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奏指着大蛇丸,然后毫不犹豫的将指尖对准门的方向。
“看来我要错过一场好戏了。”
大蛇丸无辜的耸耸肩,转身离开房间。
待大蛇丸走远,东野奏在房间布置了一层隔音结界,确定没人偷听后才缓缓开口道:
“我长话短说,反正我从前的人生也不精彩……”
十分钟后,东野奏有些心酸的瘫在沙发上,他刚刚把自己在火影世界的人生简述了一遍,对实力等一些辛密事情做了必要的模糊,着重描写经历,最后在简短提了句自己死在第四次忍界大战,然后就莫名来到这个新世界里。
千手柱间恍然的点点头,露出认可的目光:
“原来你也是为木叶献身的英雄,请容我在这说一句:万分感谢你对木叶的贡献!”
“过去的事迹没必要再提,为木叶战死的忍者又不止我一个,不用特意谢我。”东野奏无所谓的摆摆手:“心愿了解了就快点走吧,还是说你想留下来给我打工?愿意和我签合同的话我可以帮你捏一具肉体。”
“不用了,我是过往的死者,一辈子活够了。”
千手柱间洒脱的笑了一声,然后伸手拍了拍东野奏的肩膀,脸色认真的说:
“记住,有家人的地方就是村子,火之意志是村子的宝物,要好好将它传承下去哦,异世界的火影大人。”
千手柱间说完身体便渗出了光,腐朽的秽土之身开始凋零,那纯净的灵魂被释放出来,随后化为点点金色的魔力因子消散在这个世界。
“真是个怪人啊。”东野奏望着一地的纸屑,挠着头一脸疑惑道:“话说他是不是刚刚叫我火影大人了?”
五个小时后,补完一通好觉的东野奏神清气爽的从沙发上坐起,揉着惺忪的睡眼。
大成的仙人体虽然是个脆皮,但恢复力却是破格级别的,仅仅睡了几个小时的东野奏就感觉身体的疲惫一扫而空,腰也不酸了,腿也不抖了,除了魔力还没恢复,东野奏算是回到了全盛状态。
利用千界树城堡的厨房做了顿富有营养的午饭,东野奏将睡的死沉,一副慵懒姿态的苍崎橙子扶起来,喂给她吃。
苍崎橙子比起爱尔奎特比较只是肉体凡胎,昨晚被东野奏折腾了一晚,就算用治疗魔术处理过,没一天的时间也别想下床。
距离东野奏昨晚离家,时间已经很晚了,东野奏顺手将被苍崎橙子关在地牢里的人造人,千界树的族人放了后,用飞雷神之术回到图利法斯郊外的庄园里。
唰的一声,东野奏的身影出现在庄园的庭院里,还没等他走进屋子,他就发现了现场情况的不对。
“这颗树怎么断了?”
东野奏看着眼前树身粗的足够两人合抱的古老大树,它的躯干已经从中间断成两截,一截连着巨大茂盛的树冠重重倒在地上,另一截插根于土壤里,像一块无名的墓碑,祭奠着这颗历经上百年风雨的大树。
“树,你死的好惨啊!”
东野奏抚摸着粗糙的树身,注视着树那狰狞的断口,心里默默为它默哀的一秒。
格蕾这时走了过来,捧着几朵鲜花放到了树的面前,随后忧心忡忡的看向东野奏:
“师傅,这个树是爱尔奎特姐姐一拳打倒的。”
“嗯?!”
突然,东野奏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为什么,爱尔奎特姐姐今天很生气,精神状态很敏感,琥珀姐姐只是问了句‘奏少爷呢?’,她就气的跑到院子将这棵树打断,师傅你今天千万不要惹爱尔奎特姐姐生气啊!”
格蕾小心的叮嘱完,然后又好奇的拉拉东野奏的衣角问:
“师傅,你昨晚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完了。”东野奏露出一个面如死灰的笑容,虽然已经料到爱尔奎特会发火,但看样子后果比东野奏想象的还要严重。
昨晚因为苍崎橙子那档子事,放了爱尔奎特一晚上鸽子,看到这棵断掉的树,东野奏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我太难了!”
东野奏苦闷一叹,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去摸格蕾的脑袋,但手伸到一半,就突然一顿,犹豫的收了回来。
感受到头顶空落落的,格蕾就感觉心情想做过山车一样,一下子从峰顶滑入低谷……我的摸头奖励呢?师傅怎么不摸我头了?我昨晚许的愿望是假的吗?
“……师傅,你有些不对劲。”
格蕾水汪汪的翠绿眼眸里透出一股渴望,银色的呆毛抖啊抖啊,仿佛像只粘人的猫咪在求安抚。
东野奏的喉咙蠕动一下,将目光艰难的从格蕾身上移开,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好像确实有些不对劲……格蕾你先回去吧,为师想一个人待一会。”
“师傅……”格蕾不禁露出担忧的神色,现在的东野奏状态确实和以前不一样,直觉告诉格蕾,东野奏好像在躲着她。
“听话,师傅没事的。”
“……好。”
听到东野奏催促一声,格蕾也不好意思多问什么,只好踌躇的离开了。
终于走了吗……东野奏望着格蕾离去的背影,一脸心虚的擦了下额角的汗水,心情糟糕掉到了极点。
不知为何,在看到格蕾的时候,东野奏总有种对方好可爱好可口,好想含在嘴里反复玩弄的冲动。
这好吗?这不好。
格蕾可是他的好弟子啊,对他无比敬重,他怎能辜负格蕾的信任,对格蕾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该死,我这是怎么了?以前也好好的,怎么从昨晚起就对徒弟们发春了?这难道是女大十八变,她们三个越来越有女人味的结果吗?”
“等等!昨晚!昨晚不是像圣杯许愿的时候吗?记得对她们有想法是她们许万愿从圣杯里出来时候的事情,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