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森女士?!请把你的手拿开啊——”
嗯?往下摸也不行...嗯?你果然是没有尾巴的种族...但既没有黎博利人的羽毛,也没有瓦伊凡人的龙角,耳朵也不尖,也没有阿戈尔人那种的那种咸味...嗯?
“——诺森女士?!额——”
话说回来,我刚刚摸到了什么来着?
诺森女士从自己的研究学术精神中回过了神来。然后她注意到,自己的手似乎是捏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低下头一看——啊,原来如此,她的左手已经无端放在了杨浩先生的左半边的屁股上了啊——
“啧,害羞什么?我砍过的屁股比你艹过的还要多,害羞个什么劲儿?害羞成这样,学你妈的人体!”
“——好像也是...不过诺森女士,你能不能先把你的手从我的屁股上拿出来?万一玛格丽塔过来了...”
“嘶——”
也对——
追求高效实用而且简单粗暴的医学指导的动作,在其他人眼里可能不是一回事啊?!
就好比诺森女士现在的的确确是为了能让杨浩先生更好的理解【尾巴根到底在哪】所以才亲自动手搓他尾椎的来着——但要是让玛格丽塔看到了...
那就是【自己的老师就像是一个痴汉一样摸自己喜欢的男人的屁股】的重大危机误会事件了啊..
...嘶。
诺森女士可不想到时候跟玛格丽塔解释那么麻烦的事情,也不想让小蝙蝠直接不信任自己啊——所以她倒也是直接惊慌的往后跳了一步,将手套外边还残留着男人余温的左手从他的屁股上拿了出来。
而被【痴汉】的对象,可怜的杨浩先生看着一脸平静的诺森女士,对此也只是嘴角抽了抽,然后便用自己【亲身体会】得到的教训,将医用模型的尾巴好好地插在了它该在的地方。
唉!
还是别告诉她刚刚她手摸到我蛋上的这件事了...
他觉得自己在前往卡兹戴尔的这段时间估计会过的很艰难,真的...
第490章:【诺森女士的教学与舔血】
...
在跟诺森女士又艰难地学习了一部分人体结构上的知识后,杨浩先生认为,自己对诺森女士的了解更深了啊。
“...诺森女士在开始进行指导的时候,是一个很认真的女性。虽然她会非常的严厉,但说句实话,以为人师表来说,她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嗯?”
一方面,是诺森女士为人师表的好的一面。
但另一方面,就是杨浩先生根本就没办法在玛格丽塔和凯丽娜面前说出口的糟糕的一面。
那就是,诺森女士有些【贪吃】啊...字面上的意思,她有些【贪吃】。
如果玛格丽塔当初还是需要喝血的那段时间里,她每次从杨浩身上最多喝那么100毫升就能感到满足的话——那么诺森女士一次就要喝将近200毫升的血。而且她是【每次过来教学】都要来上那么一口,换句话说,杨浩先生这个星期已经不知道给诺森女士给了多少血了啊...
要不是诺森女士还是有分寸,懂得【这个店没了下次就没得喝】的这个道理,为杨浩提供了一整套【能够快速产血的药方】跟【快速恢复身体健康】的源石技艺服务的话...估计可怜的杨浩先生已经字面意义上被诺森女士吸干了呢。
还好这个最糟糕的事情没有发生啊——但就算是这样,坐在他对面一起吃饭的凯丽娜,还有同样在一张桌子前坐着吃饭的玛格丽塔都能注意到这个男人因为被吸血而越来越白的脸。
凯丽娜知道杨浩先生跟诺森女士的交易,所以倒也只是有些担忧的看着他——那小蝙蝠呢?
小蝙蝠知道的只有...自己的老师好像在为自己的心上人传授知识的这件事呢?
嗯...
这个...玛格丽塔是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老师跟杨浩呆在一块后,会让他脸色苍白哦?
想来想去可能是老师她的手法太粗暴一些了吧?反正玛格丽塔是深有体会的,所以她倒也是关心的对着杨浩安慰道:
“那,那个...老师虽然很严格,但她肯定是会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教给你的哦?虽然杨浩想学的老师未必会全教给你,但是至少...应该,你现在要学的,她也会倾尽全力吧?”
“啊,嗯...深有体会。不过玛格丽塔竟然能够在诺森女士的指导下坚持到现在,真了不起啊...”
“诶?唔?嗯...谢谢?”
“是夸奖哦。就好好接受吧。对了,凯丽娜,有关卡兹戴尔跟炎国的问题...”
玛格丽塔眯起了眼睛,腼腆的笑着点了点头,完全没有注意到杨浩手腕上用来抽血与吸血的伤口似乎有长出老茧的趋势...
而另一边。
躲在自己的房间——确切地说,是房间的浴室里。
诺森女士正馋涎欲滴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血——虽然每一次她都会用【现场】支付的方式,直接从杨浩的身体里把血吸出来没错,但每一次总会有那么一些【多出来】的血被她搜集了气来,然后装在小瓶子里,放在冰箱里妥善保存,成为她的【存货】。
现在,就是诺森女士享用【存货】的上好时光了——就是诺森女士其实对自己的一些事情也很有自觉..
“不,不行啊诺森...你他妈必须要把这种血给戒掉啊...”她就像是一个抽烟抽了十几年的老烟民一样,一边用充满欲望的眼神打量着被她用极具仪式感的方式放好的血瓶,一边强耐着身体的欲望进行着日常【用餐】之前的祷告:“再这样喝下去,你到了以后没这血就吃不下饭的地步该怎么办啊?!唉!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在戒这种血之前最后奢侈一把...”
诺森女士每次都这么说,但每次都忍不住会继续延续传统,然后到最后依旧会变成这样——就像是老烟民嘴上说着戒烟,身体却很诚实不让他戒一样。
诺森女士其实是知道自己已经【戒不了】这种东西了,但是——但是谁知道呢?!万一呢?!
万一真就戒了呢?!所以,我万一真戒了,以后没得喝了,岂不是太糟心了?不行,我必须得在戒这种血之前再喝个痛快才是——
所以。
诺森女士每次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