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确实有些热呢,这里的天气真古怪啊!”
苍崎橙子说着解开了自己衣领处的两颗扣子,大片雪白的皮肤顿时露出,东野奏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对方性感的黑色蕾丝边内衣。
“咕噜——”
这次咽口水的是东野奏,不知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在飞速燃烧,满脑子只有哪片雪白的皮肤与神秘的峡谷。
“哈——哈——”
东野奏吐出两口热气,满眼都是欲望之火,突然他猛的咬破舌尖,用疼痛来刺激自身的理智。
我是怎么了?橙子是我的朋友,我怎么可以有轻薄她的想法?难道真是今晚酒喝多了?
不行,不能在待在这里了,既然大蛇丸的御主是橙子,那放着不管也没什么问题,我还是赶快回家休息,避免今晚搞出什么意外……东野奏打定念头,一手扶着墙,有些虚弱的说道:
“抱歉橙子,今晚喝的有点多了,我先回去休息一晚,有事我们明天接着聊。”
东野奏说完就要发动飞雷神之术离开,但一股强烈的麻痹感突然席卷全身,东野奏仅剩不多的魔力如同一片死水不可调动,身体僵硬整个人呆在原地。
怎……怎么回事……身体怎么突然动不了了……东野奏露出吃力的表情,努力控制身体,但身体就是不听使唤,全身仿佛灌了铅一样承重。
难道是,我居然中毒了!
东野奏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稍稍回想一下,然后将就目光投在苍崎橙子身上,一脸惊骇之色。
“橙子,你算计我……”
东野奏的嘴麻了,开始发不出声音。
“终于奏效了吗?大蛇丸和我保证,这药下去,就算是鸣人也撑不住三分钟,但你却坚持了十分钟才发作,现在的你还真是厉害啊!”
苍崎橙子舔了舔嘴唇,一脸冷酷的走到东野奏身边,将他一把推倒了床上。
淦!大意了,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翻车了……东野奏的心瞬间跌入了冰窖之中,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
被下药这种事,精通药理的东野奏本不该中招,但他今晚却犯了不该犯的错误,被苍崎橙子用这么低级的手段控制了。
究其原因,还是东野奏太信任苍崎橙子,完全没想过对方会害他,所以没有丝毫防备的喝下了那几杯酒。
东野奏今晚本来就喝高了,神智不清,思考能力下降,所以半天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中毒,没及时的进行补救措施。
而且最倒霉的是,东野奏今晚被抽干了魔力,身体的愈合能力大不如前,想要从这种麻痹状态摆脱出来,需要比以往多很多的时间。
“为……什……么……”
东野奏艰难的发出声音,他实在想不到苍崎橙子为什么要给他下药害他,这完全是捞不到一点好处的事啊!
以东野奏现在的体质,近乎不死之身,苍崎橙子想杀他肯定是办不到的,一旦药劲过去东野奏恢复过来,就是秋后算账的时候,苍崎橙子这是想自杀吗?她明明知道东野奏对敌人不会手软的,叛徒也是一样!
“为什么?因为我已经不想在等了。”苍崎橙子露出一个近乎病态的笑容,双手抓在东野奏的上衣上,然后猛的一用力。
撕拉——
东野奏的衣服被撕开,露出其下健硕而充满美感的身躯,东野奏整个人在清冷月光的映衬下格外迷人。
紧接着,苍崎橙子将手放在了东野奏的裤子上,十指插入内裤之中。
“停,停手!橙子,你毒翻我,不会是要对我做那种事吧?”
东野奏将头抬起,用几乎不敢置信的语气问,整个人惊讶的嘴都合不拢。
苍崎橙子没有回答,而是一用力,将东野奏的裤子连同他最后一道防线脱了下来,小东野奏顿时暴露在空气里,昂首挺立着。
“住手,住手啊橙子!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是不能做这种事的。我是有妻子孩子的,我们不能跨过那条线。”
东野奏努力张开麻痹的嘴,妄图劝说苍崎橙子悬崖勒马,好自为之。
能与苍崎橙子这样的女神发生关系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东野奏在刚到型月世界的时候也曾幻想过,但现实是东野奏不想和苍崎橙子发生关系,哪怕对方主动送上门来也不想。
东野奏励志做一个好男人,不想辜负家人对他的信任,而且他如果再出轨了,两仪式和爱尔奎特一定会打死他的!
为了见到明天的太阳,为了夫妻之间的和谐生活,我,东野奏,要抵制诱惑!
“还在坚持吗?大蛇丸说他这药不但能抑制人体的魔力,麻痹全身的肌肉,还有强大的催情效果,为什么都到这一步了你还能忍住?”
苍崎橙子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用不解的目光打量东野奏的躯体。
“收手吧橙子,现在回头,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东野奏苦劝道。
苍崎橙子呵呵一声,将最后的一件内衣褪下,随后压在东野奏身上,在其耳边挑逗说道:
“姐姐我啊,就喜欢你这种好男人。”
“我淦!”
东野奏爆了一声粗口,试图反抗,却收效甚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苍崎橙子对他为所欲为。
很快,伴随着一声痛吟,房间中响起一阵富有旋律的交响乐。
久旱不雨的干田终于迎来的人生头一次的甘露,那拉犁的公牛吃力的在田间耕作,蹄子陷入了地里,稍有停顿就会引来主人更猛烈的鞭打,整只牛在一声声哀嚎之中,终于累倒在地上,满脸都是泪珠。
今夜,苍崎橙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舒适。
今夜,爱尔奎特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天睡不着觉,嘴里不断念叨着“奏怎么还不回来”。
三个小时后,交战的双方进入中场休息时间。
苍崎橙子坐在床边,心满意足的给自己点了根烟,满身的汗水不断顺着身体的轮廓滑下,整个人散发着一个别样的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