠了一躬后转身就要离开。
“等下!”
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东野奏突然出声制止。
“奏少爷,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秋隆恭敬的问。
东野奏的手往忍具包里一模,拿出一个金属画着花脸的小盒子,这是陷入沉睡的亚德。
亚德静静的躺在东野奏的掌心里,一动不动,东野奏伸出食指戳了戳亚德的脸,没有反应。
是在装睡吗……东野奏目光透出一丝怀疑,伸手赏了亚德一个结结实实的脑壳崩。
啪!
脑壳崩的声音回响在寂静的走廊中,东野奏这次用上了几分力气,打在普通人脑袋上足以让人当场脑震荡,但亚德依旧没有反应。
看来是真的在沉睡,格蕾里这里有点远啊……东野奏遗憾的摇摇头。
记得亚德说过只要阿尔托莉雅和他在一个市里,他就能感知到对方并苏醒过来,既然亚德没什么反应,说明格蕾离这很远,希望别被人贩子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