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东野奏做了个非常美妙的梦,梦里的他和两仪式,露维亚,以及爱尔奎特发生了不可描述之事,由于经历太过美妙,以至于东野奏都没发现自己已经沉浸在魅魔编制了梦里。
一个字,爽!
一夜无话,天刚亮,东野奏的生物钟就自动叫醒了他。
东野奏不醒不知道,睁眼吓一跳,他发现小号的自己正处于一柱擎天的状态,下身像要炸了一样,憋的东野奏十分难受。
“……昨晚怎么回事?怎么做了个既真实又漫长的春梦?梦里的触感都好真实。”东野奏搓了搓脸,意识很快清醒过来。
“如果我现在去上厕所,然后接着睡觉,能不能延续刚才的梦境?”东野奏老色痞的心蠢蠢欲动,如同在思考人生哲理般的想。
昨晚的梦境实在太美好了,好到东野奏都不敢多形容,只能有三倍快乐来描述大概多过程。
不行,憋不住了……东野奏来不及细想,急匆匆的下床跑去厕所放水。
不一会,东野奏一脸满足的厕所出来,神清气爽的他很快意识情况的不对!
一般来说,东野奏很少做这种刺激的梦,而且就算做了,也不敢有“三倍快乐”这种大胆的想法,这源于对两仪式潜意识里的畏惧。
两仪式从来都是有在枕头下藏刀的习惯,东野奏怕自己要是真动了多人运动的心思,半夜和两仪式睡觉时肯定会被对方切成十几块。
为了避免柴刀结局,东野奏可从来不敢生出这种念头,能和两仪式与露维亚结婚已经是他最大的愿望了。
这个梦境有古怪……东野奏眼神犀利起来,他很快联想到昨晚可能有人对自己动了手脚。
“记得神秘学里,梦是可以被构造的。昨晚是不是有那个梦魇路过,闲的没事搞了我一手?”
东野奏很快摇摇头,将这个想法否认掉,接着分析道:
“我不认识什么梦魇,也不觉得那个梦魇会好心让我爽,肯定是有人对我对了手脚。”
“对我下手的人是谁?知道我藏身酒店的人只有爱尔奎特和苍崎橙子,苍崎橙子不可能干这种无聊的事,那让我做春梦的人只可能是爱尔奎特了……”
东野奏一分析,神情越发古怪,心想这爱尔奎特没事让自己做春梦干嘛?真想和自己发生关系的话直接A上来啊,虽然自己大概率会拒绝对方。
“九喇嘛,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东野奏看向身边的一片全身镜,对着镜子里照出的自己没好气的问。
东野奏和九尾有过约定,在东野奏睡觉的时候,九尾会帮他留意身边的情况,一有危机会及时叫醒东野奏,所以东野奏才会没有防备的入睡。
但九尾昨晚全程装聋作哑,让东野奏一早起来憋的很难受,东野奏不相信对方没有看自己笑话的想法。
全身镜的表面如湖水般泛起一阵涟漪,水波过后,九尾的身影出现在镜子中。
“昨晚来了个怪物,用这边的知识应该叫魅魔。”九尾缓缓开口,语气没有丝毫的愧疚。
“你为什么没及时叫醒我?”东野奏厉声质问。
“它没有恶意,所以我就不想打扰你睡觉,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调整状态。”
九尾娓娓道来,说着嘴角翘起,幸灾乐祸的笑道:“而且你昨晚不是休息的很好吗?梦中的你可是很快乐的。”
“你……”东野奏顿时憋红了脸,张张嘴想反驳些什么,但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九尾这家伙,却是没违背与东野奏的约定,东野奏现在浑身完好无损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已经失去我了九喇嘛,我要去和别的尾兽做朋友。”
东野奏冷哼一声,决定和九尾展开冷战,打击下它最近嚣张的气焰。
“你先开出那些讨厌的同胞再说吧。”九尾对东野奏的威胁丝毫不惧。
东野奏没有理会气焰嚣张的九尾,而是表情严肃的摸着下巴,嘴里喃喃道。
“不过说起来我也有错,我太信任九尾了,自身对危险的警惕大不如前,是这几年生活太安逸造成的吗?这对忍者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昨晚被魅魔偷袭的经历给东野奏敲响了警钟。在前世,东野奏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可从来不敢睡死过去,属于一有风吹草动就瞬间清醒的那种。
但这三年来东野奏一直处在绝对安逸的环境里,以至于对周围环境太过放松,才导致自己昨晚竟然被被一只魅魔偷袭了。
“这可不行啊,我不会回回都指望九尾和根源式出手救自己,只有自强不息才是最靠谱最安全的生存方式。”东野奏对自己有些失望,但眼神却更加坚定了些,久违的锐气在此从他身上明显散发出。
“爱尔奎特!”
自我批判了一番,东野奏怒火延伸到事件的罪魁祸首爱尔奎特身上。
只见东野奏一身宽松睡衣,衣服都没怎么穿好就冲到了隔壁,粗暴的用房卡打开爱尔奎特房间的门,气势汹汹的朝还在床上睡觉的爱尔奎特大步走去。
“奏,早上好,昨晚睡的怎么样啊?”
爱尔奎特被东野奏粗暴的推门声惊醒,她一手伸着懒腰,一手捂嘴轻轻打着哈欠,曼妙的身材在宽松的睡衣下完美展现在东野奏面前。
看着爱尔奎特那近乎完美的曲线,东野奏脑海里莫名闪过昨晚梦里那香艳的场景,不受控制的咽了口唾沫,身体又起了反应。
淦!这天杀的爱尔奎特,还我纯洁……东野奏心里更气了,爱尔奎特简直是在玩火,考验他的定力。
东野奏要是在大胆一点,人品在恶劣一点,没准现在就把爱尔奎特直接推了。
“你还有脸问我?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知不知道我今早起床有多难受?我这具身体正在青春期啊!”
东野奏一跳落在爱尔奎特的床上,双手抱住爱尔奎特的懵逼的脑袋,狠狠的玩捏起她柔软而光滑的脸来。
“呜呜呜——奏你一大早就欺负人,我不过是想犒劳一下你啊!”
爱尔奎特委屈巴巴的叫着,两撮呆毛一跳一跳,发出软绵绵而无力的抗议,像极了被恶少欺负不敢反抗的纯洁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