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线代表尸体曾经躺着的位置,土铲消失估计是因为凶器被收走。
联系起来这一切就很明显了。
有人杀了人,准备埋尸,埋到中间,却被人发现。
尾崎七都坐在一边以泪洗面,泪水哗哗不断流,尾崎光夫捏紧拳头站在一边,眼眸一直在闪烁,近江左手搭在右手手肘附近,垂头不语。
出乎意料的是倭文静也在这里。
她正站在近江身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瞪着对方,指指点点,手指头都快戳到近江的额头上去了,看样子因为某件事情怒火中烧到极致。
九州走进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其它,就是倭文静在那里大骂特骂近江洉的画面。
他的脸上闪过茫然。
恰好下一秒倭文静侧头,倒也是第一个注意到出现在门口的九州,骂咧的声音一顿。
“老师”九州见倭文静看来,揉了揉鼻子,举起一只手来,笑容还算温和,“我来了。”
尾崎光夫瞥了一眼九州,啐了一口:“在警视厅的前辈面前真会装”
“装?呵呵,尾崎家的二少爷,您还有心情在这里说我的风凉话啊?”九州听到了尾崎光夫的嘟囔,一翻白眼,便是瞪眼过去,嘴角隐约带上了嘲讽,“我可是听说这边的消息之后,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看望’你的,你果然是没有一点儿自觉啊”
“自觉?我有什么自觉?”
“你还拽起来了杀人犯”九州脸上的讥讽之色更甚,十指扣紧,关节活动,“需要我帮你正确认识认识你自己吗?”
“杀人犯?你白日梦做多了吧?真要说起来凶手是近江才不——啊!”
尾崎光夫的声音在说到半途的时候戛然而止。
他的门面硬生生遭受了九州一拳,鼻梁咔擦一声断裂开来,鼻孔也是喷出了两行鲜血。
尾崎光夫捂着鼻子后退。
九州不紧不慢收回了自己带血的拳头。
“别想狡辩。”
“你这混蛋”
“我只是在好心提醒你别乱说话。”
“我乱说话?是你乱栽赃!”尾崎光夫冷笑,“我是尾崎家的少爷,怎么可能去杀人?”
“他也更不可能杀人。”九州一眼扫过近江的脸庞,见后者干脆错开自己的视线,微微咬牙,却仍是替他争辩。